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言压根就感觉不到身上的痛,她只觉得心痛得无法呼吸了,连医院都没有去,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知道流泪。晚上柳东南下班回家,苏子言痛哭失声:“东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又胡思乱想了?我怎么会不要你,这辈子我都要你。”
苏子言很想问:“那为什么你要和苏水荷上床?”可是,她就是那么懦弱,不敢问,怕问了,就再也没有余地,怕问了,柳东南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苏子言就是这么爱柳东南,从十八岁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只爱他。苏子言没有办法想像,如果没有了柳东南,日子会变成什么样?
苏子言从此很没出息的自欺欺人,总是自我催眠,东南没有睡在苏水荷的床上,东南没有睡在苏水荷的床上……
可是,从那之后,苏子言就如惊弓之鸟,只要柳东南晚归了一点,她就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去苏水荷床上了?
只要柳东南一没及时接她的电话,她也会胡思乱想,是不是正在和苏水荷床上男欢女爱不方便接电话?苏子言甚至整天整天的守在柳东南的公司大门口,还暗中去查他的电话清单……
苏子言讨厌这样的自己,一点出息都没有!可是,她没有办法,爱柳东南爱到了骨子里。苏子言从此学会了买醉,迅速的有了胃病,次次折磨得苏子言死去活来。
更让苏子言生不如死的是苏水荷的彩信。看着图片上自己的老公,睡在别的女人的床上,苏子言恨不得自残双目,眼不见,心不烦。
从得知柳东南和苏水荷睡在一起的那时起,苏子言懂了什么叫撕心裂肺。每夜闻着柳东南身上传来的苏水荷的味道,苏子言明白了什么叫恨之入骨。
就连梦中,都是满满的恨意!从此,夜夜恶梦。
又是在恶梦中惊醒,苏子言叹口气起床,去买了一台黑色的苹果5,再补办了卡,几乎是一装上了卡,就接到了宋清辰的电话:“苏子言,你的电话为什么整夜打不通?”
苏子言有气无力:“手机丢了,刚刚才办好。”
宋清辰无语:“你怎么总是丢三落四!都多大的人了……”
苏子言打断他的和尚念经:“你找我什么事?”
宋清辰这才记起要算帐,咬牙切齿的大吼:“苏子言,你个祸害,你为什么要把你的衣服挂到我的衣柜里?卫生间还留下,还留下你穿过的……内衣!你知不知道害死我了,我妈一直在逼问这是谁的!”
一想到谢如梅的气急败坏,苏子言果断的让心情变好了:“你就告诉你妈,是我的呗,她又不是不认识我。”
宋清辰恨恨的挂了电话!若是自己敢说出衣服是苏子言的,那家里肯定会暴发世界大战。宋清辰不知道的是,他不说,谢如梅也猜到了!
所以,宋清辰的电话才挂,谢如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苏子言,见个面,我有话跟你说!”
苏子言直接拒绝到:“真不巧,我没空!”
谢如梅深吸了口气:“那好,我就直说了,苏子言,请你不要缠着清辰不放!你不要脸,我们宋家还要呢。”
苏子言狠狠的挂了电话!忍不住骂了一句:“tmd!”
过了好久,心情才平复了点,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
苏子言拔通了柳清颜的电话:“起床没有?起来了就一起去喝酒!”
柳清颜正在做面膜,不能正常说话,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又喝酒?我饭还没吃呢。”
“那好,我们一起吃饭,再喝酒!我到南国等你。”苏子言挂了电话,打了个的,直奔南国。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柳清颜赶了过来。见着苏子言死灰死灰的脸色,问:“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苏子言骂:“谢如梅打电话过来,叫我不要死缠着宋清辰!nnd(奶奶的)!”
柳清颜很不厚道的说:“人家说的没错啊。”
苏子言杏眼圆瞪:“你欠揍?”
柳清颜举手投降:“哎,我纯属实话实说而已。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霸占着宋清辰不放?”柳清颜有幸见识过苏子言对宋清辰的奴役,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惨无人道。
苏子言郁闷:“我是他救命恩人!”不是说,点滴之恩,涌泉相报么?救命这样的大恩大德,当然得好好报答了。
柳清颜叹了口气:“苏子言,这不是理由。”
苏子言泄气,闷闷的说出了实情:“我只是不知道去哪里好。”逃无可逃,无处可逃。
柳清颜见着这样的苏子言,心痛,语重心长的说到:“子言,你要是真的这么痛苦,那就干脆和柳东南离婚算了,解放他也放过自己!”
苏子言怨气冲天:“我不甘心,我妈都已经死了,我为什么要成全他们?”这也是苏子言不离婚的最主要的因素,因为她不甘心,这段婚姻已经搭上了人命,我为什么要离了成全你们!
“他睡谁不好?偏要睡苏水荷。我妈因此而死,他们良心何安?他们在床上男欢女爱时,就不会感到罪过吗?”
“子言,你不要再折腾自己了。天底下出轨的男人何其多,为了这样一个不把你放在心里的男人,你值得么?他要是心里有一丝一毫的你,就不会去找你的妹妹胡搞!”
“罪过?罪过他们就不会夜夜欢歌!罪过就不会发那些彩信给你!”苏水荷发过来的彩信,她的床上睡着柳东南,床下是用过的杜雷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