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多？”
该死的！林德拜尔感觉口中有些干涩。道：“好吧。只有十几封。”
“是啊，只有十几封。”
听到林德拜尔苦涩的声音后。格雷斯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发出了一声几近于感慨地声音。
过了一嗅，格雷斯收回笑容，身体坐直，用相当正式的口气说道：“林德拜尔先生，实际上，就算那里面全部都是坚决反对执政官的来信，我们也不可能将他的文稿剔除。”
看着坐直在软椅上，衣领略有些歪斜的林德拜尔，格雷斯继续说道：“作为一个愚昧地总经理，一个顽固的老东西，我只相信一点，也只同意一点：读者们喜欢看的故事，才是一个真正的好故事。”
“而且，对我这种老东西来说，读者们的留言、读者们的反馈、读者们的来信等等，通通都不能作为读者们是否真正喜欢的判断依据。”
说到这儿，格雷斯翻了翻，找出一份薄薄的文件，道：“这份东西，才能真正说明读者们的真正看法，也是我们唯一应该在意地看法。”
说完，格雷斯轻轻地将那张纸，放到林德拜尔搬来地纸箱子上。林德拜尔一眼便即看出，那正是他自己也翻看了无数次的：《超自然传说》地刊印数量增长表。
表格上的数据，起始于今年二月，终止于今年六月，总计增长量：些眩晕，也略有些恍惚，竟然会觉得那份薄薄的纸张，比底下厚厚的箱子，还要重上几分。
在城堡出版集团呆了这么多年，林德拜尔当然知道，仅凭着刚才那番话，那些东西，确实很难以说服集团高层。
不过，他还有希望。
林德拜尔又摸了摸十几分钟前，塞进外套怀袋里的那一大叠厚厚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