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番豪言壮语着实让褚少墨有些哑口无言,他竟没有发现五年的时间不见这‘女’人竟然比五年前更胜一筹,咽了咽口水说道:“拜托,这幅‘春’宫图可是当年你亲自送给我的好不好?说来你也是个人物,但是是个‘女’子见着这种画面哪个不是娇羞的不得了,你倒好,大张旗鼓的跟我一起去哪种风‘花’雪月的场所,硬是‘逼’着别人在你面前做那种不齿的勾当,完了你还拿着笔当场作画,这幅话就是出自你的手笔好吗,你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你都不知道小爷是多么的珍惜这幅画,每每一看到这画就会想到你呢。”
她画的?听完他的话慕雪差点没有吐他一身口水的冲动,这简直也太逆天了好么,这可是在古代呀,男尊‘女’卑的世界,五年前慕雪不过是个忻娘竟然就有这样的胆识和气魄,重点是还敢让人做模特现场直播,她还亲自作画,这……这简直颠覆了她的思想有没有,这个时候她方才觉得她真的是太逆天了,怪不得在京城中会凑名远扬,人见人骂,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呢,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慕雪当真是个英雄人物。
不过,虽然她不是五年前的那个慕雪但是这种事情说出来还真是丢人,况且这大殿之上还有好多没有离去的公子哥们好么,她一把将扇子抢到手中合上然后‘插’在自己的腰带上,挑眉大声问道:“褚少墨,你什么意思,合着你半天的诬陷就是想告诉我这么多年你看着这扇子就想到了我是不是,不就是想告诉我你很想我吗?我告诉你,姐还年轻不到谈恋爱的年纪,你不要对我抱有非分之好好么?”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若非大殿之上珠光暗淡必然能瞧见她脸上的绯红之‘色’。
“噗”褚少墨一个没忍住捧腹大笑,瞧着她笑的直不起来腰,这一幕让慕雪心中非常的不爽,她的表情自然也没有能逃过褚少墨的眼睛见着她似乎不高兴了,就立刻按捺着心中的笑意,轻声的咳嗽了几声面‘色’严肃的说:“其实……其实五年来每每看到这幅画我都会想起你的原因是因为,这央央京城之中除了我和你之外没有人比咱俩更不要脸,但是我是男的无所谓,而你是‘女’的,所以每当我被人鄙视的时候我都会看看这扇子,因为那个时候我会觉得全天下见还有你慕雪比我更不要脸这样我心中也舒服一点,哈哈……”说到此他一把抢过慕雪腰间‘插’着的鎏金扇,然后一溜烟儿的跑开了,见着跑的一阵风似得褚少墨慕雪怒不可遏,立马弯腰脱下自己的鞋子朝着他扔了过去,打骂道:“褚少墨你特么别让老娘在遇见你,不然老娘杀了你!”
鞋子扔的老远,可他的速度更胜一筹也没扔到他,落在了大殿的‘门’槛上,这时候在大殿上看笑话的那些公子哥们纷纷在旁边笑话她,当然她慕雪也压根不在乎他们,自然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双手叉腰站在原地穿着粗气,气儿不打一处来,这褚少墨真是太无耻了有没有,气死她了!
一旁的太子寒北冥见着她如此心中心中一阵冷笑,有些不明白这种悍‘妇’真是太不可理喻,身为‘女’子没有一点点大家闺秀之风,如若不是因为她在柳州城的那些丰功伟绩他当真会对她不屑一顾,但是现在纵使她慕雪人品在怎么低劣,品行在怎么拙劣他也都会容忍,因为她需要的不是她慕雪本人,而是她手上的那一份力量以及她庞大的家世,最重要的便是慕老王爷手中的二十万‘精’兵良将。
他缓缓移步们前,屈身捡起她的绣‘花’鞋送到她身边,放在她的脚下,微微一笑如沐‘春’风一道和蔼道:“慕雪姑娘何必动怒?褚少墨的‘性’子一向如此,见怪不怪,与这样的人生气太不值当,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慕雪瞥了一眼太子寒北冥冷冷的说了句:“谢谢。”然后穿上鞋子便离开了,她慕雪可不是傻子,想寒北冥那种人看似如彬彬公子一般,那一双眼神之中透‘露’着狂野与不安,显然这个人不似看起来那么简单,虽然资质平庸但是不代表他没有野心没有抱负,他之所以会她这么殷勤还不是因为她身后的那一点点势力,如若没有慕老王爷她压根不想堂堂太子竟然会好心去给她捡鞋子,可能吗?她冷冷一笑勾了勾‘唇’,显然不可能。
唉,这就是皇家人,人常言:最是无情帝王家,在她慕雪看来,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古代里,亲情似乎永远无法与权势相提并论,而身为帝王家自然最为重要的便是那一把金灿灿的龙椅了,各种‘阴’谋算计,尔虞我诈,生杀掠夺最后的目的也只有一个。
原来她只想要安逸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简单单的生活,每曾想到到最后她与她想象中的生活走得越来越远,甚至偏离了轨道,渐渐陷入了皇家争斗的泥潭之中,她知道,在她答应皇帝寒志毅的要求的那一刻起,她势必与皇家斗争脱不开关系,但是她慕雪不想做的事情恐怕这世间也没人能够左右她!
“慕大人,行‘色’匆匆是要什么呢?”突然身后一道熟悉的身影响起,来回了她的思绪,她转身回头一看竟然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