可温子妍遇上了,更是一场笑话!温子妍从始至终都无法明白李辄是有多爱她,才会有那么大的勇气跪在独孤谟乾与赫巴面前承担下所有的罪名,只为将她护在她身后。温子妍无法明白李辄对她爱的有多深,就像如姨娘永远不懂得李太医对她是有多爱才愿意上吊自尽一样,不愧是一对母女。
她如今将她们逼到这一步,也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赫巴待看清楚那匕首上的字后眉头一紧,与李辄说得果然不差分毫,难道撒喀真的是李辄这畜/生给杀害的?
独孤谟乾盯了一会儿,浓眉高扬,喝道:“李辄!你简直是太让朕失望了!不想你竟然真的是杀害大王子的凶手,简直是狂傲胆大至极,朕岂能再容你!”
“皇上!”李施柔听出独孤谟乾语气中的不妙,急道:“李辄他……他年纪小根本不懂事,说不定只是误会,误会而已啊。”
“误会?”独孤谟乾低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对李施柔说道:“爱妃你给朕说说什么叫做误会!刚才李泽说是误会的时候,朕手中可正拿着那封代表着一万担粮食的信!而现在爱妃你说这是误会,大漠王手中的这柄李辄亲口承认了的匕首又算什么!左一个误会右一口误会,难不成这些年来朕都一直在误会着李家,还是你们以为朕弱待了李家!你说!”
“皇上!”李施柔被独孤谟乾一喝,顿时忘记了自己的高贵,赶紧跪下,颤抖着声音道:“臣……臣妾并不是那个意思……臣妾说错了话,还望皇上责罚。”
“责罚?”独孤谟乾冷然孤傲一笑,看了陆成一眼,又道:“待大王子遇刺这事决绝后,该如何责罚朕自会责罚!”
听着独孤谟乾这一顿怒斥,李泽李华二人相望一眼,心中即便有千言万语都不敢再说出来,只得是紧张焦灼的望着李辄,说不出的失望不舍恼怒。而一些依附于李家的大臣,将他们两人都未再说话,自然也不敢再说话,纷纷低头不语。
赫巴见独孤谟乾借子打子怒斥完,摸着手中这柄要了自己儿子性命的匕首,滔天的愤怒在心中被狠狠地压抑下去。这件事他思前想后,若是往简单的去想,那么就是李辄杀了撒喀无疑,若是往复杂了的去想,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包括一直闷着不说话看起来坦坦荡荡的蒙泰!
然而每天的国家大事已让他想的磨尽心思,白了头发,这件事他也不想再往复杂的地方去想。
既然认定了是李辄杀了撒喀,那他赫巴绝对不会让杀了他儿子的人轻松的死去,他要看着他的骨、血一点点儿的消失,受尽疼痛屈辱而死。
撒喀,他亲手养大的儿子,就这样被人杀死!二十几载的父子亲情还历历在目,今天无论怎么处置李辄,他都觉得不够!
“皇上,本王看此事也该结束了。先是温子妍,现在又是李辄,本王想了许久,也认同是李辄杀了本王的王子。皇上,你如何看?”
“既然大漠王都已认为是李辄,那么此次就是李辄无疑了。朕依然是将李辄交给大漠王,任由大漠王处置。同时李家,姑息养奸,纵容养育了李辄这等恶徒,待李辄服刑后,朕也会单独再进行处置,定会给大漠王一个满意的交代。”
独孤谟乾一拂衣袖,懒得再看李辄,颇有些失望痛心的说道。
独孤玉泽立即急了,猛地收了折扇,朝独孤谟乾和赫巴跪下道:“父皇,大漠王,玉泽有一事相求,还望应允。不知父皇和大漠王可还记得对玉泽的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