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和谐,请看长评
这时,有女奴跑进院子,带着哭腔说道:“主人.....夫人好像不行了......”付烨一个激灵,那些话瞬间熄灭了他所有的感觉。
屋内的人也停下了动作,付宁卷过衣物一披,立刻从冬城身上下来,他的炙热已经适应了她身体中的紧致与温热,瞬然离开时,他难受地叮咛出声,低头一看,他的那上面残留了两人身体的液体,浑浊一片,顺着他竖直的.........缓缓滑落,淫靡无比。
“呆在这里不准离开。”
付宁扯过被子盖在他裸/露的身体,转身唤进女奴帮着更衣时,看到了呆站在门口的付烨,她挥退了女奴,只随意穿好了就走到他面前。忽然眉头一皱,他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瞥到了他红通通的脸上残留了一点点白色的东西,她粘了一点在手,问道:“这是什么?”
“我.....这.......”他眼珠乱飘,那张原本精致的小脸霎时变得窘迫万分,“那个......”
她定了定神:“先去母亲那里。”
“嗯,阿姐我们一道去。”
付宁迈开步子先走了,付烨停留了会儿,转头冷冷地盯着从床上缓缓起身的冬城,恨不得恶毒地把他大卸八块,轻哼一声,收敛了杀人的目光,跟着她走出了院子。未了,还擦了擦脸和手,就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来,可暗暗想着她方才碰过的是他的精华,不禁面色一热,这比方才看到的那幕更加,勾人心魄,他忍不住大大地吞了口唾沫。
到了付夫人的床前,他们两人都吓坏了。虽说这些日子身子不好,可也不至于说倒下就倒下的,眼看着床上的人面色苍白,颓然地躺着,气若游丝,付宁急了,厉声问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女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女奴跪在床前,抽噎着,小声地说着。付宁这才知道原来容卿开的药方,母亲根本就没有服用过,且让母亲一下病倒的原因不是因为药,而是高家拒婚的消息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她怔了怔,的确,回府后她是心神不宁的,也就忘了吩咐,可那些奴隶居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把消息传给了母亲,还让母亲病倒了?
“阿烨,把那些多嘴的奴隶,给我活剥了他们的皮,然后一鞭一鞭抽死!”
这道命令下后,连付烨也有些意外,似乎印象中阿姐还未生过如此大的气。活剥奴隶这样的极刑在府里很是罕见,大多是处置犯了极大过错的奴隶,因为活剥了皮之后,人根本不能马上死去,浑身没了皮的保护,身上的肉极度脆弱,这时再由鞭子一抽,能生生把肉抽成肉泥,这样的痛,简直是生不如死。不过那些奴隶的确该死,他点头,唤来了侍卫,把那几个奴隶押解了下去。
之后两人一道半跪在母亲床前,暖着她冰冷的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睁眼。付宁急忙接过女奴端来的药,想喂给她喝,至少也能缓过神来:“母亲,这是容卿当日开的方子,他精通医术,”见她摆摆手,付宁不解,亲自尝了口,“我尝过了,没事,这方子是无毒的........”
“不用了.......”付夫人推开了她的手,喘着气说道,“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何必再喝这些没用的东西?”伸出了手,付宁会意,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扶着她半起来,“高家是不是.......悔婚了?”
“高家不是个好东西,阿姐犯不着嫁给那样的人!”付烨在一旁赌气地说道。
“阿宁,你先出去,我有话和阿烨说。”
“母亲?”她拿着碗,诧异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徘徊,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无辜地回看着她,生怕她误会了什么。
“出去!”付夫人也没力气再解释什么,只轻呵了声,付宁见状也不好违拗,只说她在门外候着,有什么事叫她就好了。付夫人点头应下,摆手让她把房门带上,这番动作下来,连付烨也不知何故,方想开口,就见母亲撑着身子坐起身来,目光迥然地盯着他,“我问你一事,你要如实回答。”
“是。”
“你,是不是喜欢阿宁?”
那样的目光太过犀利,即便在黑暗中,付烨也觉着能轻而易举地看穿他的心,将他内心隐藏的那点想法,都逼地无路可退。他低垂了眼帘,睫毛覆盖下隐去了他所有的情绪,只扯了个笑,再次抬头时,他还是那个爱笑爱撒娇的付烨。
他眨眨眼,笑得一派天真:“母亲说什么,阿烨不明白。”话语未尽,迎面就受了一个耳光,他不明所以地捂住了脸,不想,接下去又是重重的一下。他白皙的脸上多了几个鲜红的掌印,半响就肿了起来,有些麻辣得疼,他跪正了身子,面色如常,“不知阿烨犯了何错?”
“还不承认,那天我都看到了!”
付夫人说罢,大口大口喘着气,在门外的付宁也不禁紧张起来,刚才还有声音的,怎么一下就安静了下来,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恨不得推门而入,转念一想,说不准是母亲在交代阿烨付家日后的事情,她毕竟是个女子,是有些不方便的,也就收回了脚步,在门外好好等着。
指着付烨的鼻子,付夫人看着他,好像要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那日我在屏风后面看到你的那些勾当了,还是你以为,我那声咳嗽是真的巧合?”她摸摸心口顺着气,懒懒地躺在了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床帐的一角,轻声呢喃:“真是长大了啊你,居然对你的亲姐姐如此,你知不知道,那是不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