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柯勒草原生活着很多大大小小的部落,他们会为了食物去厮杀,也会在天朝人派兵攻击的时候选择站一起。
部落之间,没有朋友,只有利益。
小部落需要依附较大的部落才能生存,他们愿意低下头颅去奉承。
巴伦部落是几个人口和武力比较强的部落之一,在战争和杀戮之后,迎来了新的大汗。
他叫乌尔罕.巴图。
从此,巴伦部在他的带领下,骑兵和骏马跑到哪,弯刀就砍到哪,血把草原的那些草儿染红了,也把其他部落首领的野心给抹平了。
乌尔罕.巴图在族人眼中是天空翱翔的雄鹰,在他坐上那把椅子的当天就用热腾腾的鲜血洒遍族外的双峰泉。
他的野心和霸图大的可怕,以草原人恐惧的速度统一草原,像天朝发起挑战。
战争无疑是残酷的,尸横遍野,厮杀声震天,夜晚的草原,风拂过都是满满的血腥味。
天朝皇帝开始忌惮,也懊悔自己的轻敌,朝堂上下都明白一件事,蛮夷比以前更加凶残,因为他们换了一个新的王。
食肉动物一旦有智慧,那绝对是可怕的。
交战过几次之后,天朝皇帝就派遣使臣前来谈和平仪式,在族人们万分不解的情况下,乌尔罕.巴图点头答应。
鸷伏的凶兽,学会了等待,一旦时机到了,就会扑上去狠狠的撕咬。
乌尔罕.巴图这人狂放野蛮,言行举止都很粗鲁凶狠,草原的姑娘们仰慕他,却也害怕他。
摔跤节那天,乌尔罕.巴图见到了一个少年,穿的兽皮衣破烂不堪,实在太瘦小,仿佛一只手就能给捏碎了,他身边还跟着一头银狼。
“我愿献上所有的忠诚,一生追随你。”少年用很平静的声音说。
乌尔罕.巴图想笑,想挥动手里的弯刀把少年的头颅切下来挂在木杆上面,然后嘲笑的骂一句愚蠢。
忠诚是什么?那是连孩童都不信的玩意儿,可他在少年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看到了认真。
当夜,他就命令少年跟部下一起去剿灭扎西里的部落,从部下口中得到想要的讯息,他赏赐给少年一些东西。
能驯服野狼的人,不能为他所用,只能毁灭。
乌尔罕.巴图依旧派人试探着少年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问题,他会毫不留情的斩杀。
直到有天,他的部下告诉他,少年喜欢男人,草原最猛的男人。
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酒坛重重的放到木案上,乌尔罕.巴图眯起了锐利的眼睛,觉得身体有些燥热,这样直接的诱惑,为的什么?
在帐篷里待了会乌尔罕.巴图就待不下去了,他记起少年富有柔性的臀部,裤裆那里便起了效果。
晚上的绸子湾很美,水里的人褪去那身宽袍,瘦的很,青涩的身体被水冲洗后在月光下宛如上等的白玉。
乌尔罕.巴图眼神沉了下去,他拉开了少年的双腿,近乎粗野的进去,无视掉少年颤抖不止的瘦弱身体,狠狠的干了那个少年。
一次又一次,少年紧致湿润的身体无力的被压到草地上,连一点挣扎都没有的顺从,他从来没那么爽过。
从那以后,乌尔罕.巴图就跟一脚踩进泥沼里面一样,越陷越深,他觉得少年是个谜,猜不透,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的东西一层又一层。
但他喜欢少年身上的味道,很多次都把少年从头到脚给舔了个遍,喜欢搂着少年睡觉,用带着胡渣的下巴在对方脖子上蹭满自己的气息。
有次,许是疼了,少年用力咬着他的手臂不松口,血很快就渗了出来,他一巴掌甩过去,却在看到少年眼里的冷静清亮时,硬生生止住。
“我怎么就不忍心呢?”乌尔罕.巴图啃咬着少年的胸口,更加猛烈的冲刺,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可他厌恶让他陌生的一切。
那天,他有几次都不想让少年活,疯狂的贯·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少年又一次证明了奇迹,没有死,瘦小的身子上面全是受虐后的痕迹,眼睛紧闭着,呼吸轻到随时都会停止。
乌尔罕.巴图也不知怎的,心里堵的很,他坐在榻上,收起了锋利的爪子,盯着少年苍白的脸发呆。
那次的事,少年病了很久,不说话的时候就静静的待着,一点都不吵。
日子一天天过去,乌尔罕.巴图竟然发现自己开始考虑少年的感受,在和亲队伍到达的那天,他看到比草原姑娘们要漂亮的公主,一点兴趣都没有,在他看来,跟他的大宝贝差太多。
一个念头在心里生起,乌尔罕.巴图没有扼制,而是由着那个念头占据脑海。
“做本汗的阏氏,做草原唯一一个敢打本汗的人。”
少年沉默着,乌尔罕.巴图的心冷了下去。
他不愿意做自己的阏氏,乌尔罕.巴图愤怒,用了最恶劣的方法。
那天,把少年搂在怀里,他第一次觉得天空真蓝,连生活过的草原都比以前更美。
谁又能算到明天会发生什么,就在乌尔罕.巴图准备施展心中的霸图时,他的阏氏给他下药,逃跑了。
是天朝的奸细?那个效忠的誓言是假的?
那一刻,无边的怒意跟杀意充斥,完全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把少年抓回来之后拿铁链子锁起来,折磨到他哭着求饶。
乌尔罕.巴图在没遇到少年之前,他的心是冷的,可是对方把他的心捂热了就一声不响的跑了,这算什么?
不能放过,就算把草原跟沙漠翻遍了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