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房里,阿萌一脸同情地看着被某个恶男当沙包一样打着玩的罗谊,同情之余,忍不住掩唇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哎呀,她真不是个好姐姐,看到弟弟被人揍成这样特高兴。而且明明被虐得这般惨,弟弟还要一脸高兴地凑过去找虐,让知道真相的她真的觉得各种喷笑。
虽然是所谓的指点武艺,但虞月卓的近身博斗术是不错的,又有技巧,专挑一些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下手,所以看起来每次都是罗谊自己冲上去找虐,每次被揍到的地方真是火烧一般的疼啊。罗谊尽管疼得快要哭爹喊娘了,但在虞月卓一句“有骨气的男人不会畏惧任何艰难险阻”后,马上打了鸡血一样继续爬起来接受对方“好意”的指点。
等罗谊被虐得惨兮兮后,虞月卓终于收手了,然后开始点评。
“谊弟的反应能力不错,只是力道稍不足,速度跟不上头脑的反应,让人有可趁之机,是大忌。不过谊弟不用上战场,也不精求速度和力量了,只要按我说的方式,每天再坚持煅练,身体素质也会跟得上。”说着,又侧首对抖着腿肚子跪坐在一旁聆听他教诲的罗谊说,“听说青山书院虽然以文为先,但每月也会举办一次武举,从十八般武艺中考核你们,谊弟你先前说你惯用剑,只是这用剑之道也得讲究门道。”
于是,接下来,某位将军气定神闲地背着手,一副高风亮节地开始了传道授业解惑。
罗谊感觉到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无一不疼,不是那种锥心的疼,而是像是被小虫子噬咬一般,打从心里又疼又痒,特别难受。可是,在听到虞月卓的讲解后,让他受益匪浅,即便疼得要死,也不愿意为了去处理伤而失去这次的指点,只能受着这磨人的负担。
场外,坐着罗弘昌与刑氏和阿萌等人,也在认真听着虞月卓的讲解。
罗弘昌早年也练过几手,此时听着虞月卓对剑法的独道讲解,虽然半懂半不懂,但听闻虞月卓是个用剑高手,心里自然欢喜他的不藏私,感概着阿萌嫁了个良人。刑氏和罗玉纱等人对舞刀弄枪不感兴趣,甚至是有听没懂,但她们也聚精会神地听着,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俊雅非凡的男人,像一道不经意的风景线,紧紧吸引了人的全部目光。
等这场指点结束,罗谊可以说是被他的小厮半扶半拖着回去自己的院子,虽然全身痛得要命,可是经过这一次,他对虞月卓更崇拜了。而某个男人露出风光霁月的笑容,十分无耻地接收了小少年的崇拜,典型地坑了人还让别人去感激他。
阿萌心里歪歪嘴,再一次肯定了这个男人的恶劣程度。
等人都走了,阿萌也得到父亲的吩咐,带着新婚夫婿去她以前的院落灵樨院歇息。
刚到了灵樨院,阿萌的腰肢便被男人勾住,整个人被搂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鼻息间是一种男人特有的味道。
知春和知夏很识趣地退了下去,不打扰他们的恩爱。
虞月卓旋身坐在一张椅子上,将阿萌抱坐到他的大腿上,然后低首用下巴蹭着阿萌嫩嫩的脸蛋,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
“高兴么?”他问道。
阿萌翻了个白眼,想避开他这种亲昵的行为,却被固定住脑袋无法移开,只能摒着呼吸问,“我高兴什么?”
虞月卓在她微张的红唇上亲了一下,含笑道:“明知故问,为夫刚才可是帮你报仇了,不奖励一下么?”说着,俊脸凑过来,讨要奖励。
阿萌的脸微微有些发红,有些不自在,“报什么仇?他们又没有怎么得罪我?而且,你不觉得自己刚才是以大欺小有违君子风度么?”
“完全不觉得!”无耻的男人十分无耻地说,偏偏还笑得那般地高雅,只是眼里的邪恶昭示这男人表里不一的心。“至于你那继妹,没事,以后寻了机会让你好好调-教一下她。”
“……”
最后,阿萌迫于恶男的压迫,只能勉勉强强地在他凑过来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后退。虞月卓自然不满这种蜻蜓点水式的颊吻,学习能力十分出众的男人点了点自己的唇,示意阿萌要奖励这里。
阿萌脸又绿了,虽然这张脸十分俊雅好看,放在现代比屏幕上的什么天王还要出色,可是——表要忘记了这丫的是个没下限的无耻之人,太过了解这男人无耻的内心,她对他真的亲热不起来啊。
阿萌犹豫了会儿,最终眼一闭心一横,凑过去含住他的唇舔了舔作数。只是还未等她彻离,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托住,然后她的唇齿被对方炙热的舌撬开,开始闯进她口里热烈横扫亲吻,将她的呼吸及思绪一并夺去。
窗外的春花开得正好,午后的阳光安静地打在窗台上,透过窗棂,可以看到窗前拥吻的一对男女,难舍难分。
等阿萌感觉到自己某人的手沿着裙摆往腿根处摸去时,终于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摁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了。
男人此时一张俊雅的脸已经染上了春-情,再也没有那般高华无垢的气度,整个人邪肆又慵懒,邪恶又放-荡,埋在她胸前色-情地咬着她的锁骨,凌乱的黑发有些垂散在颊边,抬起一双微带着水气的星眼看她时,性感得邪气,让阿萌这个无论前世今生皆规规矩矩的姑娘看直了眼,愣愣地看着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甚至没有发现自己香肩皆爆露在对方眼里,半褪至手臂的衣衫下,露出红色的兜衣,还有胸前被男人湿热的舌tiǎn_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