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好久不见。”反而是对方的倾城美人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乔小北,看来你这些年过得不错,依然那么年轻。”

深呼吸,乔小北浅浅笑了,伸出手来:“我三十不到,的确年轻。只是想不到晴晴还是这么漂亮。”

可不是,居然是那个专职情妇的汪晴晴。也三十二了吧,这回是为人情妇还是正式的女友呢?这回确实不是和当初那个该杀的男人了,可是却是和杜啸的爸爸暧昧不清。杜心心根本就争不过这汪晴晴。根本不可能争过,也不要去争——汪晴晴的手段可不是直肠子的杜心心能应付。

“司徒先生要结婚了?”路瑶状似慰问。

“呵呵,可能吧。这是晴晴,很漂亮的女人是不?”司徒谦这才笑了,“我很喜欢晴晴,欢迎各位的祝福。”

“我们还是算了吧!”杜心心闷闷地说。看来是离结婚近了。司徒谦这样的男人,汪晴晴要是还放手,她脑袋当真坏了。

是的,算了吧。当年没抓住,如今已成枉然。乔小北不再争取,事到如今,让杜心心永远忘了面前这个男人,让杜啸重新找上一个爸。

汪晴晴拉着司徒谦告辞,趾高气扬一如当年。只是在离开时暗暗回首,眸间有着难以觉察到的奇诡笑容。

留下的三个人半天没动弹,直到颜如意从厨房出来,找些开心的话题聊,大家才勉强给了笑容。既然来了,礼貌上不可能马上离开,只好默默抚慰心灵,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乔天洪似乎知道事情谈得不投机,也不打扰她们。半下午出去蹓跶了。

吃过晚饭,一行人才回家。走到楼下时杜心心突然掉头就走。

“心心……”乔小北担忧地看着她。

“我想去喝一杯。”杜心心挤出笑容给她看,“非喝不可,不醉无休。”

这样的杜心心当然不放心她喝酒。可是路瑶跟她摇头,杜心心需要发泄啊。路瑶说:“小北,你带孩子们回家。我和心心就在花园里的酒吧喝上两杯就回来。”

也罢,在花园里喝应该没什么事。乔小北看着杜心心难看的笑容,黯然。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回家。

乔浪和杜啸玩了一下午,本来就累了,回家洗了澡,听了会儿故事,很快就睡觉。乔小北收拾好家,换下围裙。看看时间,晚上十一点。想了想,依旧穿了外套,准备去酒吧把两人找回来。

她是好心,显然做了坏事,让杜心心寥落的心又插上一刀。但这何尝不是件好事,从此后可以专心替杜啸找个爸了。

带上手机,拨电话。通了,可是酒吧很吵,听不到回话的声音。她一边努力听着一边开门,却在一打开门时撞进一个人的怀抱,对方又高又大,带着股晚间清凉的气息。黑色的西装让人看了有些发怵。

“喂?”慌忙收了手机,后退。半夜里有匪徒入侵,北京什么时候这么乱了?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能起什么作用。

对方手脚俐落而有力,身形高大,挟着她就像捉了只小虾米,除了手脚能偶尔蹦达一下,其余只能想想。

不许她后退,连脸都不让她瞅到,直接挟了她走进屋子里。门一甩,发出清脆的声音。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救命——”乔小北拳打脚踢。就说今年时运不济,住花园半夜都能遇上劫色的倒霉事。

可是她一出声,对方的唇便觅上她的。她住口,扭开脸儿。

对方居然直接找对了她房间,反身锁上门,关紧门窗,放下窗帘。把她扔上床上正中央。压上去。这是个伟岸的男人,乔小北才爬到床边准备跑,又被她扔到中间。她丝毫没有足够的力气反抗,只动了两下,已经在对方沉重的身躯下没法挣扎。

这两女人怎么还不回来,借酒浇愁浇了两个小时也够了。乔小北又急又气,忍不住想,为什么现在不地震?

拳脚不能动,还在拼命踢。

“别动!”对方低低地说,声音寒凉。

一身力气被抽走,乔小北有如雷击,眸间渐渐凝聚风暴。该死!王八蛋!混蛋!如一只发狂的小母狮,她顾不得身上的重量。用指尖抓,用牙咬,用膝盖顶他小腹。她的抵抗并非全然没有用,知道指甲里有着粘稠的东西,有些腥味。齿间也有腥味。

对方可能一身都被她抓出了血。

任她咬,任她抓,好象为他挠痒一样。他的注意力在她的衣服上,剥着,撕扯着,一样样地全落在地上。装饰了一地的美。当只剩下胸衣时,微微一顿,粗粗的指尖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摩挲着,带给她不深不浅的痛感。

终于一伸手,胸衣离开,底裤剥落,一件不剩,灯光下的她只剩一片雪白,冰肌雪肤让人垂涎,闻到他抽气的声音:“小北——”

悠长地呼唤,低低的呼唤,如果是一对恋人,这声呼唤足够销魂噬骨。

乔小北动不了,只能瞪,冷冷地:“我要杀了你!”

“可以。”他说,完全同意。

“我要杀了你。”她的声音高亢起来,他没听明白么,她要杀他,他还若无其事地应着,他神智不清了?

“我说可以。”他忙。手脚都忙,嘴巴也忙。

她的漠然终于破功,只能用痛彻心扉地声音怒吼:“东方澜,你去死!”怒吼不起作用,只感受到胸口齿噬的痛,好象要把她撕成碎片,一片片全给吞了。她用膝盖顶着他:“混蛋!我要杀了你!混帐!你去死。”

胸口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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