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玉华殿,赵集将赵安和白刑叫住。
“两位将军请留步!”
赵安和白刑回过头来,作揖道:“君上有何吩咐。”
赵集摆了摆手,道:“我们边走边聊。”
“好!君上您先请!”
赵集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边走一边道:“你这家伙,现在连我都嫉妒你了。”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还是笑容满满,赵安知道他并没生气,于是失笑道:“君上说笑了,若不是您看重,大王怎么会重赏我呢!”
赵集很满意他的表现,不过摇了摇头,苦笑道:“虽是如此,可是最后大王的保证却出乎我的意料,这可是连我都没有的待遇哩!”
赵安听后脸色一变,惊出一身冷汗,要是赵集因为此事而猜忌他,那以后他的路就难走了。
赵集“哈哈”一笑,道:“你也不用紧张,你难道我还不信得过吗?今日大王如此说全然是一个意外,你也不要把这话放在心里,可能过了会大王就忘记了也说不定。”
赵安点了点,“谢谢君上提醒,我知道了。”又问道:“君上今日找我和白大哥,是不是有要事。”
赵集微微点头,道:“三日后就是田猎大典了,我想让你和白兄弟陪我去巡视下灵山,确保没有任何遗漏。”
赵安哪敢不从,欣然答应了。
赵安和白刑带着十二铁卫,陪着赵集,出了邯郸,快马奔向灵山。
赵集一路狂奔,今天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哈哈笑道:“本君,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骑马了,只有这样我才觉得自己豪气冲天,充满了斗志。”
赵安一边赔笑,道:“君上你真是好身手,如此驾驭战马,竟然没有丝毫不适,真是让卑职大开眼见!属下佩服,佩服。”
赵集笑着摇头,“不比当年了,想当年我也是上过战场手刃敌首的人。唉,只可以现在是不行了。”虽然他说的很谦虚,可脸色多少有些炫耀和得意。
赵安心中不屑,但口中却赞道:“君上,风采更胜往昔,可谓是正值壮年,前途不可限量。”
赵集瞧了他一眼,笑道:“将军,不如我们比试一场,看谁先到灵山,可好。”
赵安回道:“君上金口已开,卑职哪敢不从,如果在下赢了,可有奖赏?”
赵集盯着他一眼,赵安傲然迎着他的目光,互不相让。
“哈哈!”
赵集大笑道:“从来没有人对敢问我要战利品,你这小子是独此一份。说吧,你赢了想要什么。”
突然有这么一个既有才华,又听话,并且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让赵集觉得新鲜,和他相处有种难得轻松。
赵安自然是摸清了他的性格,你越是这样他越是信任自己,于是道:“听闻君上胯下的宝马,很不错,不知道君上能不能忍痛割爱呢?”
赵集拍了拍马,笑道:“原来你是打我这匹汗血宝马的注意,你小子果然识货,这可是我花了千金从西域得来的宝马。不过今天本君高心,要是你真赢了我,此马赠给你又何妨。”
突然话一转,道:“要是你输了该何如,可不能只有本君出东西,你却什么也不出的道理吧!”
赵安呵呵一笑,道:“君上,我的东西都是你赏赐给我的,你难道会看上?”
“好小子。”赵集摇了摇头,露出了一苦笑,最后想了想道:“你看这样,要是你输了,就给我当你一月的贴身侍卫如何?”
赵安想都没想愉快答应了。
赵集不由多打量他两眼,不经而笑,“你就这么有把我赢?”
赵安微笑道:“君上,比试下不就知道了吗?”顿了顿,“不过今天,君上您这匹宝马,我是要定了。”
“好,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我。”说完他对着马扬起一鞭,“驾”一声,绝尘而去。
赵安大感无奈,他那会想到像赵集这样的人,还会玩无奈。
只是转瞬间的时间,赵集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赵安不由嘀咕道:“宝马就是宝马,这速度简直神了。”
“二弟,还不赶紧跟上,不然你就要倒霉了。”白刑见他还在一边发呆,不好气地说道。
“啊!”
赵安这才回过神来,骂了两声卑鄙,赶紧追了上去。对手可是汗血宝马,自己这一匹破山地车,还不努力,那还不得给对方甩几条街,更不要说**马逆袭了。
他一走,十二铁卫和白刑也紧追了上去,他们可是肩负着赵安和赵集的安危,要是他们有半点闪失,那可是就是大罪。
赵集终究是久未骑马,虽然胯下是绝世名马,但奈何还是比不过赵安这个常年和战马混在一起的人。
赵安一马当先,到了灵山脚下,赵集后脚也跟了上来。
赵安勒紧战马,得意看着赵集,道:“君上怎么?我的骑术还不错吧!”
赵集脸色发白,气喘吁吁,不好气道:“你……那……那叫骑术,像你那么不要命的跑法,早知道就不和你比了。”他摆了摆手,连摇头道:“等我喘口气,真是累死了。”
这时,白刑他们也跟来了,同时灵山脚下的守卫,也跑了过来。
看到赵集和赵安等人,其中一个领头的人,赶紧上前见礼:“卑职参见将军。”然后才向赵集和白刑行礼,“见过君上,见过白统领,属下不知各位大人要来,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
赵集这时恢复了不少,坐直了身子,随意道:“哎呀,整这些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