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妇道？
还侧妃？
吸气，吸气，深吸气……
卫芙曦心中的戾气缠绕，险些控制不住心中杀人的冲动。
随后强压着心中疯狂乱窜的火气，朝着那嬷嬷展开了抹“温暧”到了极致的笑容：“有一点，嬷嬷你恐怕弄错了！”
弄错？
什么弄错？
那嬷嬷被卫芙曦不按牌理出章的话给弄得一怔。
“第一，本小姐从来就没有说过要嫁给你们太子殿下，本小姐的名声有污点，关卿屁事？”
啊！
从来没有想到卫芙曦说话竟然这般不客气，而且还这么粗俗，屁……屁事这么粗俗的字眼儿也是她一个大姑娘能说的吗？
从很早前，她就侍候先皇后，后来还成为太子的奶嬷嬷。后来先皇后走了之后，她就一直侍候太子殿下，可说是从来都生长在皇室从，从来没有一名女子敢这么粗俗又不客气的说话，那嬷嬷都吓得瞪大了眼睛。
“你……”
卫芙曦才不管那嬷嬷被她吓到了的神色，自顾说道：“第二，别说是一个侧妃，就算是正妃本小姐也不屑做，我说嬷嬷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真以为你们太子殿下是个香馍馍，是人都想啃一口？”
“你……你都是我们殿下的人了！难道你还不想嫁给我们殿下？”赵奶嬷嬷瞪大着眼，不敢置信的叫道。
昨日太子寝宫里发生的事情，瞒不过她的耳目。
而且她也早已从暗卫和派去服侍殿下的丫鬟口中得知，卫大小姐并非是给那些囚犯给****了！而是失身给了她们殿下。
既然如此，她嫁给她们殿下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可为什么听她的口气好像还不愿意的样子，难道……她对二皇子殿下还旧情难忘，还想嫁给二皇子不成？
只是这怎么可能？
先别说二皇子一直不喜欢她，而是对她那个庶妹一往情深。就算现在二皇子想娶她，但她已失去清白之身，而且对像还是二皇子的皇兄，她们太子殿下，她再嫁给二皇子就绝无可能。
所以不管她怎么想，如今的卫大小姐就只有嫁给她们殿下一条路。
要不是这些日子以来，看到殿下为她借酒浇愁，成日卖醉，痛不欲生的样子，就凭她的名声，恐怕就连个侧妃的位置都不配。
可如今她说什么？
她说连正妃的位置都不屑做，她……她究竟哪来的自信敢这么说，而且对像还是当朝太子殿下，她怎么就敢？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嬷嬷你可得记住了！”
卫芙曦双止一戾，这一刻竟然毫不掩饰她的不满和杀意，冷声嘲讽道：“不是本小姐成了你们殿下的人，而是你们殿下成了本小姐的人，而且本小姐的正夫之位可不是他的。而且他要是想升格成为本小姐的侧夫，都还得要看他的表现……哦！对了！昨夜他的表现还算不错，春宫图看来他学得很好，呐……这是本小姐给他的打赏，嬷嬷你可别忘了转交给你们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