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若是知道她连这点东西也记得囫囵吞枣,一定又要气得心脏病突发。
所谓人在屋檐下……
苏茉捏了捏拳头,勉力扯了个笑:“禺老,小童知错了。”
玉奴站在旁边,看得有些微愣。
禺老头背着双手,在那卫兵催促下,和将军告了辞,骂骂咧咧走了出去,“这针,你来扎!”
苏茉面色一沉,这下情况似乎不妙。
那将军不甚在意他们方才的闹动,自己把襦衣脱了,等着苏茉来给他施针。
苏茉捻起禺老头留下的针,走过去时,望了玉奴一眼。
她侧身面对着将军,可这距离一近,总难免让对方看她两眼,见她半晌没动作,他道:“不必讳忌,只下针即可。”
他只当她是忌讳他将军的身份,不敢下手。
苏茉把头垂得更低,不想却露出后头一截白皙的颈子。
正要下针,突然一只粗犷的手掌把她重重握住,“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