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销魂过度的艳女被士兵带出小楼,而回到房间的尤拉第一件事就是把睡梦中的小萱叫起,让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搬到走廊另一头专门摆放她个人用品的小房间去。
惊慌失措的小女孩无论是哭泣还是撒娇都没有办法改变叔叔的决定,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被人从大房间里搬出,她哭得歇斯底里。
她很害怕,只觉得自己就这样莫名地被叔叔抛弃不要了。
但除了搬出大房,她的生活跟以前比并没有什么改变,每个月送到她房间里的礼物还是一箱接着一箱,那个警卫的姐姐甚至还专门被调到了主楼只伺候她一个人,这让很多揣测她被赶出主卧原因的人再不敢对她露出任何怜悯的神情。
但是尤拉却开始很少回山寨了。
他跟陆进的酒店已经在建,忙得脚不沾地,而这几年经济开始发展的中心区霓虹灯闪烁得更加璀璨,丰富的夜生活让他少有时间回到寨子里过夜了。
即使是回来,他也会带着个妖媚漂亮的女人,小萱根本找不到能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只能在他随意的几句问话之后乖乖地退出大房。
她仿佛一夜之间就被他置之脑后,甚至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女孩变得沉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开朗。
她时常一个人跑到后山草坪上坐着发呆,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
有时候她还会莫名其妙的睡着睡着就哭醒过来,然后再哭着睡去。
实在是睡不着了,趁叔叔没回山寨卧房里没有人的时候,她就偷偷的跑到他的大床上,抱着他的枕头蜷缩进他的被子里,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然后渐渐沉睡......
——————————————————————————————————————————
数月后
雨季的来临让进入山区的道路变得更加的崎岖,加上酒店已经开始准备对外试营业,所以如非必要,尤拉都是在酒店里住着,一个月也难得回山寨一次。
整日整日的小雨让人打不起一点精神,寨子里小竹楼中处处都是一股潮湿的味道。
有时候雨水会停下半天一天,等你以为天色会放晴时,乌云又开始沉沉压下,电闪雷鸣起来。
这一晚,被窗外沉闷的雷声和惨白的闪电惊吓到的小萱又偷偷溜进了大卧房。
像往常一样,她小心的缩进了薄被一角,一个炸雷响过之后,她干脆把脑袋也缩进了被子里。
而她不知道,她以为不会回来的尤拉叔叔,因为山洞里的小型兵工厂成功仿制出了射点极佳的自动手枪和陆进冒雨赶回了山寨。
两人心情极好,试射完手枪后还跟众人喝了半夜的酒,等尤拉回到小竹楼处脱□上的军用大雨衣时,他已经是醉意熏熏了。
所以他灯也没开,甚至懒得去浴室冲洗身上的酒气,就这样直接就朝着大床的方向走去,然后重重地躺上了柔软榻间。
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宽大矮榻的一角多了一团隆起。
黑暗中,那团隆起动也不敢动。
直到耳边传来男人沉重平缓的吐息,小身影才慢慢蠕动着钻出了被子。
但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半跪在矮榻上,借着窗外的闪电白光小心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他一点也称不上俊美,脸部线条粗犷野蛮,刚硬无比且有棱有角。
他的肤色是健康的微黑,高挺的鼻梁下是性感的厚唇。
宽肩,厚胸,窄腰,长腿,整个人充满了阳刚、原始、极负爆发力的野性美。
叔叔。
小女孩无声地轻喊了一声,大大的眼瞳里慢慢聚起了晶莹泪花。
为什么突然就不要她了?
不是说好的,会照顾她一辈子的吗?
无声地哭泣了一会后,小萱伸手抹掉了小脸上的泪水,慢慢凑近叔叔的身旁伸手想帮他盖上被子然后再离开。
昏昏沉沉的男人鼻端闻到了一股正在靠近自己的甜美香气,这个香气很熟悉,很可口。
他挥手,一把抓住了在自己胸口拉扯着什么的滑腻小手。
然后他立刻被掌中的柔嫩触感所迷惑,于是他本能地用力一拉,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抱然后一个懒懒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咕哝着埋下头去粗野地吻堵上了还在吸气的粉嫩双唇。
双唇碰触的那一瞬间尤拉定了一下,似在诧异那出乎意料的柔嫩,而后他便彻底的沦陷了。
他像是愕然尝到意外美味的野兽,立刻毫不客气地大口吞噬起来,尽情tiǎn_shǔn,畅快享用。
尤拉熟练地、蛮横地、猖狂地撕咬着她,吞噬她的所有错愕与惊慌,贪婪地汲取小小嫩舌间的甜蜜汁液,大掌也开始揉捏起了女孩的瘦小身子。
小萱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重重卷进了雄厚胸怀。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就被吻成了晕头转向。
她想叫,但她开不了口,叔叔在她唇齿间的辗转碾压还有吐息与低吟让她两腿发软,他身上带着酒气的体味还有他硬硬的捆拥也让她快喘不过气来。
叔叔,叔叔。
小萱发出几声鼻音,这样赤-裸的融合感,完全在她的经验之外。
她呼吸困难,浑身颤抖,蜷成一团的小手怯生生地放在身側的霸道铁臂上,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而他,却邪气地在娇嫩小嘴里玩起了花样,大舌勾住嫩嫩小舌吮扯不放,吸咬几下后又百般疼惜地来回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