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腔滑调了?”她气呼呼的顶了他一句。
他笑的阴险,眼神里似有似无的诡异:“从再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应该是随着年纪一点点的增长,然后看到的听到的也太多,然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气氛貌似也太好,反正内心有个声音让他必须那么跟她说,于是他就只能顺从了,不说出来就总觉得不舒服。
“我要上厕所!”懒的跟他废话,反正也不期待从他嘴里听到正经的话了。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那越来越灼灼的眼才真的似是在暗示她什么呢,微微嘶哑了的声音还那么的想要勾引身下的女人。
她尽可能的让自己不要诅咒死他,必定以后还要让他陪一辈子才是最真最真的事情,于是顺着他的话:“是,我是在暗示你,暗示你快点滚开,否则我真要生气了!”当老娘好欺负啊。
他看她脸色也开始发白,知道她真的是想去洗手间了,于是只能不甘心的放了她,扫兴的侧躺在床上看美人起床时候羞燥中还带着美感的模样,那修长的头发虽然有些蓬松却更多了几分平淡中的慵懒,把她原本就很显小的脸衬托的更稚嫩了。
他们都说小言张了张娃娃脸,但是十年以后的小言会是什么样子他不确定,但是他眼前这个女人,过了十年后除了眼睛里多了些沉淀别的却基本没变,尤其是肌肤,还是曾经那样好。
她洗完脸之后把头发在脑后轻轻松松的挽了个扣子,穿着休闲的运动装直接下楼。
他当然不会期望她在回来跟他睡,于是也早已经起床,看到她走来厨房的时候把早就给她准备好的白开水递过去。
这么细心?暖文接过玻璃杯却还是有点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带着防备,把水喝了一口后又垂眸看了看水,他不会在水里加了不干净的东西吧?
然后还是一口气把水喝完。
他站在旁边看着她那些小动作情不自禁的笑的妖治:“你到底是防着我呢还是承认自己有幻想症?”
有些无意的下意识的动作,其实心里哪会真的防他什么,再说,他也不是她能防的了的啊。
还是不理他,这段时间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让她本就很不爽,他又总是一副自有主张不用她操心的模样更让她已经气的不想理他。
“那早餐怎么吃?”既然她不想谈有些话题,但是某些桌面上的话题总不至于也不说吧,必定现在他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了嘛。
七年前大学里是没有机会说太多,现在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了。
暖文眨了眨灵动的眼睛然后放下水杯往外走:“我约雨柔出去吃吧!”喝杯舅奶应付一下也行。
他终于不高兴,他是她的另一半啊,为什么那个叫秋雨柔的女人比他在她的时间还多,于是他也放下杯子追了出去,在客厅把她拦下:“我吃醋了!”干脆的四个字,他很认真。
她看着抓着她的那只大手没有挣脱,只是平静地眸光缓缓地掀起,看清了他几乎已经失去耐性的眼眸。
“我的异性朋友不多,算得上有些关系的前任男友也不在本市。”她跟他解释,倒是很耐心。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们不要整天闹别扭好不好?”他有些受够了。
“是谁在跟谁闹别扭?”她还是耐着性子从容不迫的问他?
是他突然弄个女人来跟她过不去吧?
还是他只是想这样下去让她跪下来求他赶紧让那个女孩有多远滚多远好显示他的大男子主义有多威严?
“如果你是因为小言而吃醋,那我可以接受,并且也很欣慰,至少那也是你表现在乎我的一种方式,如果是你自以为是胡思乱想的原因……!”他看着她的眸子转冷。
暖文的心又何尝不是凉了一下,这七年,他们这是在重新一段感情,他们这不是在接着曾经的大学恋爱继续前进。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从我口中得知什么,但是这段时间我觉得有些累!”是在吃醋,可是更多的是什么呢?是他总是逼着她要她承认些什么却又不肯直接告诉她的无奈。
她本来脑子就笨,她自己都承认了,可是他却还是要这么考她。
她突然认输的低了头,为什么明明要结婚的两个人,并且一直都很肯定要陪伴彼此一辈子的两个人,却总是这么心有余而力不足呢?
“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她突然改变了主意,说着就转身往厨房走,脸上失落的表情不改,却又努力地保持着一份从容。
他转头看着她已经在厨房里忙着早餐的身影,她从冰箱里取出两颗鸡蛋,然后又把煎蛋的锅从旁边取过来放在炉灶上,起火,所有的动作都一气呵成。
胸口闷闷地难受,却也只是坐在了沙发里等着她的早饭,不管两个人再怎么有分歧,却也不会再离开。
吃过早饭她被叫到余家,他去公司。
一进家门口就被一个丫头恨恨的瞪着,余静美到底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暖文也不理,只是往里走去,只是往住宅走去的路上余静美却在后面叫住她:“喂,余暖文你给我站住!”
那样刁钻的声音,暖文却耐着性子停下步子,没回头,只是静静地等着余静美走过来,因为是那个女人找她的。
余静美果然三两步的到她面前,然后恶狠狠的瞪着她,完全被宠坏的大小姐的样子,更是在被某人什么都没做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