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七年前的某刻,他冷冽的眼神盯着她的眼等待她的最后答案。
明明停止了七年,明明这七年度日如年,可是此刻这样面对着,即使他冷的要死,却好像那七年的空缺不存在了。
他的眼,还是那么的让她心慌意乱。
意识到自己又要被他识破些什么后她终于转了头:“他可以让我幸福!”
老爷子坐在一旁不说话了,看着这俩年轻人貌似讨论的争执。
“哼,笑话,如果一辈子在一起就是幸福,那任何人都能做到!”我也可以。
他冷笑,被她的话刺痛。
暖文这才又看他:“是吗,谁都能做到一辈子的不离不弃?我看不一定吧!”即使知道那时候他是因为家里出了事,可是此刻,她竟然又情不自禁的生气。
“余暖文警告你不要再刺激我!”突然像是被激怒的豹子,完全不顾及还有长辈在场,倾身上前,敏捷的动作扑到她的身上,一只大掌扣住她盈盈可握的小腰,另一只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
“咳咳,成何体统?”老爷子被占南廷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的给他们腾了地方躲到房间里去了。
暖文更是差点羞死,当着爷爷的面前竟然也可以这么不要脸:“你快起来!”她羞燥的撕扯着他的衣服喊。
他却只是更用力的把她压在身下:“回答我,他这样压着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拒绝?”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逼迫的清冷口气,眼神里毋庸置疑的沉重,她羞燥的望着面前的男子:“那与你无关!”
绝情又绝情!
几秒钟的疼痛,他坚硬的牙齿咬在她温润的下唇,疼的她紧皱着眉却硬是一声不哼。
双手用力的攥着自己的衣襟,直到他渐渐地松开她,仿佛那一段没有呼吸的,她滚烫的小脸渐渐地染上一层红晕,晶莹的眸光缓缓地掀开,一眼就被他灼灼的目光给烫到。
“真的无关吗?”他依然压着她,合适的距离,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柔荑缓缓地放在自己的胸口处。
有那么一刻,她看到他冷漠的外表下隐藏的疼痛,灼热的眸底好像隐隐被刺痛,心慌了一下子,她想挣扎,他却握着那么紧。
真的无关吗?
“就算知道七年前我们只是一场误会,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吗?”她只是执着的问,亦是提醒。
“误会……误会的只是鱼水之欢,难道你爱过我也是误会?”他那么直接,一语便戳中她的心脏。
在他胸口的手渐渐地感觉到他心跳的剧烈,好像握在掌心的感觉,浑身迅速窜热,她是真的被他此刻阴沉冷漠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吓到了。
爱过——是真的!
他们曾经相爱过,那三年,或者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回忆,虽然他平时不苟言笑,可是她在那三年却真的在他身边跟个傻瓜般的简单快乐过。
曾经,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一直做傻瓜,所有的烦心事他都会替她解决,曾经,她幸福的像是温室里的小花,他们的廷文花。
可是,他走了,不管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他都在她最难过的时候离开了,对于已经逝去的,她没打算在追回来。
跟他的距离,好似很近,就像是现在,他们几乎没有距离的接触。
可是又好似遥不可及,他的身份那么高高在上,他的样子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她,却只是一个被伤过的傻女孩。
“不是,我爱过,爱过一个叫占南廷的男孩,那三年是我最幸福的三年!”她终于轻启红唇缓缓地跟他说道。
轻盈的声音好似三月里的春风拂过他冰冷的脸颊,他的眼神柔和了,静静地听她倾诉,看着她柔弱的样子。
“可是他走了,虽然我不再怪他,可是……或者那段感情只是老天给我们生命里安排的一段温暖的插曲,后来发生好多事情,我再也不是曾经的余暖文,而曾经的占南廷……他还在吗?”
在他胸口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下,似是在探究着什么,另一只手抬起,缓缓地抚过他阴霾的脸,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碰过他。
心紧揪着,仿佛在死亡的边缘用力的挣扎。
“暖文……你不相信我?”他微微皱眉,温热的大掌抓住她抚摸着他脸的手,布满血丝的眼里满是璀璨。
她也静静地看着他,泪珠不由自主的就从眼角咕噜滑下。
哽咽着,她却又笑了,虽然笑的那么没力气:“不是不信你,只是我的南廷早在七年前就离开了!”如果他那么在意,为什么七年前不再回去找她?
不管是何种原因导致现在他们成了这样,她都不想再重新开始,因为人生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他握着她手的大掌不由自主的用力,眼神里更是渐渐地冰冷起来:“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跟他结婚,好,我成全你!”
他说完已经从她身上起来,胸前莫名的渐渐冰冷,他却再也不多留一分钟的离开。
她还那么仰躺在沙发里,眼泪寂静的往下流,好似平静无波的静静望着头顶华丽的吊灯。
老爷子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沙发里躺着明明很痛苦的孙女紧紧地皱起眉,怎么会不知道孙女此刻的平静是因为如何。
“哼,就会装可怜!”静香在老爷子身后不服气的嘟囔道。
“不许胡说,她是你大姐,你要尊重她,懂吗?”老爷子听到余静香的话之后严肃的警告。
余静香看了眼老爷子,跟委屈了,他那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