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对于林珺的厚赏,李嬷嬷再三推辞,看实是推辞不过,她才接下。而且春暖为此,闹了个大红脸,还避出了林珺的屋子。
不一会,林珺又沉吟着说道:“翠芝一家的活计将之全部革了,打三十板子,发配到京郊田庄去种地做苦力。因为何事,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春杏想也不想的就了然的答道:“翠芝一家曾害姑娘差点被劫持,这种居心不良害主子的下人,府里留不得。”
“嗯,就这样说。”
“车马房交房调去回事处听用。至于以往府里暗地里被我们安置的人,都不动,还听德言吩咐。告诉德言,让他告诉这些人,虽然他们不升职,但月银加倍。以后好好做,我自会给他们出头之日的。”
“是。”
春杏恭敬应了后,林珺又对春杏安抚道:“你母亲在外院是三等婆子,但是我也没给她个管事职务,只是提成了一等婆子。这样一则是将你母亲立刻调任成管花木的管事,下面的人必然会觉得我用人唯亲;二则是你母亲没有做过管事,下面的人在她升职后,定然不会心服。”
“奴婢晓得的。我母亲不会怨怪姑娘的。我父亲性子老实,不适合做门子,姑娘让我父亲跟了赵伯,我便觉得很好了。“
林珺听春杏这么说,她便笑着说道:“总之你能体谅我就行。”
“奴婢惶恐。姑娘这是说哪里的话。”春杏忙说道。做人奴婢的,主子宽和就是福气了,哪里还敢怨怪主子。再说,姑娘对她重用,对她赏赐丰厚,对她家里也很好。这就已经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