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婵一路泪奔回将军府里自己客居的厢房,然后命丫环将门给锁了,自己扑到床上嘤嘤地哭起来,哭自己被一见钟情的男人如此误解的心酸难过与难堪羞耻,这真的是太打击少女的玻璃心了有木有。
尾随而来的虞月娟在门外敲了几下门,假装好心地叫道:“七姐姐,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过了一会儿,虞月婵娟的贴身丫环打开门,不过并没有请虞月娟进去,而是说道:“八小姐,七小姐现在身体不适,请您改日再来。”
“身体不适”不过是推脱之词,大家都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可以料想虞月婵的羞愤难过,简直是无颜见人。就是因为知道,所以虞月娟才会打着关心的名义过来看笑话的。以往都是虞月婵躲在一旁看别人笑话,现在风水轮流转,虞月娟觉得不过来落井下石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现在她对让虞月婵丢尽面子里子的阎离尘感激得不行,希望虞月婵不要这么快偃旗息鼓,多去阎离尘那里找虐才好。
听到丫环的话,虞月娟也没有点明,反而顺着她的话关心地问:“七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可需要去请大夫过来?”
“这个……”丫环只是迟疑了一下,马上说道:“不需要,小姐只是休息一下便好。”
虞月娟又和颜悦色地与丫环说了几句话,交待丫环好好照顾虞月婵后,便噙着笑容离开。等出了院子,虞月娟马上招来院子里伺候的小丫环,交待她几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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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和姚氏唠嗑完的虞二伯母回来后,就听到丫环说女儿关在房里一个下午了,以为她生了什么病,忙过去探望。
虞二伯母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女儿躺在床上,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噔时那个心疼,厉声怒骂伺候的奴才,主子生病也不去请大夫之类的,可怜的丫环们被骂得十分冤枉委屈,却不敢反驳主子的话,只能站在那里挨骂。
“娘,不关她们的事……”虞月婵幽幽地说。
“没事,婵儿告诉娘,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娘,娘给你作主。”虞二伯母说着,脸上浮现怒意。
虞二伯母是真心疼这女儿的,自小就将她娇着养,长房嫡女有的东西,她绝对会为女儿弄来,将女儿养得与长房嫡女一样尊贵。且虞二伯母也有一颗慈母心,虽然希望女儿将来嫁得好,但却从未想过用女儿去高攀什么权贵人家以巩固自己的地位。这回她来京城,除了奉老太君的命令到将军府探望九哥儿怀孕的媳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摸清一下京城里的一些到了适婚的世家公子的品行,好为女儿谋一门好亲事。
“娘,我只是有些难过……”
虞月婵说着,然后委屈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虞月婵是个聪明的,自然不会告诉自己母亲她对个男人一见钟情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情,只是说遇到一个气质高贵的公子,却不料发生了一些事情,让虞月娟和阿萌看了她的笑话。在这里,虞月婵也重点讲述了阿萌和虞月娟两人没有及时为那位阎公子介绍自己的身份,使得那阎公子误会她是虞月卓的小妾,让她委屈得不行。
虞二伯母是过来人,如何没有发现女儿对那位“阎公子”有着不同寻常的心思,不由得目光闪了闪,暗忖自己要去查查那阎公子是什么身份,若是哪个世家的公子,女儿嫁给他也不错。不过,在听到女儿诉说阿萌及虞月娟的行为时,虞二伯母心里浮现几分怒气,决定自己在将军府的这几天,绝对要给他们找下不自在。
在听女儿诉说的过程中,虞二伯母让人送来了冰袋子给女儿敷眼消肿,心里思索着一些事情,想起今天姚氏的表现,心下满意,知道姚氏已经有所意动。不过为了虞家,她还是要给姚氏洗脑,让姚氏将那几名虞家送来的丫环送到锁澜院去。
当初姚氏回虞州城参加虞家为阿萌举办入族谱的仪式,离开的时候,虞家送了几名貌美的丫环给姚氏,明面上虽然说是伺候姚氏的,但却是留给虞月卓享用的,也算是虞家安插在将军府里的眼线。这些丫环都是虞家精心调-教出来的丫环,不只伺候人的功夫有一套,心眼也灵窍,若给她们机会,极少有男人不为所动的。
今天一天,虞二伯母不只是与姚氏唠嗑,暗地里也使人去与那几个丫环接触,等她听到丫环传来的消息后,差点一口气堵在心口缓不过来。
听丫环传达,那几个丫环到将军府的这几个月来,莫说与虞月卓接触,就是连出碧心院也难,在将军府里,她们就是真正伺候人的。如同虞家将那几个丫环送来时所说的,让她们尽心伺候姚氏,所以她们在这里还真是伺候人的。
虞二伯母觉得明天她还是继续去给姚氏洗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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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二伯母母女俩在将军府里住了五天,这五天,虞月娟看了几出好戏,主角是虞月婵和阎离尘。
虞月婵虽然上回被阎离尘打击得够呛,但她却并未气馁。只能说,阎离尘的外貌太具有欺骗性,特别是当他一本正经地做着一些让人崩溃的囧事时,因为他太会装逼,仍让人轻易地原谅了他。而虞月婵很快便为他找了理由,认为神仙似的阎离尘那般不食人间烟火,做法自然也与众不同,她应该用一种逆向思维去体会他的做法。
于是虞月婵决定每天假装不经意地经过西院,期待能与阎离尘偶遇一翻。
此时西院因为某两个男人打了一架被损毁了一半,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