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钱啊?”丁燕语冷不丁的问出一句。
“嗯。”曲阳点点头,他的钱确实不少。
“那先去吃饭,折腾到现在姐姐连晚饭还没吃呢,太不人道了。”丁燕语毫不客气的说完就往外走,想到吃饭她就浑身都是劲儿,腰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吃麻麻香。
只是她此时走路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搞笑,说她像蹒跚学步的孩子吧,明明个头蹿到165了,若说像风烛残年的老人吧,明明就一根皱纹没有,但她想迈步又不敢迈,不敢迈还想迈,颤颤兢兢,进退两难的模样实在引人发笑。他奶奶的,这帮龟孙子,等姐姐练好身手的,不打得你们屁股开花就不姓丁。
丁燕语心里咒骂着,画圈圈诅咒那些个混蛋,正这时,突觉身上一轻,一股阳光的味道扑入鼻间,才发现自己已在某人的怀里,还是个公主抱呢。
“喂,你干吗,想占便宜啊?”
“不干吗,照你这速度走下去,我们就得吃明天午饭了。”曲阳说完,心情好的朗笑,径自抱着丁燕语往停车场走去。
“唉,重色轻友,有异性没人性,果然都是这样啊!”紫洛在两人后头抹冷汗感慨,看眼下这情景,他是不能跟去了,那么没眼力架的事儿他洛少可不做。想着,拨通一个号码,“喂,项爷爷是我啦,你叫人来接我下呗。”这么晚打电话,他也有点小小不好意思,可是他也不能睡大街呀!
“洛儿,跟上。”
“你们走吧,我叫项爷爷来接我了。”
“这么晚了,你就去我家吧。”
“算了,不去了,反正去你家跟回自己家都要面临同样的情况,我还是识相点,哪凉快去哪吧。”
“你这孩子,就是道理多。我送你去楚家吧,大晚上别让项叔跑了。”曲阳善解人意的说道,反正他的公寓跟去楚家是同一方向,多走一段路而已。
“那不早说,害得我都把人家吵醒了。”紫洛明显是埋怨的语气,抱怨着上了曲阳的车,三人离开医院。
日起日落,过了一个昼夜。
楚汉国际顶楼的豪华总统套房里,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紫潇终于动了动。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她感觉浑身的骨头像被拆散架还没组装好一般,皮肉也像被千军万马踩踏过一样,钻心的酸疼。会疼,说明她没死成,中了那么霸道的鬼东西她居然没死成,真他娘的命大。可是,这是哪里,印象中完全陌生的环境?抬手拍两下发木发涨的脑袋,才看到更触目惊心的一幕。靠,她这是被哪个混蛋虐待的,明明白白嫩嫩的皮肤,现在青的青,紫的紫,比染房还花花呢。
他娘的,这哪个qín_shòu干的?
努力想…努力想…,她意识涣散之后发什么了事?可是,没意识的事要她怎么回想…,不对…不对…她好像记得…
“楚苍月,你个大混蛋!”紫潇怒发冲冠,呼的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左右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
“老婆,你叫我啊。”在紫潇狮子吼的同一时间,楚苍月从外走进来,一脸笑意,身上只裹着雪白的浴袍。楚苍月一腿搭在床下,一腿跪坐在床上,直直的盯着一脸怒气的紫潇。
“楚苍月,你竟然趁人之危!”紫潇怒视着楚苍月,身上未着寸缕,也毫不顾及。反正该看不该看的,早被看光了,她还遮掩个什么劲儿。要不是她现在浑身疼得厉害,一定起来揍他一顿,方消心中之气。
楚苍月笑嘻嘻的,明显得到大甜头的样子,“老婆,我是帮你。”
“帮我就把我弄得像斑点狗似的!”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虐待,要不是虐待她怎么会疼得要命。
“老婆,你中毒太深,也得亏了你老公强大,要不然可就两败俱伤了。”楚苍月倒也不是托大,若不是他体力惊人,解不了紫潇的黑天使不说,连他都得当个废人。不过,幸好他很强大。
“楚苍月,老娘要阉了你。”说着,毫不客气的向某处抓去。
楚苍月巧妙侧身,轻巧躲过,反擒过她的手腕拉到怀里,“老婆,别冲动,老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伤了它,你会后悔的。”
“恨你个大头鬼,老娘要吃饭。”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推开楚苍月的禁锢,翻身下床找衣服,可地上只有两堆碎布。“楚苍月你属狗的?”她此刻是真的腹中空空如野,饿得慌。事情发生都发生过了,计较个没完时光也不会倒流,她一直都是直面现实的人。
“老婆你本来不就知道,何必问?”
“把我衣服撕成这样,叫我怎么穿,你yín_mó附体啊!”
“不用穿,就这样挺好。”楚苍月火热的眼神在她luǒ_tǐ上扫来扫去,要不是怕她饿坏了,此刻他还真不想放过她。
“变态。”说着,想扯过床单当裙子裹在身上,但上面一片殷红叫她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根。她做过什么都没有印象,但那片红是铁证啊。瞪楚苍月一眼,在衣柜里掏了半天,找出另一件浴袍套在身上。
一出卧室,就闻到满屋菜香,而且还是出自楚苍月之手的菜香。紫潇真饿极了,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般,将桌上多半饭菜一扫而空,又喝了两碗汤才算满意。
“我要看结果。”撂下碗筷,紫潇直接问楚苍月,他要是没处理,那么……
“老婆,保证你满意。”楚苍月不紧不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