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陈萱萱会把陈威猛叫来,本来就是不怀好心。
你把我弟弟都拐走了,难道我还不能给你来添点堵,难道能见度杜奚川吃瘪,也就是牵扯到了祁木言,才有这个可能。
两个人能玩的牌类型有限,杜潜和陈威猛玩了三个小时的丰收牌,三个小时的比大比小,也是够拼了。
都晚上九点了,两个相见恨晚的人还兴致高涨,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祁木言刚走进一楼的书房,杜奚川就跟了进来,反身把门反锁,在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人抵在墙上吻了下去。
他的手伸进了少年的衣服里,做了一些不能详细描写的事情。
杜奚川的腿抵在少年的两|腿之间,“你最好能声音大点,然后让他们能知趣的早点离开。”
祁木言摇了摇头,随着对方的一个动作,低低的呼出了一声,下一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老房子的隔音并不怎么好,他能听到外面打牌的两个人说话,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楚。
就隔了一堵墙,他的毛孔都紧张了起来,觉得万分的羞耻,很担心外面的人发现两个人正在做什么。
少年的身体都软了,幸好有人扶着,才不至于跌下去,耳朵也全红了,既觉得羞耻身体又追逐那种新颖的感觉,让他十分的矛盾。
杜奚川举起了手,拿过一边的纸巾擦了擦,又帮少年整理好了衣衫,确定对方除了脸色微红了些,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两个人之间的小情趣,他不过是欺负一下少年,可不想让外人看到什么。
杜奚川亲了亲对方的唇角,“现在,你出去让他们离开,不然我会用自己的办法,让他们自觉离开,我保证,会是你有爱又恨的方式。”
今天是他的生日,那两个人赖着不走,小家伙居然还殷勤的给人端茶倒水,然后刚刚还说,这里房间很多,留宿也没问题。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让那两个饭桶留宿在这里。
祁木言点了点头,开门走了出去。
陈威猛和杜潜同一时间的抬起了头,祁木言看着两个人,想到刚刚那个人的话,磕磕绊绊的说,“那个,小猛姐,还有杜潜,时间不早了,你们要是再不回去,可能就会很晚了。”
杜潜不以为意,“没关系,都才这个点还早的很,小言你要和我们一起玩牌吗?”
“是啊,快一起来玩。”陈威猛也对人招了招手,
“不了,时间不早了。”顿了下,祁木言想到刚刚的人说的话,把心一横说,“我要休息了,你们打牌的声音太大了,我……会睡不着……对不起,你们明天可以再来玩……”
杜奚川适时的走了出来,“他要休息了,你们也该回去了,快走吧。”
最后三个字,才是他一直想说的。
“陈小姐,你如果太晚独身回去,并不安全。”顿了下,杜奚川看向杜潜,“杜潜,要我让你父亲来接你吗?再晚点怕不好打车。”
陈威猛和杜潜对视了一眼,这狐狸!
两个人虽然再不情愿,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祁木言觉得很不好意思,一直没敢去看那两个人,等着饭桶二人组走了之后,杜奚川拉住了对方的手。
“很好,我要怎么奖励你。”
在杜奚川这里,针对少年的奖励和惩罚都是一个性质的,归根结底,最后服务的人都是他自己。
“我来帮你洗澡吧,谢谢你今天让我,度过开心的一天。”
祁木言怔了下,“不……不用了。”
“今天是我生日,你说听我的。”
祁木言:“……”
杜奚川不再说话,牵着少年的手走到了浴室,浴室的光源充足,把每一个细节都无限的放大,他仔细的打量着少年的身体。
肩膀漂亮的线条,两条腿并拢着,白皙的皮肤没有一丝的瑕疵,触碰上去,手掌像是被吸住了一样。
他觉得很口渴,也觉得很饿,他的自控力像是随时都会崩溃一般,原来帮对方洗澡,是对他自己最大的煎熬。
这是他的少年,只属于他,是他一生最好的礼物,无可取代。
祁木言本来以为洗澡的过程被无限的拉长,很难熬,不想对方却没拖延,动作迅速。
两个人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给对方穿上了睡衣,风景被掩住,杜奚川生出了几分的遗憾,他亲了亲对方的鼻尖。
“愣在这里干嘛?好不容易洗干净了,难道想我有机会,再给你洗一次?”
祁木言落荒而逃,这个人耍流氓的时候,都是一本正经,两个人段位差的不是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