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由韦、吉指挥的第2、12、中野11纵,从东南面逼近徐州,在大王集包围了原西北军孙良诚的第第第26o师投诚。
在南京的蒋总统对于占据的迟缓又按捺不住了,再次电令刘、杜:“黄兵团陷于苦战,我军胜败决定于最后五分钟,徐州方面应尽量减少守备部队,彻底集中兵力向东挺进,击灭g军,求得最后胜利。”
华东野战军方面攻击集团也遇到了困难。各纵队歼敌心切,先到先打,由猛烈追击仓促转人攻坚,炮兵大部又未能及时跟上,缺乏火力支援,致使攻击部队每攻击一处均要经过五次以上反复争夺,结果连攻三日,伤亡较大,进展缓慢。
14日晚,粟、陈、张在华野司令部周家召集攻击集团指挥员开会,重新调整部署,提出以先打弱敌,后打强敌,攻其脑,乱其部署的战法,采取攻坚手段,挥夜战特长,利用近迫作战接近敌人,插入各村之部,进行逐点夺取,逐个歼灭。攻击集团的第4、6、8、9、13等五个纵队统由山东兵团谭震林、王建安指挥。
同时,为了加强攻坚力量,华野又将有很强火力的特纵分置四面,配合各攻坚部队对碾庄动攻击。
面对黄焕然的顽强抵抗。面对中野部队西阻黄培我、南抗李延年的艰难处境,粟y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但是,他仍坚定地按照11月14日夜决定的战术原则,层层剥皮,进逼碾庄。华东野战军对黄焕然兵团加紧攻击,可急坏了蒋总统。他立即催促邱、李两兵团加紧东进,解救黄焕然。在徐州东北面约25里的铜山和郊县之间有一条公路,是徐州通往碾庄圩的必经之路。**要增援黄焕然必须从此经过,
解放军要阻止**援军也必须控制这一通道。就在这一通道上,有一座高15o米叫寺山的小山,这个小小的山口成了控制公路的咽喉。在这里,李文卿兵团的基本部队第8军动用了两个团的兵力,在六辆坦克的掩护下,向守山口动了凶猛的攻击。第第28师一个营的兵力在光秃秃的山梁上,在岩石缝中顽强阻击**。他们放过**坦克,专门射击随坦克跟进的步兵,打退**数次冲锋。激战两天,在寺山的山坡上,**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李文卿兵团在寺山被阻两天,没有前进一步。
就这样,虽然损失惨重,但在蒋总统的督促下,邱、李两兵团还是拼着血本向前推进。为了解救黄焕然,邱、李两兵团先后动了数百次的冲锋,在付出重大伤亡的前提下,平均每天只能向前推进三四公里。这一天,**的进攻连连受挫,全天伤亡数千,损失坦克五辆,却只推进两公里。
就这样,杜光庭一直在督令邱雨庵、李文卿兵团东援,蒋总统也三番五次地出电令,邱、李兵团东援的出地距碾庄不过十多公里路,炮声相闻。但是,无论邱、李兵团怎样疯狂进攻,始终不能突破华东野战军的层层阻击,只好眼望着黄兵团一点点被吃掉。一向气势很盛的邱雨庵只得不无沮丧地电告黄焕然:“弟部连日猛攻,匪顽抗异常,每村每山匪均死守。甚盼兄部向西出击,在曹八集附近会师。”
东援之军没有任何进展,急得蒋总统在南京直骂娘。他一面电斥邱雨庵说:“g军不过两三个纵队(实际上有七八个纵队),为什么两个兵团还打不动?”一面派出顾总长、郭厅长飞往徐州督战。
顾墨三一到徐州,立即召见了刘经扶和杜光亭。顾墨三说:“光亭,老头子派我们来,是要我们督促尽快攻打碾庄圩,救出黄焕然。”
郭厅长没有其他的意见,只是埋怨进展太慢。显得十分疲劳的杜光亭叹了口气说:“打仗不是纸上谈兵,画一个箭头就可以到达。况且敌人已先我占领阵地,兵力也在陆续增加,究竟有多少,我也未搞清。战斗十分艰难,每一个村落据点,都得经过反复争夺,死伤数百人甚至上千人,才能夺取,难啊!”说完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几个人一面议论,一面牢骚,最后也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只是让黄焕然继续奋力坚守。顾墨三对杜光亭说:“光亭,你务必严令邱、李加紧攻击。”
在顾总长的督促下,邱、李、孙全力驱动**士兵向解放军阵地上动猛烈进攻。
11月15日,邱、李兵团以七个师的兵力,在二十辆坦克和飞机支援下,分三路向解放军防御阵地猛攻。在正面攻击未果的情况下,杜光亭将作为总预备队的第74军从九里山阵地调出,由潘塘经双沟迂回,攻击解放军侧后,以迫使正面解放军后撤。不料在潘塘遭遇也同样担负迂回任务的解放军华野第2、12、鲁中南纵队和中野11纵队,随即被歼一个营,便立即转守为攻。杜光亭立即增派第72军、7o军各一部和骑兵旅,以阻止解放军从徐州东南的迂回突入。
根据徐东战场的形势展,中央军委于13日、14日连续四次电示粟代司令员,留下黄焕然兵团残部作诱饵,宋、刘阻击部队稍向后撤,引诱邱、李兵团深入,再以韦、吉的迂回部队切断邱、李退路,而后消灭邱、李两兵团。为实现这一作战意图,粟代司令员于当日黄昏命令攻击黄焕然兵团的主力暂停攻击;宋、刘阻击部队向后稍撤;韦、吉所部也暂停攻击,进一步诱使邱、李兵团向东,以便断其退路。
第二天清晨,邱、李两兵团在空、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