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如果买下一些合适的闲置厂房、旧房的话,只要拿到了产权,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放在那儿让它升值,城里的土地会怎么升值,她太清楚了,而且现在的所谓城市边沿,用不了几年必然被投资开发。
说白了,她没那个精力去做房地产商,她只想闲闲地当一个投机取巧的“小地主”,只不过她现在只能是小打小敲的转而投资买小片地产,比如买下城中有独立产权的旧平房,可能比买新商品房还要赚钱。买下大块土地的话,她一时半会拿不出大笔资金罢了。
“哎,我听说麻纺厂的旧厂房好像要拍卖,那些老旧的设备都淘汰了,厂子一两年前就停产了,都是些大厂房,肯定可以用起来。”刘明杨一拍大腿,“比我们自己投资新建,肯定能在资金上节省一些。”
说着,刘明杨目光闪闪地看着钟小荷问:“怎么感觉你比我们两个大男人脑子好用多了?你上过大学?”
“啊?”钟小荷一愣,旋即就笑了,说:“鹦鹉学舌呗,我还不都是电视新闻里听来的,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们呢就随便听听。”
臧傲带着一抹深思的表情看着钟小荷,点点头说:“这到是个路子,要是能先租赁几年就更好了,资金上头可以缓解不少。不过麻纺厂那么大一片地方,我们恐怕吃不下来呀!”
说白了,如今就是缺钱。
对此钟小荷只想说,创业从来就不是容易的事,而时间也终将会告诉人们,这个年代创业,已经是比若干年后容易得多了。
臧傲就这样开始了他的艰苦创业,钟小荷没想过要怎么去帮他,创业的艰苦经历本身就是一种磨砺的财富,而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足以能够硬气地自己爬起来,一步步远行。
臧傲频繁地往沂城跑,忙起来便干脆暂住在刘明扬那边,就时不时会到钟小荷这儿来看看,然后有一天他离开后,两个店员就悄悄跟钟小荷说,钟姐,那个臧先生人真挺好哈,对你也好,对蛋蛋也好,来了就陪他玩。
“你俩小姑娘瞎琢磨什么呢!”钟小荷笑笑说,“就是老邻居,人家来串个门还不行啦?”
钟小荷真心觉着,两个都“有故事”的人,容颜未老心已沧桑,已经都不是轻易能放开感情的了。老朋友老邻居就好,感情是什么?跟蛋蛋可爱的苹果脸差不多,也许下一分钟就会变个表情。
嫁个男人有什么好!她已经有一个如此让人迷恋的“小男人”了。
当然啦,她家的小男子汉每天还要喝牛奶,整天馋棒棒糖,刚刚抛弃开裆裤没多久呢,总得她跟在后边不时提醒着,稍一疏忽,小家伙裤子没脱就尿了,便又让一泡尿冲得一阵忙乱。
“蛋蛋,想不想尿尿?”
“没有。”
“真的啊?”
“真的。”
玩了几分钟木马,在店里跑了两圈,抓起一本“小手撕不破”的宝宝童书才翻了几下,宝贝蛋忽然把童书一扔,两手捂着裤裆的小鸡儿就急得跳着脚大喊:
“妈妈尿尿,妈妈尿尿!”
钟小荷赶紧丢下手中的事情跑过去,救灾不及时,小裤子上已经又发洪水啦。
小坏蛋,又玩得忘了。钟小荷本来想虎个脸来着,看到蛋蛋小脸上那个表情却憋不住直想笑。只见蛋蛋小朋友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嘴里念念有词:
“可了不得啦,裤子又尿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