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晏回见御医皱着眉头把脉良久,忍不住问。
御医收回手,虽然不认识晏回,却也知道能在宫微瑕身边的绝不是寻常之辈,恭敬禀道:“大人,陛下身体虚弱,而且体内有中毒的迹象,而且不是一天两天……”
晏回烦躁地一摆手:“我在问你他的伤势!”
御医连忙止住话音,改口道:“虽然陛下伤及心脉,好在伤口不深,若是明早之前能够醒过来,匕首的伤便无碍,否则恐有性命之忧。”说完抬袖子抹一把额头的汗水。
晏回眉心紧锁,不假思索,立刻命人备车返回南都。
一路上,宫微瑕一直处在昏迷之中,晏回不敢命车夫开得太快,将宫微瑕小心翼翼抱在怀里,才发觉,他是那样轻,抱在怀里的感觉,如同抱着一把骨头,他甚至比自己还要瘦。
晏回的心中莫名的慌乱,虽然能够感觉到宫微瑕的呼吸,可是他却觉得,宫微瑕在慢慢地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