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蘭笑笑,放下茶杯,靠在椅子上:“那你觉得我是谁?”
白之卿看着她。
“我是白秀蘭,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就是事实。”
白秀蘭起身,她是白之卿的妹妹。
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白之卿猛的站起来,想要去拉白秀蘭,白秀蘭闪身躲开,两人有一段距离,白秀蘭看着白之卿的眼睛:“如果你认为我不配做你的妹妹,那只当我不认识你。”
她转身快步出去。
白之卿愣在原地,他伸出了手,却抓了个空。
一瞬间,心脏像是被撕裂开来,血淋淋的疼。
他眼睁睁看着白秀蘭走出这道门,想说什么,可到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口。
多么荒诞的事,躯壳里是谁的灵魂?
他相信了,就以为他想相信。
那样,自己的负罪感就能减轻。
他爱上了自己的妹妹,比借尸还魂还荒谬!
白之卿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白秀蘭早就没有影踪,他依旧站着。
也许一开始就错了,他错的太离谱。
白秀蘭从来不知道,白之卿对她抱得是这种心思。
回去的路上,她表情十分不悦,沉着脸。
王烈看着后视镜中的夫人,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怒气,她很少生气,往里心里琢磨。
今日,夫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秀蘭沉着脸回去,顾钊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
听到动静,他就抬眸看过去。
他穿着睡衣,高大身材陷在沙发里,手指上的星星火光忽明忽暗。黑眸深沉,静静望着白秀蘭。
白秀蘭看他一眼,因为心情不好,一点应付的意思都没有。
移开视线,往楼上走。
顾钊按灭了烟头,他站起来:“怎么了?”
白秀蘭不说话,快步上楼。
顾钊回头扫了眼门口的王烈,问道:“夫人见了谁?”
王烈就老老实实的回了,顾钊摆手。
“你去吧。”
见一个白之卿,至于这么大脾气?
顾钊觉得这其中还有什么事,又觉得白秀蘭生气的时候特别孩子气。
上楼,白秀蘭坐在椅子上,望着面前的空气发怔。
顾钊走过去,步伐沉稳。摸了摸白秀蘭的头发,他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玩的不好?”
白秀蘭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就沉沉看着,半天没说话。
顾钊干燥温热的手指落在她的后颈,摸了摸。
“遇见了谁?”
白秀蘭渐渐收敛了情绪,神情缓和下来。
“督军怎么不睡?”
“等你。”
顾钊收回手指,手肘撑在椅靠上,抬手捏了捏眉心。
白秀蘭眉头微蹙,声音不大说道:“我会回来,你睡你的。”
顾钊看着她一会,忽的就笑了。
拉了白秀蘭的手,粗糙掌心摩擦肌肤,白秀蘭眉宇舒展不开。
“去洗澡吗?”
他眸光越来越黑,暗沉一片。
白秀蘭盯着他看,为他突如其来的笑而愣怔了一会儿。
站起来,挣脱他的手。“那我去洗澡了。”
顾钊说:“好。”
他眸光含笑,意味深长。
白秀蘭出去卧室,他靠在椅子上,黑眸渐渐眯了起来。
夜幕很沉,白秀蘭刚刚浴室就跌入了一个怀抱,她刚要动手,头顶上方男人低沉嗓音入耳:“秀蘭。”
顾钊抱着白秀蘭回房,她的头发有些湿,水浸湿了床单。
顾钊欺身压在白秀蘭上方,他身形伟岸,相貌又英俊,灯光下五官深邃。俯身,细致的吻着白秀蘭,从额头到嘴唇,缠绵悱恻。他在这事上一向有耐心,白秀蘭躺着接受着他绵长的吻,舌头勾着他的。两人在一起久了,也就渐渐熟悉了对方的节奏。
顾钊解开她的睡袍,他低头细致的亲着。
白秀蘭手指摸着他的头发,很短的寸板,摸起来有些扎手。
刺刺的,痒痒的,很舒服。
她扯开顾钊的睡衣,手指摸着他的腹肌,下一刻手指被握住。湿润的吻落在她的手指上,他抬头,黑漆漆的眸子盯着白秀蘭。
“夫人,今日发什么脾气?”
白秀蘭挣脱手指,覆上他的眼睛,声音低哑:“继续。”
柔软的手指盖住了眼睛,他的眼前一片黑暗,白秀蘭说出的那两个字瞬间点燃了他体内浴火。这是他们做的最激烈的一次,□□的身体绞缠。
沉重的撞击,他看着白秀蘭,他的声音带着喘息:“夫人,舒服吗?”
声音里带着笑意,白秀蘭在摇晃中,望着头顶的灯,全世界在这一刻都安静下来。
她抱着顾钊的头,两人接吻,很深很重。
她以前一直觉得接吻挺脏,可是一旦习惯了,就觉得这是桩挺舒服的事。她是享受派,吻得深沉,两人达到高峰,那瞬间,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浑浑噩噩,她满脑子想着,如果换一个男人,她能接受吗?
她不知道,最起码活了几十年,她只接受了顾钊。
顾钊把她搂在怀里,汗水混合着□□,黏黏的贴在一起。
顾钊抚摸着她的腰,笑:“夫人,在想什么?”
“督军。”白秀蘭换了个姿势,枕着顾钊的手臂,她脸望着上方灯光。
“爱情和亲情那个重要?”
她忽然这么问。
顾钊觉得好玩,可在此之前,他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件事:“叫我名字吧。”他是白秀蘭的男人,而不是她的督军,然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