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行峰”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腾讯堂”一群“英雄好汉”,大架光临此地!
上午,四更余兴未了、又别出心裁的,花了一笔银子,跟山区当地的农家们,买下了一头毛驴,长长的绿脸上,写了“布伯”二字,让贾不娘穿红挂绿,假扮新娘坐着那头驴,谈仙扮成戴着大红花儿的新郎官儿,四更脸上按上一颗长有黑毛的大黑痣,一手叼着水烟袋,一手扇着大蒲扇,一摇三晃扭屁股的扮做了黑脸媒婆,岳飞鼓弄了二三、十样的乐器,“乒乒乓乓”的吹吹打打,四个闲得蛋疼的无聊家伙,足足折腾胡闹了一天零两夜。
四更这通闹法闹下来,休说是人,就是方圆几百里、沟沟坎坎里的山猫野狗,都知道他们大驾莅临了。
不过,“重头戏”还在下半夜,四个人躲在一个足可容纳八百八十八人的矿井里,喝酒划拳(这勾当谈仙最在行,他毕竟是“丐帮”里的“净衣派”好手)、高谈阔论(这一点四更大人升任由于游刃有余)、弹剑高歌(岳飞看见皓月当空,就有此爱好和冲动)、唱歌跳舞(干这事贾不娘一个顶十个),一直喧闹到了天明。
到了次日凌晨,就是瞎子、聋子、傻子,都要相信峰下来了“千军万马”“百万雄师”!
在做了这些有的、没的“手脚”之后,四个人,又兵分四路,贾不娘跑到东边山道口,日间燃狼烟,晚上举火把;岳飞长枪快马,把盘踞南边山洞巢穴的几拨山贼土匪,全都赶将出来;四更闯进了西边的“五行寺”,将庙里的大钟,敲得震天阶的响;谈仙去北边的村里,雇了一群半大的孩子,在树林子里,用树枝杨起漫天的沙尘。
他们这样一来,就给了峰上的敌人一个错觉,好像他们人多势众,四面八方都有人在活动一样,
不但热闹,而且惊人!
守在峰上的四个人,八只眼睛,看着峰下东边的狼烟和北边的沙尘,四只耳朵,听着南边的鼓噪和西边的钟鸣,正在惊疑不定的交换着彼此的意见。
“你们有什么看法和想法?”峨眉生以“上位者”的姿态,对身边的三个“下属”反问道。
“很明显,冷北城在故弄玄虚故布疑阵。”孟四海老奸巨猾的道。
“朱雀长老之意,是说冷北城那病夫,根本不在峰下这一队阵之中?”峨眉生道。
“如若冷北城在的话,他们又何必嚣张狂妄如此?”孟四海奸笑道。
“我看,不然。”峨眉生似有意反驳、突显己智的道:“两军对阵,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未有定数。诚然如孟老所论,如若冷北城在,他们大可不必如此明目张胆状跋扈张狂;但若冷北城旨在诱使我们入彀上当,那么当然就要故作嚣张,让我们以为正主儿不在而主动下峰发起攻袭,自投罗网。所以,冷北城倒底在不在下面,实在是让人费解疑猜。
依我所见,对方就是让我们胡猜乱想。这是一战局,在不知道对方兵力具体分布之前,我们是不能冒然发动攻势行动的。
同样的道理,他们也在一定程度上的试探我们,他们也不知道大总管布伯先生,在不在我们峰上的阵中。
这,才是时局问题的是关键。”
话说到这里,峨眉生和孟四海,这一老一少的眼睛,都发了亮,全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