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但,这一次,她没有一点的焦距,因为她相信他会保护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是已经对他如此信任了?

她仔细的回想,却发现已经不记得了。

某些感情,似乎是一点点的,在不知不觉间渗入了彼此的生命中……

事情的结果,如年芊妩预料的那般,她没有一点事,仍旧安稳的坐在太后的位置上。

而皇甫瑾解决这件事情时,却只对那些主张要处死她的人说了一句话,“若是处死真凤,国有灾难,是不是由你们来负责。”

至此,没有人再敢提处死她的要求。

因为,没有人担得起这样大的责任……

年芊妩真觉得有些悲哀,却不知是为那些人的迷信,还是因为自己。

真凤的身份,毁掉了她的幸福,却又几次救她于危难。

日子久了,被说成真凤的次数多了,便连她自己都会有种错觉,也许她真的是真凤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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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峣国,皇城

自从有孕后,霍凉染的睡眠一直很轻,稍微有一点响动都会醒。

或许,不是睡不着,只是刻意的在等他来。

在得知有孕的第十个晚上,空寂的房间了,终于多了一抹她所熟悉的气息。

他来时的动作很轻,轻得她甚至没有听到一点的脚步声,便闻到了他的气息。

他微凉的指,轻轻的划过她的眉眼,似在用心描绘着她的模样。

他们三个月没见,他却好似已经与她分别了一辈子。

之前不是不想来见她,只是那日千佛山的三年之约,仍在耳边,他不敢轻易的踏过界,怕被她排斥。

因为太爱,所以变得小心翼翼。

收回抚在她脸上的手指,又摸向她的肚腹,这里孕育着他的孩子,他终于要当爹了。

心底的雀跃比收到无心的来信时,更强烈了许多。

这一刻,他好想将她拥入怀中,狠狠的吻她,感谢她带给他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想,大概没有人能懂,他这种极为渴望一个亲人的感觉。

不舍的收回手,他刚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霍凉染从床上缓缓坐起身,身边还飘散着他的气息,他却已经不在。

不是她不愿意开口留他,而是他们之间还需要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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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烨觉得有些奇怪,这霍将军府是不是守卫也太不厌了?

为何他可以来去这般自如?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叫青衣的,武功可是不在他之下。

但,他略微的想了想,便也就想出了端倪所在。

大概是霍家的人,因为霍凉染有孕,而故意放水吧!

只是,他还摸不准霍凉染的想法,贸贸然出现,他怕她会怪他没有遵守三年之约。

他迅速跃出将军府,而将军府外,风墨远就等在那里。

收到他的信,为了让他很容易的进入南峣国境地,他这个南峣国太子,特意亲自去接。

“见到她了?”风墨远明知故问。

“见到了”皇甫烨沉声回道。

“她故意装睡,不理你?”他担保那丫头夜夜都在等皇甫烨,他一来,她便知道。

但,她一定不会理他,谁让他之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是该惩罚惩罚。

他这个小舅舅,自然是向着自家人了。

“没有”皇甫烨怎么肯承认这么糗的事情。

风墨远憋住笑,强做正经的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明媒正娶”皇甫烨极为郑重的吐出四个字。

“咳……”风墨远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咳嗽了好一会儿,才能发出声音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算上这次,你们已经成亲三次了……”

“那又如何?”皇甫烨拧眉瞪着安以墨,似看他很不爽。

“没事,不错不错,这次搞得隆重点,我这个做舅舅的,到时候一定备一份厚礼。”风墨远拍拍皇甫烨的肩膀,装辈分的拿腔作调。

“安以墨,你若是不想死,就给本王拿开你的手。”皇甫烨一甩肩膀,真是越看眼前的人,越想揍他。

“靖王爷,这世上已经没有安以墨了。”风墨远严肃的提醒他一声,趁他不备,跃上身侧的墙头,脚下一边运动轻功,一边不忘调侃道:“皇甫烨,小舅舅在这里先祝你哄回我外甥女了。”

“风,墨,远”皇甫烨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虽不满他占便宜,但对他的祝福,心里却还是很受用的。

皇甫烨在南峣国皇城一家不算大的客栈里住下,一入夜,便潜入将军府。

一开始,他还注意下有没有发现自己什么的。

但,几夜下来,他就真的是如走平地,来去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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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崇晟和风雅晴有些头疼,实在搞不懂这两个年轻人想干什么。

皇甫烨已经来过了,他知道,可是貌似什么都没说,没做,又走了。

而且是晚晚来,晚晚如此。

无奈之下,霍崇晟只好派风雅晴去打探一下。

这日,风雅晴一进门,就见到霍凉染在那淡定的做着针线活。

于是,她赶忙凑上前,问道:“染儿啊!在给孩子做衣服啊!”

“是啊!趁着现在身子方便,多做些。”霍凉染看着大娘脸上有些过盛的笑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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