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蕾红着眼圈,看我在那里生气,一句话也不说。看到她这幅娇弱的样子,我忽然很心疼她。她做错了什么?
我走到床边,紧紧抱着她,让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口,闻着她头发的芬芳。
那天晚上,我把所有的怒火和精力都发泄在和她的战斗上,想用这种方式发泄。霍蕾知道我的想法,默默承受着。事毕,我问了个非常傻逼的问题,问她,我和他爸爸的谁大。你可以说男人有时候都是贱东西,我也觉得这个问题不仅无聊而且猥琐。她扇了我一巴掌不再说话,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只是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那天晚上兴许是太累了,我的头沾到枕头后马上沉沉的睡去,然后睡眠质量一直很好,几乎从来不做梦的我破天荒的做了个梦。
是个噩梦。
梦里的场景和我在电影院看到的场景差不多,也是碎尸的场面。锃亮的斧头高高举起又落下,骨肉分离的声音让人牙齿都战栗。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碎尸现场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客厅。同样是在房间里面,但这个房间显得比较破旧和空旷,墙壁连粉刷都没有,还是水泥墙。在梦快结束的时候,我瞄到了地上有几根银的丝线。
梦到这里的时候,我不自觉的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候我发现,天已经亮了。霍蕾也被我惊醒,经过一夜的温存她对我也不再生气,体贴的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把最近的奇怪情况和做的噩梦都给她说了,她也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外表大大咧咧,其实内心有时候也很脆弱。这种事还得自己解决。
想了半天,我决定去医院看下。霍蕾提出要陪我,我也没反对。当即我俩打车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我去直接挂了神经科的号。这里有我非常熟悉的一个医生。
事实上,我的童年大部分时间是在这里渡过的,小时候我被人当做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