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像被点燃的火,迷情丹的药效倾泻得一发不可收拾,得到给予,苏茉伸手向夜惊兰的脖颈绕去,贪婪汲取着独属于他的那份如兰似麝的邪魅幽香,咿糊着用舌去缠他的。(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一只大掌,将她整个柔软的身子微微疯狂了压向自己。
身体绷得更紧,迷乱的又何止是她。
她说什么?
谢谢。
宫门前,他骑着白马,出宫迎娶正侧两妃。
为避免他因婚事劳累过度,父皇刻意嘱咐过裴光寿,该省略的环节,尽量省略,婚礼可隆重,但不必过分热闹。这宫门前亲迎的环节,原本不在安排之内。
但那日和裴光寿商议时,他脑海掠过她的脸,便同意下来。
八台大轿,十里红妆,这是天下所有女人的殊荣和梦想。
她坐在六人喜轿中,便被衬得低人一截。
原本,这是他的打算。
刻意的羞辱和对苏家的嘲讽。
可那一刻,他却没有如预期中的欣悦。
他本该将视线落在太子妃正轿上,目光却从头至尾凝着那顶不起眼的侧轿。
太平静。
那轿子里毫无任何响动,以她的性子,不该是这样。
莫名的愤怒当时便涌了上来,甚至起了丝心急,忍不住想掀开轿帘,只是怕她胆大的逃了婚。
忽然一阵风起,有张丝帕飞扬着卷向了他。
余光低垂处,是那着蓝色宫装的‘宫女’低垂的螓首,不知为何,那身姿却恍惚有些像了她。
于是,他伸手握住了那方丝帕。
她亦飞快伸手,想要来抓,那手玉洁清莹,骨指纤纤,但指腹下有微薄的茧,显然是常年修炼习武所致。
他眼神向来犀利,微末的异样在他面前都将无所遁形,他瞥向她身旁那陪嫁丫头,那丫头神态惊惶,紧张中额上冷汗直冒。
他便轻轻勾起了薄唇嗯,果然是她。
该坐在轿子里的新娘,竟胆大包天得换了宫女装,混迹在嫁娶队伍中。
似乎从初遇开始,短短几回见面,每一次她都会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让人震惊。
她把头垂得更低,显然想装糊涂蒙混过关。
他偏把丝帕递出去,问道:你的?
她便佯装紧张害怕,飞快伸手将帕子抓回,扔给他的便是一句谢谢。
换做其他宫女,必是惶恐低呼太子饶命,她却这样不敬。
但他的心情却莫名的欣悦了起来。
直到……嫁娶的队伍缓缓进入宫门,他暗中瞥去,她嫌弃扔掉那帕子的一幕尽落在他眼里。
一股愤怒到想要掐死她的冲动瞬间涌上来,他冷笑一声,再不多看她一眼。
当司仪嬷嬷提醒他吉时已到,该行夫妻之礼,他看向他的太子妃,纳兰可欣。纳兰可欣出身贵族,端的是仪态芊芊,安静羞怯的坐在那里,戴着艳红头纱,隐隐有花容月貌之姿……可他却提不起任何兴致,这样的美人,天下尽是,脑海便又浮现那张生动的俏脸。
心念一动,他便借身体不适为理由,连夫妻大礼也推了。
就在这时,她又换了装,突然的出现在他面前。
她总是随心所欲做着各种忤逆犯上的事情,甚至还理直气壮得有些可恨。
这宫中,这大周,几时有过像她这样的女子?
当她气愤到抓狂,扑了出去教训轩辕蛮时,他暗中弹出一道指力,点了轩辕蛮的穴道……只因为她去抢夺瓷娃娃时的那声提醒。
那么,现在呢?
当她转身就走,笃定他不会拿出解药。
当她该死的用嘲弄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他。
当她吐出解药吻上他……
明明体内有迷情丹药力的人是她,他却比她迷乱得更深,明明先吻的人是她,在世人看来,这种行为被叱为轻浮放1浪,他却并没有感到恶心,反而因她柔软滋润的嘴唇,清香温甜的气息而狂乱失控。
“夜惊兰,夜惊兰……”胸前的她抬起脸孔,喘息急促,面红如潮,那双清亮的眼瞳热烈妩媚得惊人,含着迷离氤氲的**,呜咽的胡乱叫着,“如果我不是苏茉……你会不会不那么讨厌我……”
“就这一晚,我们成亲这晚……把我当小白,好不好,夜惊兰……”
他喉头一紧,眸光骤深,一掌挥下锦帐,把她抛向床榻。
身躯随之覆上来,将她压入绣着龙凤呈祥的喜红被铺上。
灼热的呼吸喷上她的脖颈,苏茉浑身颤粟,整个身子绵软无力,如触电般酥意的愉悦攫取了她。
她很热,热得难受……
眼前夜惊兰的脸,仿佛比起任何一次见面都更妖魅艳丽。
他唇上的滋味冷郁迷人,她想要更多。
沾了柔软的被铺,她便往他怀中蹭去,肌肤相触的感觉,快意得让她想呐喊。
夜惊兰凤目灼人,掌心过处,苏茉的衣裳尽数被扯开,许是贪恋着那丝温凉的空气,她胡乱抓住肚兜一并扯下,咿咿糊糊的叫着。夜惊兰灼人的视线落下来一看,心口顿时呼吸凝滞!
她衣带松散,秀发缭乱,衣裳环在腰肢上,上半身片缕未遮,那凝白剔透的雪圆,上面轻轻颤动着两抹诱人红粉,她仰起身子,水漾的黑眸媚眼如丝迷离地看着他,带着浓浓的渴求。
一股股细小的热流从腹部窜过,身体紧绷至极限,几乎便要抱了她。
脑海中却突然间掠过她闺阁中那一副副春图,凤眸倏冷,身体僵硬在半空……这副身子,曾被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