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瑶在第二天天没亮时被春娘送回了恋蝶院,春娘只留下了一句话就离开了。“乖徒儿,这就是我们百媚派的修炼,采补天阳,所以你等着登上巅峰吧!”
白璐瑶在房间里关了两天,直至第三天,她才出来,不过明眼人都知道她发生了一些变化,却不知道变化在哪?
一个哈欠,代表着某人醒了!扫视一眼房间内的摆设, 右方窗前是梨花木梳妆台一个,上面设着一面青铜宝镜,一边摆着装各种盒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墙的东北角摆放着颜色比较深的书架,书架前是个架子,上面正支起一把古琴,这时候正值太阳升起时,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古琴上,让古琴仿佛踱上了一层金粉。
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好一个富家淑女秀的闺房!白飘渺都感叹了!粉色,简直就是每个小女孩的梦幻之色,当然这不包括她,而她也不是小女孩。
“我睡这房间里?”咽下口水,白飘渺这才开始注意自己所躺的床。
整黄花梨公主床,挂了月牙白色的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锦花勾金丝的单被。
周围挂着淡粉色的帘幔,纱帘随风而漾。
如果不是白飘渺身为优秀特工所特有的镇定,只怕她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二个字:奢华,三个字:很奢华,四个字:非常奢华!
他娘的,大概真正的公主也就这待遇吧?等等,不会她又再一次穿了?穿来当公主?他娘的,老天爷你怎么回事?上次穿越你不通知我,老娘好不容易找了个男人,你又再把我给穿了?若不是白飘渺现在太虚,她真的会泼妇骂街!
只能一句话总结她现在的状态,她疯了!真疯了!
突然某女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就是她的枕头边的小麻麻正在睡觉。靠,原来没穿呢!她瞪一眼枕边的小麻雀,这几天吃饱睡,睡饱吃,它都胖一圈了。不行,得让它减减肥,要不然哪天她还不得被它给压死?
因为白飘渺突然的心血来潮,也就注定了小麻麻接下来被白飘渺整了个魔鬼瘦身计划,早上起床飞五公里,中午飞行五公里,晚餐后再飞十公里,没有价钱讲,不干?很好,你那蛋壳就省着点吃,她还乐意不过了。
所以在白飘渺的铁血政策下,小麻麻从灵敏度和肌肉的完美度那都是元天大陆玄兽中的no.1,能不第一吗?哪只玄兽的主人不是把自己的玄兽当宝贝对待?谁会像白飘渺一样进行训练?
“小麻麻,傻子和你一起玩。”捏住小麻雀头上的三根杂毛,白飘渺脸上挂着恶魔般的笑。没办法,她就见不得别人睡得比她香。
“呜呜……”小麻麻委屈的哭声通过灵魂交流传进白飘渺的心里,连觉都不给睡,无良的压榨者。
小麻麻,貌似你用词错误,而且你已经睡三天了……
总结一个结论,玄兽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是不讲理的主……
旁边守着她的侍女立即惊醒,“秀醒了!”惊呼着,那侍女冲出了房间,应该是如禀报去了。
白飘渺翻了翻白眼,用得着这么激动吗?她不过这次睡久了点吧?
拜托,您老人家不是睡久了点,在别人看来,你是昏迷久了点。
接着一串凌乱的脚步声,很快就来到了房间,最前面的赫然就是白凡,脸上看似很平静,但从他那脚步匆匆可以看出来,他真的很着急。
“渺儿!”一切尽包含在这两字中,白凡望着房间中央那娇小的人影,身体有些颤抖。
“白胡子老爷爷,傻子认识你吗?呵呵……傻子哭,傻子笑,傻子呱呱叫……”
转头看一眼白凡,白飘渺傻笑着挥动着双手。
白凡瞪着那手舞足蹈的白飘渺,混浊的眼睛里含着老泪,他白凡什么大风浪没见过?但他真的对孙女无力啊。
怎么会这样?是上苍对我白家的报复吗?报复白家在战场上作孽太多?
“渺儿,我是爷爷!”颤抖着向前想抱住那娇小的身影,却被她手舞足蹈地挣脱开来。“爷爷?能吃吗?傻子要吃,傻子要吃糖。”吸着嘴巴,顺便甩出一把青绿色的鼻涕,很不巧地甩在白凡那青袍上。一点绿色在那青底袍上显得很显眼,就像盛开的一朵绿花。
“爷爷不能吃,爷爷给糖给渺儿吃。”拂起袖口给白飘渺擦擦脸上残余的鼻涕,慈祥的笑、温和的声音始终挂在脸上。
“渺儿是什么?能吃吗?傻子要吃……”吸了吸鼻子,又一把青绿鼻涕垂了下来,不等白飘渺甩出去,白凡立即用另外一个袖口给擦掉。
“渺儿是你,不能吃的,来爷爷兜里有糖。”一颗小糖丸被塞进白飘渺的嘴里。
“爷爷好好吃,傻子常常吃爷爷……”拍着手,白飘渺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把嘴里的糖掏出来恶心一把她肩上的小麻麻,几乎让小麻麻有种想昏死的冲动。
“爷爷天天给渺儿糖吃……”看着那满足的脸,白凡慈爱的笑了。
白飘渺只顾着吃糖,根本没有甩白凡。他娘的,京都连糖都比雨花城的好吃,不知道其他东西怎么样?晚上她得出去搓一顿。
白凡待没多久就离开了,白飘渺哪是能窝得住的主?一溜烟就开始在战神 府里乱窜起来,什么花园、厨房、哪里都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