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色的刀光闪过,眨眼间离他最近的三个劫匪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人头便落在了地上。而一旁憋屈了半天的戾苍则在同一时间放出风刃将身边的四个劫匪斩为几块。之前凶神恶煞般的彪哥则最为幸运,他因为恰好站在一群劫匪的中间所以侥幸逃过了叶景言的刀锋和戾苍的风刃,只可惜当他反应过来想要逃命的时候,却被戾苍几步赶上一爪拍翻在地。

彪哥见自己的同党瞬间便死了一片,自然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得人,此时的他已经惊恐到了极点,于是一扫之前的嚣张狠戾,面色惨白的看着叶景言和身边虎视眈眈的戾苍,同时丝毫不敢乱动的连声求饶道:“这位大哥!我、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之前是瞎了眼……”

叶景言心中恨极了彪哥之前的污言秽语,此时哪里还愿再听他说话?他看向戾苍,眼神充满杀意,戾苍见状便立刻明白了叶景言的意思,长满利齿的狼嘴也缓缓凑近了彪哥的喉咙。

就在要咬上对方的一刹那,戾苍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看了叶景言一眼,然后后退了一步,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一道风刃将彪哥的脑袋劈成了两半。

这一切过程看似复杂,但只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所以当白杨捂着肚子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满地七零八碎的劫匪尸体,以及一个在戾苍的注视下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的女人。

由于叶景言在踹飞白杨之前便用元力将他的身体护住,所以白杨看似狼狈其实并未有丝毫受伤,于是这货爬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怒气冲冲的跑到叶景言面前质问:“你动手就动手!刚才干嘛踹我?!”

面对白杨的质问,叶景言一脸理所当然的道:“我是为你好——不让你远离战场的话,万一打起来误伤你怎么办?”

白杨闻言气的直跳脚:“你少在这找理由!别以为我不知道,以你的身手根本没有误伤我的可能性!”

叶景言对自己坑队友的行为丝毫不感愧疚,闻言理直气壮的推卸责任道:“我下手的确是非常有准没错,但是对方的子弹可不长眼,所以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你当初不安防弹玻璃的?”

“你、你……这件事居然还怪到我身上来了?!我一个小老百姓,太平年代装什么防弹玻璃?!再说那么帮人那么缺德,弄了那么大一棵树横在前面,就算我装了防弹玻璃子弹打不透,难道还能让车飞过去不成?!最后还不是要下车把树挪开?!”白杨被叶景言气的两眼发花,脸色渐渐向小天发展,“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那帮人根本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你根本就是故意踹我的!”

叶景言看着脸色渐绿的白杨闲闲的道:“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我那一脚不过是让你疼一下而已,要是万一你不幸被流弹打中了,我可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科技后援了,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损失,我可不敢轻易冒这个险。”

“嗄?原来是这样啊!”白杨平时被叶景言打击多了,此时见对方如此直白的肯定自己的长处,居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他闻言不好意思的挠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是我错怪你了,看来我以后还是要找机会给车子换成防弹窗,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再时刻担心我的安全了。”

想到叶景言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要优先顾及自己的安全,白杨一时间不由得被对方的“苦心”所感动。不过,在感动之余,他还是十分认真的叮嘱叶景言道,“那……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踹轻点……你不知道,我现在还有点蒙圈呢……”

而且就算没受伤,被踹一脚也是很疼的!

叶景言压根没想到白杨会是这样的反应,他先是一愣,随即差点喷笑出声,为了不被对方发现,他急忙转身向瑶红走去,借此掩饰脸上藏不住的笑意。而在一旁将整个过程收入眼底的戾苍则连鄙视的力气都没有了:连他这个旁观者都看出来叶景言踹白杨一脚纯属是因为觉得对方欠踹,没想到白杨居然这么简单便被安抚了……这人简直就是二到尽头、覆水难收了。

而与此同时,已经走到瑶红面前的叶景言则完全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他面如寒霜的看着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在对方充满了惊惧和哀求的目光中抬手将唐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出口的话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说!你们昨晚抓住的女人和少年在哪里?!”

瑶红起初还支支吾吾的想要跟叶景言谈条件,结果在被对方干脆利落的削掉一只耳朵之后,便立刻半句废话也不敢多说,老老实实的捂着耳朵带着叶景言向自己等人的临时据点走去,并且在一路上竹筒倒豆子般的将自己这伙人的来历说的清清楚楚。

她本是s市的一个妓、女,灾难降临的那天晚上她恰好被一个客人带到郊外去玩车震,结果没想到金主被一枚陨石将头砸了个稀巴烂,连带着车也毁了,而她则侥幸活了下来,并结识了在押解路上侥幸逃生的老大。

后来由于人类开始变为丧尸,他们不敢回s市,就这样在相对安全的郊外暂时扎根,而这期间老大也渐渐显现出了超越普通人的能力,于是,两人很快纠结了一群逃出来的混混,把附近的几座废弃的砖瓦房作为临时据点,并以瑶红作为诱饵,干起了专门打劫逃难者和幸存者的缺德行径。

由于世道混乱,再加上这帮人善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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