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砸碎无数的时空将它泯灭。
噗~
沈成身形一阵踉跄，跟随自身多年，一直性命想修的剑意被人打碎，无法去修复，当即眼神黯淡几分。
这种打击太过巨大，但是哪怕叶归泽也看得出来，这人是故意这样的，让夜无涯去打破剑意。
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这人就好像在求死一般。
“你在求死？还要来吗，本座不欺负弱者。”夜无涯霸气道。
“求死，我还未曾活够何必去死？如果你想尽兴出手，只管来便是。”哪怕是剑意和剑体被破坏。
沈成依然冷峻，好似没有感情，但是眼中的战意越发的浓郁而周身的气息也同样的变得极为古怪。
他浑然不惧哪怕白衣都被血色渲染，却依然挺直胸膛，甚至以手做剑直接斩杀而来。
比拼肉身？
夜无涯双目中国爆发出无与伦比的自负敢，挥臂迎击，天空被打爆。
嘭嘭嘭~
有整动长空的动响，战力在燃烧，甚至有战血被挥洒，但是都是沈成的，这人很怪异。
已经身受了重伤，但是却依然战意很雄浑，甚至最为奇异的是他给人的感觉越发的飘渺。
很怪异一个重伤垂死的人，白衣染血却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感觉。
就好似他要化作仙人飞升而去一般，气息飘渺。
很是独特，世间少有，哪怕夜无涯也感到惊讶。
这人真是太疯狂了，的确有与他其名的资本。
啪~
一掌横推，长空天云崩碎，沈成的身形直接被打飞而出，而后在云天上半跪着咳血。
“多谢了…”他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笑，但是这笑却让人感觉极为灿烂。
不苟言笑之人笑起来是最为好看的，这句话在沈成身上得到了验证。
但是子啊他话语刚刚落尽之时，他周身开始崩溃而后很直接在空中炸裂开来，一丝丝烟云逸散。
随风而去，甚至瞬间化作粉末，什么都不曾留下。
一代盖世剑修就这般憋屈的自杀式的死去？
夜无涯面色严肃，看着沈成消逝的地方，目中露出警惕的神色。
他轻声自语道：“疯子，简直比我还可怕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