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暖暖忽然叫了一声,声音中带着遮不住的惊讶。
怎么了?乐队五人连忙问道。
张浩轩也有些担心,他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暖暖身边。
只见暖暖把笔记本翻了一页,她用力地在没有写字的纸上划了划,皱皱眉甩甩钢笔又划了划,重复几次之后,她一手拿着钢笔一手拿着笔记本并举身边的几人看:写不出来了——那就不写了。说着还把纸笔丢给奥利维亚,一副准备撒手不管的样子。
原来是钢笔的墨水用完了。
张浩轩松了口气,而乐队五人则一个个都是如临大敌的样子。
哦,坎蒂丝,别这样,继续写吧,至少写一首曲子啊。
带墨水了吗?
哪有人随身带墨水的啊,还是赶快找找有没有其他笔。
别找了,直接去边上的店里买新的。
我去买笔,你们也去车上找找。
五人手忙脚乱地行动了起来。
张浩轩冷眼看着五人行动,只觉可笑,刚刚奥利维亚说了至少写一首曲子,这让他更加确定这伙人准备把暖暖的曲子占为己有。
张浩轩牵起暖暖的手,什么话也没说就往路口走去。
暖暖晕乎乎地跟着,也许是之前喝下去的那几乎一整瓶红酒的后劲上来了,她的脸变得比之前红得多,酒精让她的脑袋有一些不清楚,可是她还记得要把曲子告诉奥利维亚几人。
暖暖回头看了看,她发觉奥利维亚的身影越来越远,她想往回走。可是她的手被人抓着她,自己又是软软的状态,只能跟着前面那人走,可若是再这样走下去就见不到奥利维亚了,她甩甩手却怎么都使不上力。
情急之下,暖暖张大嘴努力喊道:奥利维亚,曲谱我以后再给你。今天我先把曲子哼出来。你们看着办吧。
暖暖觉得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然而实际上她的声音不大,还软绵绵的。听起来就觉得很可爱。
虽然暖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奥利维亚等人听到,他们发现暖暖被张浩轩拉着走远了,立马慌张地追了上去。
坎蒂丝!奥利维亚追上了。她抓住暖暖的另一只手,气恼地看向张浩轩。先生,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呵呵,我倒想问问你想做什么。张浩轩看着奥利维亚放在暖暖手腕上的手,面色越来越冷。松手!
不,你没听到吗,坎蒂丝说。她要把歌哼唱出来。奥利维亚毫不示弱,就算你是坎蒂丝的男朋友。也不能限制她的自由。
张浩轩指了指暖暖越来越红的脸:她醉了,说得话不能当真。
奥利维亚立刻就拿张浩轩之前的话反驳道:她是醉了,可是她没有疯,这可是你说的。没有疯,就表示她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坎蒂丝,她现在是想跟你离开,还是想留下呢?
我要留下来。暖暖忽然开了口,就像是响应奥利维亚的话一样,用英文说完了,害怕张浩轩听不懂似的,又用母语说了一遍,“张哥,让我留下来,我要把我的曲子哼给奥利维亚他们。”
因为醉酒,暖暖控制不好自己的表情,不管她心里想什么,她表现出来的都是那种天真无邪的样子,可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藏在她眼底的认真。
就是因为看到了那一丝认真,张浩轩心软了妥协了,就算这伙人真的要盗歌又如何,他会帮甄万春把属于她的歌抢回来,那么现在让她高兴一下又有何不可,而且他的心里也想听她唱她自己做的歌。
貌似保护过度的护花使者终于点了头,而那朵花则立马回到了乐队附近的空地上。
在暖暖哼唱之前,奥利维亚拿出了手机:坎蒂丝,我看你今天是没办法把曲谱写出来了,不介意我把你哼唱的歌录下来,慢慢分析吧。
哦,你录吧。暖暖想也没想就回答,这速度快得张浩轩根本来不及阻止。
暖暖闭上眼,回想不久前刚刚创作的三首歌,在众人猜想她是不是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她终于哼唱了起来。
第一首是快歌,曲子的节奏一缓四急,创作这首歌的时候暖暖正在气头上,她气丁凝自作主张地把她的歌卖了,所以这首歌急的部分基本上是在表达她气愤的心情,而缓的部分则表达了她心里的憋屈,在最后的收尾部分,暖暖的心情好了很多,所以最后一段曲子是积极乐观、励志向上的。
如发泄般的哼唱声,带动了所有人的情绪,几乎每个人的心底都藏着一件或几件不平的事,暖暖的曲子让大家产生了共鸣。
暖暖的哼唱声吸引了一个又一个路过的行人,不知不觉中,人们已经在暖暖的周围围成了一个圈。
忽然,暖暖的哼唱声变得舒缓了起来,这是进入到第二首歌的意思。
当暖暖创作完第一首歌的以后,她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她冷静地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必要为了丁凝的举动生气郁闷,因为那不值得,况且那首歌本来也没准备发表,更没想过它会被人喜欢,可现在它真的被很多人喜欢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表示人们肯定了她写的歌。
暖暖冷静地把第二首歌的音符串起来之后,猫咪“暖暖”爬到她身上了,她跟那只小胖猫玩了一会儿,肉嘟嘟的猫咪让她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好,所以当第三首歌的灵感来临的时候,她正跟猫咪玩得很开心。
暖暖哼唱的旋律又变了,从舒缓变成了活泼,也许是因为现在在y国,这第三首歌的旋律中加入了y国民谣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