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虞月卓真是恨不得将亭中的少年直接踹下山涯,“怕是他们怀疑的是你干的,却累及了我罢。”
“确是如此。”阎离尘很淡定地点头承认他的话,端的出尘。
“……”
果然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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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仿佛散架了一般地酸疼不堪,但原本应该肿痛不堪的某个地方传来的清凉感让她忍不住满脸通红,攥紧了拳头捶着枕头。
她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昨晚为何会那般大胆,还敢说什么反攻之类的。好吧,开始的时候确实反攻了,至少她也折腾得那男人丢掉伪装,几次忍耐不住地差点暴口粗,让她心里极有成就感。但当真正结-合后,却轮到她受罪了,哪种姿势羞耻哪种姿势来,她力气弱,根本没法反抗地任他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不禁又有些羞愤,怀疑自己鬼迷心窍,才会想去反攻他,让自己落到这等悲惨境地。
到底她那时怎么会那般大胆,仿佛被什么蛊惑了一般呢?
阿萌百思不得其解,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原来世间会有人能凭着一把弦玉琴杀人于无形,教那些远离朝廷的江湖中人绕道而走,不敢与之正面对上,被江湖人称之为魔琴尊者——离尘公子。
阿萌纠结了许久,终于慢慢接受了昨晚的事情。反而自打嫁给那男人起,她已经有心里准备让他压了,虽然昨晚的事情诡异了点,但好歹也完成了洞房花烛夜这一人生大事了。只是……以后估计她没有理由再拒绝他的折腾了,而那男人食髓知味,不知道怎么折腾她呢。
突然觉得人生一片黑暗的阿萌再也躺不住,拖着酸疼的身子打算去泡个温泉洗去身上的酸乏。
“小姐,你要去哪里?”屋外伺候的知春见她开门出来,赶紧跑过来问。
阿萌瞅瞅屋外,没见到那男人的身影,问道:“知春,虞月卓呢?”
听到她这般直呼姑爷的名字,知春虽然觉得小姐大胆了些,但却没有多想,摇头道:“奴婢不知。”
阿萌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虞月卓此时不在竟让她觉得松了口气。自从她说了那句“虞月卓,你有什么目地就说出来,不用弄得这么……会让我觉得很害怕耶。”让他变了脸色后,她清楚地感觉到他好像想掐自己的心情,最后当他黑着脸离开时,心情颇为轻松了。等放松过后,又纠结了,隐隐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嘴快,最后忍不住自我反省,自己是不是受虐惯了,他难得不带任何恶意的温柔自己竟然不习惯,反而将他气走了。
她才不要当个抖m呢!
“知春,我去泡温泉。”
阿萌说着,迈着虚弱的步伐朝后院的温泉行去,虽然行走间磨擦到某个地方让她脸色衰败,不过想到温泉的治疗功效,还是忍一忍吧。
刚要转过一条回廊的时候,经过了昨晚那间名为“秋意阁”的厢房时,却见到昨天温泉里袭击她的那名紫衣少女抱着剑一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前,盈盈的双目盯着紧闭的房门。
听到脚步声响起,那姑娘怀满希望地扭头望来,发现是她们后,顿时双目黯然,又转过头去盯着那扇门。
阿萌心中顿悟,看来这姑娘不是虞月卓的红粉知已,而是阎离尘的红粉知已才对。看她苍白的脸色,估计昨天被虞月卓打的内伤还未好。
心里蓦然一松,心情无端好了几分。
阿萌禀着不多事的原则,带着同样认出这姑娘正一脸敌意的知春远远经过,刚平安走过秋意阁时,突然那姑娘动了,然后阿萌发觉脖子上多了一把剑。
“你要干什么?”知春惊叫。
紫衣姑娘抬手一指,聒噪的丫环顿时被定住,口不能言,只有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很快成了个无声的泪美人。
“你与离尘公子是什么关系?”紫衣姑娘冷若冰霜地问。
阿萌看了眼悬在颈上的剑,没有出鞘,心里未并有多害怕,想了想,如实道:“昨天是第一次见面,他叫我弟妹。”
紫衣姑娘拧眉,“不可能,如果你们是第一次见面,他何以几次为你弹琴?他在武林盟发了武林贴,广而告之天下人,京城罗御史千金是他扬言要保护的人,任何人不得伤之。”
我哪里知道?
阿萌心里翻了个白眼,虽然觉得武林盟武林贴什么的东西很玄乎,但却很不爽自己总是平白被牵连,更觉得阎离尘这莫明其妙的举动简直是将她架到火上烤,漠然说道:“我与他素不相识,昨日是因为我家相公我才认识他,与他交谈不过两句,信不信由你。”
紫衣姑娘上下打量她,然后面露鄙夷,“确实,像你这般如此弱不禁风又规矩之多的京城贵女,离尘公子不见得喜欢,只是你却让他破例为你弹奏一曲,实在是可恨!”
见她美丽的俏脸狰狞起来,阿萌心里实在是郁闷,又不是她祈求阎离尘为她弹奏的,关她鸟事啊?正想着,却见对方冷笑着一抖手中的剑,剑已出鞘,冰冷的剑气直擦耳际而过,捎掉了她耳边的一绺头发。
阿萌吓得冷汗直冒,双目圆瞪,当再见那剑朝自己刺来,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突然,“铮”的一声清响,然后是兵器掉落地上发出的声响。
阿萌再次睁眼,见紫衣姑娘手里的剑掉在地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