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某位京城第一美男子没有形象地狂奔而去后,虞月卓淡淡地喝了口茶,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背着手施施然地出了正厅。
虞月卓回到锁澜院,却未见到自己的新婚妻子,顿时有些不悦:“夫人呢?”
此时知冬正在收拾房间,听到声音,赶紧福身答道:“回将军,夫人并未回来。”
听罢,虞月卓脚步一转,便朝妹妹所居住的落月轩行去,完全无视了婢女偷偷瞄过来的眼神。
还未到落月轩,虞月卓便见到阿萌带着两名婢女以一种龟速的速度慢慢前行,神态间极是小心谨慎的。想起小时候她总是莫名倒霉受伤,知道她这是习惯使然了,但这副小心的模样,还让他看了好笑。当然,她会这么慢,相信也是下面某个地方还伤着的原因罢……
这么一想,不由得面上微热。虞月卓轻咳了一声,大步走过去,伸手勾住她的腰肢,轻轻松松地将她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阿萌有些恼地拍着他的手臂,黑着脸说:“放我下来,光天化日之下教人看见了成何体统。”最主要的是,她还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不只羞赧于让人瞧见自己与男人的亲密姿势,也对此时与他的亲近颇为不自在。
虞月卓却是笑意盈盈,体贴道:“为夫这不是担心夫人的身子么?看你走这般慢,小心磨到下面的伤口又要疼了。”
“……”
阿萌瞪大眼,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么?
她瞪大眼睛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只无辜的猫儿萌萌地瞅着人,呆萌呆萌的,真是让人心肝都软化了,恨不得抱抱揉揉才好。虞月卓低沉地笑起来,低首在她薄得泛着淡青色的眼睑上印下一吻。这是她身上最为艳丽的地方,不需要上妆也让人觉得十分美丽诱人。
“你……”阿萌窘迫得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不禁瞄瞄跟在他们身后的婢女,自然不意外看到她们一副偷笑的表情。
而他们这举止,看在下人眼里,又再一次证明了将军与夫人伉俪情深,让人好一阵羡慕。
虞月卓没有问她虞月娟找她何事,阿萌自然也不会说,反正虞月娟当时只是随便扯了个借口,虞月卓如何没发现,便顺理成章地将妹妹支开。她去了落云轩,除了喝了杯茶,便与小姑有一搭没一搭地扯话,然后没事就走了。
小姑娘心藏骄傲,又是个拎不清的,阿萌突然觉得这长嫂当得也有些折磨,有这种性子的小姑,以后还止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等回到了锁澜院,虞月卓将阿萌放在靠窗台的一张长榻上。
窗外植着一院子的青竹,青风徐来,竹影轻摇,风景极美。
阿萌接过虞月卓递来的茶喝了一口,仔细地打量这个有近十年没有见面的男人。自从重逢以来,她皆处于防备状态中,没有好好审视一翻。
一月份时在姚府见到他时,她确实是认不出他来,还是他恶意的提醒,才记起童年时期总是让她火大倒霉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现在再仔细打量,发现他其实还保留有些小时候的痕迹,只是长大后,那些优点越发的放大了,变成了今日名满天下的大将军。而原本她认为异于京中世家子弟显得阳光色的肌肤竟然不过短短时间变得白晰,难道经过一个冬天,他褪色了?
就在阿萌天马行空时,虞月卓伸手抽掉了她绾发的凤头钗,轻轻一扯,她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后,更显得她的脸形极小巧,他的一个手掌都可以覆盖完。
“想什么呢?”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允许她的注意力不放在他身上,从小到大皆是如此,霸道得无耻。
而阿萌反应不过来,很呆萌地回答了:“想你是不是变色龙,怎么褪色了?”
“哪里褪色?”虞月卓莫名其妙地问。
阿萌指着他的脸,意思不言而喻。
虞月卓明白过来后,当下又气又笑,直接扑过去压倒惩罚。所以说,真的不怨怪他要压她欺负她,而是她有时候呆得让人想欺负。
等两人气息不稳时,虞月卓方放过她。他不能不放过她啊,因为洞房花烛夜发生的事情太过惨烈了,她的身子不适,什么都做不了,害得他也不敢太放肆。不过对她摸摸抱抱过过干瘾还是可以的,只是最后总是憋得他一股邪火没处发,好想再直接压倒啃了。
虞月卓将她抱到怀里,低首用下巴蹭着她嫩嫩的脸蛋,低哑地说:“你要快快养好身子……”
然后好让你压么?
阿萌黑着脸,扭头不予理会。
虞月卓很温柔地板过她的脸亲了一下,然后自床头柜子的抽屉里取出几本书,然后招她过来一起研究上头的东西。
阿萌这回脸色真的黑如锅底,嗷嗷嗷!!让她与他一起研究这种不成比例的春宫图算神马啊?这个男人的脸皮可以再厚一点咩?!!!
阿萌决定,回头她要将屋子里所有的春宫图都烧了,免得又祸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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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阿萌在某位将军的监视与时不时的又抱又摸下,努力地养伤。然后养伤之余,再被迫与某位将军研究春宫图。
阿萌木然,这日子真是tmd压力山大啊!
很快到了归宁的日子。
一大早,阿萌刚起床,昏昏然地重复着洗漱更衣的动作,而某位将军已经去晨练回来,又洗了个澡冲去一身汗自味,穿着一袭天青色斜襟长袍,看起来俊逸非凡,再搭上他俊雅的眉目与高洁如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