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笑话!
独孤谟乾的那把龙椅,他秦微遗要定了!独孤谟乾根本就不配拥有那把龙椅,除了他秦微遗,谁都不配!
“派人跟着他,这次一定要查出秦微遗的真实身份,万不可再跟丢了。”
秦微遗的帐篷外,独孤西谟隐身于另一个帐篷旁看着那黑袍侍卫的身影对风干陌吩咐道:“每隔几天便会有人来密会秦微遗,而我们每次派出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跟丢了,看来秦微遗当真是极其的不简单。”
“索性不如这次我亲自去跟踪?”风干陌盯着那抹渐渐看不见的黑影长手一伸打了个手势,立即便有人赶紧跟了上去。
独孤西谟摇头道:“不必你亲自去。我们现在的重点毕竟还不是秦微遗,而是父皇与李家。李家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据暗探回报,李泽醒来知道李辄惨死后顿时就扬言要反了独孤谟乾替儿报仇,而李华立即阻止了李泽,并与李泽说了许久让李泽渐渐的平静下来。李辄这件事情在李家目前看来,应该是过了,不会再激起太大的波浪。”
独孤西谟见秦微遗的帐篷内又掌了灯,立即与风干陌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道:“李华倒仍旧还算是冷静的。却是不知李华能不能撑到最后一刻。不过我看独孤玉泽的样子倒还是挺庆幸李辄出事。”
“李辄出事对李家整体的影响太大,独孤玉泽肯定认为出了这件事,李家从此以后就会尽心尽力的辅佐他。”
独孤西谟冷然一笑,不再言语这件事情,道:“随我去见见蒙泰迄雷两兄弟。撒喀死了,赫巴最伤心,可最开心的除了蒙泰便是迄雷,剩下的便是那些又要忙着重新站队的大臣。干陌你说,若是有人今晚就迫不及待的向赫巴提及立蒙泰为储君的事,赫巴会怎么想?”
风干陌想了会儿利索的摇头道:“赫巴的心思千回百转我也猜不到,但我想若是有人真的这么说了,那这个人肯定是迄雷的人。”
独孤西谟再次冷然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月越深越高,照亮着这一片金色的海洋。
风急如骤雨,一阵比一阵急促,拍打着泛白的帐篷。
“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还会多昏睡一会儿才醒。”李扶水坐在床头,看着自己新染的十指豆蔻倩笑道:“其实你若是一睡不醒那该多好啊,也就不用再让我来动手了。”
看完自己新染的豆蔻,李扶水轻轻叹了声,将一旁的匕首拿在手中细细的把玩。
看着闪烁着粼粼白光的匕首,温子妍一个激灵,吓得尖叫一声,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你……你……我……”温子妍环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竟在自己的大帐中,可她明明记得温子洛走后没多久她就晕倒了。
见李扶水坐在她身旁把玩着一柄匕首,温子妍心头的寒意噌噌的冒起,难道是李扶水派人将她送回来了?那姨母李贵妃那里她岂不是还没有去?而李扶水现在又在她这里作甚?
“妍儿你看这把匕首是不是特别眼熟啊。”
李扶水见温子妍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欺身靠近了些许,一把狠狠抓住温子妍后脑勺的头发,将手中的匕首猛地一下放到她眼前,逼迫她不得不正看着这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