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徐幽儿就下意识的把那小女娃的脸与这姑娘的脸对比了起来……
天弃庵的明穗师太脸色则是极为不好,这天下的女子不论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最终都会投在她们天弃庵,证明有悔过之心;但是那姑娘不仅仅没有悔过之心,居然还与那魔头勾结!实在是让她不耻!而且那姑娘更是目无尊长!居然如此对峨嵋派的徐荷掌门,徐荷本就是她的长辈!她理应挨着教训才是!她本来还想把那姑娘拉进她们天弃庵,但是,现下不说别的,就论那姑娘与那魔头的亲昵举动来说,就算那姑娘想投在她们天弃庵,她定是一万个不同意!
泰刀派的吴严则是阴沉沉的看着远处,六大门派中,就数他最深沉了;在众人都被那魔头一掌击中之时,连博弈都面露恐惧,但是吴严却只是黑着一张脸,并没有惊讶与恐惧之态;让人不由得琢磨,这秦刀派的吴严怕是藏的最深的人了。但是每次该有的礼数吴严掌门都不会少,让人只觉得他阴郁了些,待人却还是极为礼数周全的。
而我在癸步月的怀里本来有些飘飘然的,但是一看便看到了那博弈似乎与天弃庵的明穗师太说了什么;让人不得不警惕。
“那博弈不会又想玩什么花招吧?”我觉得博弈就是那种为了命为了权,什么不择手段的事儿都干的出来的人,往往也就是这种人最数人担心。
“他?”癸步月一张艳美的脸本来泛着不屑,却忽然微微蹙眉了起来。
“癸步月,你怎么了?”他的唇比起初见时的嫣红,似乎白了些许;让他一张本就肤白如雪的脸,更显的有些过于白皙了。
“你这魔头!任你如何狂妄,看来,不论是八年前的那个小女娃还是如今的这姑娘,都是最能让你为之分神的人啊!”倏地,那本是躲在一旁的博弈忽然站了起来,语气更是说不出的得意。
明穗师太更是对着其他的五派掌门不知说了什么,让他们一下子都站了起来,众人面色虽然不一,但是声势明显比刚才壮大了许多。
除了万华派的万虎复一脸蹙眉的模样,其他的掌门显的极为放心。
“博弈!你这个老不休的!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让小花咬的你们男的不能人道女的不能生育!”我气的龇牙咧嘴,赶紧吹了吹脖子上挂着的一个流纹镂空金哨子;果然,本来‘逃跑’的小花与小土狗,立即撒着丫子欢快的奔了过来……
博弈一听,当即一张老脸立马绿了,气的当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万华派的万虎复则是瞪大了眼睛,这姑娘说话可真是彪悍!深深的觉得这姑娘说的这句话,与那魔头先说的男的阉割女的毁容,有点曲工异同啊……
吕意的一张脸则是铁青着,他觉得这丫头太过放肆!一定得狠狠的治治!这天下哪里有这么张狂的姑娘?!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就算是武林世家的公子小姐,哪个看到他不一样还是卑躬屈膝!那丫头没有对他恭维不说,居然还是如此一副张牙虎爪的模样!但是一瞧向那丫头跑来的一匹白狼和那黑灰黑灰的蛇,就是一阵蹙眉。
明穗师太此时更是觉得那丫头太过歹毒,这脱口而出的话,处处为了那个魔头!简直是给天下的女子丢尽了脸!
徐幽儿一听那姑娘脱口而出的话,心里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而泰刀派的吴严则依然阴沉沉的,面上不见有得胜之喜,亦然不见有被辱之怒。
癸步月一听我的话,勾唇一笑,居然还顺势靠在了我的身上;不知道他是真是没力气还是假没力气,虽然他并不是很重,但是他丫的一个男人身上一半的重量都这么压着我,还是让老娘……
随即,我瞪了瞪小土狗,小土狗一脸哀戚的模样,好像要它当癸步月的靠枕是会丢了它的小命似的;小花更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马上灵活的就从小土狗身上跳了下来,又绕在了我的右手手腕,它的老巢……
“小小,本宫只想靠在小小身上,本宫才不要靠在那别的地方;若是离了小小,本宫感觉这内息混乱的更厉害了……”他说完还咳了咳,艳丽的脸上更是少有的带上了一丝柔弱;好像如果我拒绝了他,他就会死一样……
我瞪了他一眼,就你最矫情!
癸步月则是觉得好不容易的一个偷香窃玉的机会,他怎能放过?他丝毫不在意博弈等人的话,更是不顾及他自己的安危……
但是博弈等人,那是正道的楷模啊!岂会放过一个消除魔头的机会?!
“你这丫头,怕就是八年前的黎小小了吧!今日这魔头必定葬身于此!若你跪下来求老夫,说不定老夫还会留你在这世上苟延残喘!”博弈看着癸步月愈发苍白的脸色,好像十分引以为傲。
其余的掌门一听博弈的话,面色更是嚣张了起来,那眼神儿好像是说,若你求饶,也许我们会考虑留你一命。
明穗师太的面色更是当下就冷凝了起来,道:“女施主,若你执意与那魔头在一起,怕是会给天下女子丢尽了脸!”
而靠在我怀中的癸步月,眼神更是闪过一抹阴鸷,随即不知怎么的,他的红唇却忽然溢出了一丝血迹,那血极红,让他一张倾城倾国的脸上顿时就显的愈发妖娆;我看着他红唇旁溢出的血,着实吓了一跳!哪里还管那些狗屁掌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