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王爷瞅着他的背影,“混小子....”
再摸摸自己的嘴唇,想起来云端的嘴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还得好好琢磨琢磨,总不能那啥一次就顶着一嘴伤出门儿,那岂不是全天下都知道老子昨夜干了啥?
甘渠军退居天狗山以外四十里,甘笑雪大动肝火。下令斩杀了两名率先领军后退的将领,国君震怒,挥刀见血军中人人自危,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甘笑雪的脚果真是被云端的埋下的那把匕首扎伤,眼下行动不便。对于这种天生多疑易怒的人来说,不能让他来去自如,他只会更暴戾。甘笑雪阴测测的盯着手上这把铮亮的匕首,何人如此大胆?嘴角勾邪,此仇不报难解他心头之熊熊怒火!
甘笑雪将手上的匕首往地上一扔,脸色阴沉,“国师,你的摄魂阵不是很厉害吗?为何轻易就被敌军识破了?”这是质问无疑。
渺修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玄铁匕首,心中冷笑,想不到为师居然被你和一个妖女联手摆了一道儿,看来师父对你还是欠缺管教了......
“陛下,贫道确信对方并未有贫道的同道中人。那么,何不查一查我军当中有无奸细?如果查到了,那...还需贫道多说什么?”
甘笑雪眼神儿乜斜,“那若是查不到呢?”
渺修露出点笑意,“那就看陛下的将军们的能耐了,不是吗?”脚步微动,“摄魂阵破了便破了,贫道还有一计,陛下不妨一试。”
帐外寒风呼啸,甘笑雪就是喜欢渺修这种冰雪聪明之人,一时间抚掌而笑,“好!!希望国师这次不会让孤失望。究竟为何计,国师可否一说啊?”
“不知让司徒翰偿命....陛下以为如何?”
杀掉庄王?
甘笑雪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脚轻笑,“国师以为那庄王是那么好杀的?”
渺修对座上的人施一礼,转身负手离去,“陛下只管静观便可。”
端端临上马车之前,张锐怪叫一声儿,指着她的嘴唇嚷道,“你的嘴又怎么了?”抬头瞧一眼前面青骓马上的庄王爷,“你跟咱们爷咋都长口疮?水土不服?”
张锐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说!
端端手扳着车辕囧了个囧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一低头,就钻进了马车里,脚上的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庄王爷调转马头回来,嘴上一吼,“你给本王滚回去!!”
我怎么了?不就关心一下吗?我还有下属跟着呢,王爷这也太不给面子。张锐被训的低眉臊眼的,满心纳闷儿,揣了身边儿一名小兵,“笑什么笑?你牙白啊?”
那小兵揉着屁/股,两排大白牙一露,别说,还真挺白的,“副将,您没成亲吧?”
张锐鼻子里一哼,说谎脸都不红,“没成亲那是小爷眼光高,不过小爷的实战经验还是不少的,咋了?”
有几名小兵低头捂嘴笑,肩膀一耸一耸地,副将,你骗谁呢?经验多,还能不知道王爷的嘴是怎么回事?
张锐不懂啊,挥着胳膊,招呼这十几二十几个汉子,“嘿,你们这帮孙子....笑什么呢?回了回了!!”
走远了,马车跑得快,紧紧跟在青骓马后头。端端掀开车帘,瞧见的是庄王爷的披风被风掀起后露出的宽肩窄腰,看着看着就脸红了。
唉....可是,师父的事要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