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和秦恒的床第之事,纵然后来也慢慢得了些趣儿,但那人每次都太过刚猛,虽然得趣,但让她感觉更多的却是累,每次都累得她腰酸腿软,大大抵消了这种床底第间的乐事儿。后来他登基为帝,纳了一堆的妃嫔,每夜召不同的人侍寝,他的身子再不是只有她一人可以独享,纵然她最后还是让步让他进了她的寝宫,可是当他再在她的身上奋力劳作时,即便他此时的床技已大为精进,仍能让她的身子一阵阵颤栗,可是她的心里却再没有任何的感觉。
所以后来索性再不让他进门,于她而言,不但一点没觉得寂寞难耐,反倒觉得再不用去做那样麻木无味的苦差事,真是一种解脱。
大滴大滴的汗水洒落在她的身上,那烫人的热度灼得她的身子又是一阵战栗,这种快乐的感觉可真好!
可就是结束的也太快了吧!这人前戏到是做得足足的,可是这怎么才刚刚上阵,枪还没磨几下,就鸣金收兵、偃旗息鼓了。当年秦恒那个生瓜蛋子的第一次都比他坚持的时间久一点。
那个有些青涩的声音慌忙开口道:“对不起,我,我头一次,实在……”
他的慌张反倒让洛筝的唇边绽出一丝笑意,这一次她抬手轻轻捂上他的嘴,另一只手轻轻在他背上一笔一划的写道,“不急,还有下次。”
他伏在她身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像只小兽一样蹭来蹭去,让她忽然就想到秦恒送她的那只小白虎,心中莫名就是一软。便跟哄小白一样拍拍他的脑袋,便想起身离去。
哪知她刚从榻上下来,还未在床边站定,便被人从身后一把又给抱上了床,温热的呼吸近在耳旁,“再来!”她听到那个青涩的声音说,这一次他再没有紧张慌乱,而是既温柔又勇猛的再次扑了上来,从一汪温泉化成了一股惊涛骇浪,席卷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不断向着极乐的仙境飞升。
在脑中白光闪过的那一瞬间,洛筝忽然想到一句词,“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原来床第之欢当真可以这样让人□□。
可是为什么此刻两人间这种激荡不已的热烈碰撞,还有身上这人突然的不管不顾、勇往直前,都莫名让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