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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很懂事。(..新地址:.”白衣男子坐在慕七凰的对面。
“多谢夸奖。”燮冷声回应。
慕七凰抱着小尊尊,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自然桌上的茶水连动都没有动。
“不知小姐从何处来?因何会到此处来?”
“一时迷失了方向。”慕七凰淡然回应。对着男子的笑脸从始至终,都是冷冰冰,不咸不淡。
“小姐的心态真宽。这里可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哦?”慕七凰故作不知,“请公子名言。”
“这是困阵,没有出口。”
“既是如此,公子从何而来?”慕七凰反问。
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加大,“我都快忘记自己从何而来,甚至在这里呆了多久……”
“那公子可知,离开之法?”
白衣男子闻言,若有深意打量了一下慕七凰,他黝黑的眸子低了又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困阵难解,离开,不如留下。”
留下不是讲究之法,而去迫不得已。
困阵难解,难在困字。布阵之人处心积虑也在一个字,困。若当真是想走就走,这困阵早就不复存在了。
“留下是不可能的。”
慕七凰的视线越过男子,在他的身后是一片平坦的青草地,上面坐落着一间林间小筑。翠绿的藤蔓爬满了屋顶,好似天然而成的屋檐,不胜美矣。
绿意,嫣红。自然之色,不加任何人工修饰的雕琢。
小屋已然跟这里的环境融为一体。看那老旧的格局,却不失为古老。仿佛再说年纪已然不小了。
青山在侧,绿水为伴。袅袅烟雾笼罩,怡然之气点缀,完全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地方。
可古怪的是,这里没有蓝天白云,更无阳光照耀。却亮堂如白昼,翠绿如春。
“公子倒是一点都不意外我们来此……”
“不……”白衣男子抬起黑亮带笑的眸子,“我意外。”
“哦?”慕七凰反观男子,“公子被困于此想必有数千年了吧?”
闻言,白衣男子瞳孔幽深起来,隐隐寒光流动在眸底,可瞬间就恢复了自然之态。“这话是何意?小姐就不怀疑,我与你一样误闯进入此地?”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误闯进来的。”慕七凰漂亮反击,一语击中男子话语中的漏洞。她没有说过,他如何就不怀疑慕七凰是被困还是误闯。除非他了解这个困阵。
“被困阵中许久的你,自我闯入,阵势已然大变,你又何必故作不知?”
“呵呵……小姐聪慧。”
“看这阵法的阵势,胜似古法。由来已久了……”
“是啊……”白衣男子幽幽叹气,笑意渐渐加大,“太久了,该出去了……”
慕七凰不放过他脸上的表情变化,手指渐渐合拢起来,身边的燮和肉球完全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离开之法……”他看着慕七凰的眼睛,是深邃,更是算计。
慕七凰面无表情。回应得十分坦然。
“我不知道。但既然是困阵,只为困住目标而设立,若目标不再,困阵自然不攻自破了。”
“哈哈哈……”
言罢,白衣男子忽然大笑起来。从开始三春暖阳,幻化成此刻的寒气逼人,不过是一秒之间的功夫。
“我用了近千年都参透不了的困阵之法,想不到竟被你一语道破了。”
这是最简单,最釜底抽薪的办法,也是最能困住他的办法啊。他怎么就想不到。可是,就算想到了,他也破解不了吧。“所谓困阵就应如此。兽神那老东西就是吃定了我,料想不会有人能破解,除非我被灭了,或者自取灭亡,待困阵自破。哈哈哈……好一个破阵之法。”
慕七凰盯视着他,显而易见的杀气聚拢在眸底。她依旧不动如山,只为等待时机。
“你到底是谁?”
“我?!呵呵……”白衣男子笑的奸诈,邪佞之色浮现在他的脸上,跟他一身的气质完全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人。“本座名叫景逆天!”
“景?”
这个姓氏让慕七凰想到的,是景逸,还有景氏一族,便是三大隐族其中的龙族守护者。
小尊尊躲在慕七凰的怀里,轻轻扯了一下慕七凰的衣襟。
慕七凰低眸将他担忧又复杂的神情一览无遗。以为他在担心,便伸手覆上他的脑袋。这个时候,小尊尊的气息将诡异地消失不见,是故意收敛起来的吗?
“隐族景氏,龙族守护?”
“哼。龙族?几只老泥鳅,也配与我景族相提并论……”
听着景逆天的话语,除了不屑,更重的是深深的怨恨和鄙视。
转念一想,慕七凰心中暗忖,龙族和景族之间难不成有什么恩怨?
“不过,今日是天助我也,送你进来就能助本座离开。待本座离开之后,绝对会好好报答于你……”
报答,什么报答?
看景逆天的邪佞脸色,就知道他不会打什么好主意。燮立时挡在慕七凰的身前,“休得对我姨姨放肆,你想干什么!”
“人类吗?”景逆天扫了一眼燮,缓缓摇了摇头,“掺着尸灵一族的血脉……还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尸灵一族的灵神看见本座,都惧怕三分,你如此有胆量,竟敢挡在本座的前面?”
燮沉脸,一身寒冰之气,倾巢而出,莫说脚步,连眼神都没有半分的迟疑。
“本座也不会对小姐怎么样,不过本座要借助你的躯体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