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难安?

也许有那么一点,但却决不是因为讨厌小猪的缘故。

“这话从何说起,我要是不喜欢你,不为了亲近你,还来参加大胃王做什么,比赛的确吃的很好,但我家里也不缺好吃的。”姜重黎低声道。

纳蓝小朱冷笑,“为了我?难道不是为了五百万?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足够给你拼命的理由了。”

姜重黎点头,“的确多,我就是一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钱众人中的一员,我甚至连台山寨手机都舍不得买给自己。但那又怎么样呢,我说是为了你,就是为了你,我很喜欢你,想要你也很喜欢我,与我生活在一起。不管你信不信,这是实话,我不骗你。”

纳蓝小朱呆住了。

“我不骗你,所以你也别想骗我,如果小猪胆敢做出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我错了,我之前不该跑,而是该迎难直上,就算小猪使坏,我也绝不该放弃你。”

纳蓝小朱咬着牙,露出森寒的笑,“哦?我要真是个坏人,你又能怎么样,到底是怎么个不放弃我,说来听听?”

姜重黎俯身过去,凑近纳蓝公子的耳畔,低声呢喃,“我会把你tuō_guāng光,绑住你的四只小蹄子,把你倒吊起来,先狠狠抽一顿你的小屁屁,直到抽得红润肥嫩,然后,再把你架在柴火上,全身涂抹满满金黄色的蜂蜜,将你烤得外焦里嫩,入口即化……我,要把你做成一道最美味的烤乳猪,一口一口,全部吃干抹净。”

纳蓝小朱毫无惧色,转过头来,睨视姜重黎,眼中满满戏谑的挑衅,“有本事,你就试试。”

两人的距离,呼吸相闻。

“本王自然有本事,一定会把小猪猪一口吞进肚肚里去……”

卡滋——

出租车猛地停了下来。

姜重黎一个没坐稳,被惯性一下子甩进了纳蓝小朱的怀里。

“哎呦,本王的鼻子……”

“你怎么开车的!”纳蓝小朱扶住姜重黎,去吼那个司机。

哪知道那司机师傅比他气性更大,滴里嘟噜一顿听不懂的少数民族语,劈头盖脸地骂了过来,把纳蓝小朱骂得脸色铁青。

骂完司机还不解气,开了车门将他们两个气势汹汹地赶下车,连钱都不要了,就那么把他俩扔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道边,然后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姜重黎都傻了,张着嘴傻乎乎站在马路牙子上,被西北的风沙吹了一嘴巴。

“呸,呸,”姜重黎吐出嘴里的沙子,“那大爷咋回事啊,这么大气性,简直要吃人一样,喂,小猪,他到底在骂咱俩啥?”

纳蓝小朱青着脸,咬牙切齿道:“大意就是,两个不得好死的基佬,要搞基到别地方搞去,别脏了他的车子。”

姜重黎眨巴眨巴眼睛,“这大爷好时尚,连基佬都知道。”

“大意,大意是什么意思你懂不懂?再说人家怎么不能知道基佬了,当地信教的,忌讳这个,没抽出宰羊的片刀砍我们,算不错了。”纳蓝小朱道。

姜重黎直摇头,“这大爷觉悟不高啊,这年头,连政治正确都不知道,恐啥都不应该恐同啊。”

“他恐不恐同我管不着,但谁是基佬了,你把话说清楚!”纳蓝小朱简直要气炸了肺。

姜重黎摊摊手,一脸无辜,“小猪你吼本王也没用啊,说你是基佬的是那个大爷,又不是我。”

“他光说我一个了吗?没说你吗?”纳蓝小朱怒道。

“说我了啊,所以才奇怪嘛,”姜重黎十分莫名其妙,“本王也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做什么奇怪的事啊,为毛会被当成基佬,真是冤枉。”

纳蓝小朱:“……”

“你咋啦?”姜重黎捅捅他。

纳蓝小朱重重叹了口气,“……没什么。”

“什么啊?”

“没事!别总动手动脚捅来捅去。”纳蓝小朱拍掉姜重黎的爪子,“你老实点,长点心,少任性,真当外头是你家里,所有人都得宠着你护着你?”

“这句话又是打哪儿来的?”

“因为你一脸被宠坏了的德行!”

姜重黎歪着头,笑了笑,轻轻拉起纳蓝小朱的手,小心地晃了晃,“小猪,我不怕被宠坏,本王最喜欢被宠着了,你也喜欢宠着我,对不对?”

“哦?我宠着你吗?我不是居心叵测,时刻准备图谋不轨,还想观赏你的内脏吗?”纳蓝小朱冷笑道。

姜重黎又晃了晃他,“小猪,别生我气,对你发火是我不对。”

纳蓝小朱扭开脸,不看他,重重冷哼。

“小猪哼唧得真好听,再给本王哼一个听听?”

纳蓝小朱实在忍不住了,重重踹了不要脸的某人一脚。

姜重黎顺势跳开,挠着后脑勺,嘿嘿直乐。

两人之间沉默下去。

姜重黎望着远方,呼吸着干燥的空气,忽然低声道:“我没有开玩笑,我认真的。”

纳蓝小朱没有看他,也没开口,没问他到底哪句话是认真的。

也许姜重黎所有的话,都是认真的吧,无论是喜欢纳蓝小朱这件事,还是即便纳蓝小朱是个坏人,也一定不会放弃他这件事。

站了半晌,纳蓝小朱道:“走吧。”

“嗯?”

“不是要去找你的朋友么,走,我送你去。”

话音刚落,纳蓝小朱的车就开了过来,两人上了车,直奔本市最大的租车行,那里是戈壁自助游旅客的首选,不但可以租到极为适合在荒漠中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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