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寒风凛冽。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在一处高峰看着茂盛的山林,和远处隐隐可见的几处小草房,两眼有些迷离,有些迷茫。
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会穿越呢?自己又没有被撞死,也没被雷劈,再说他也就一个连考几年都没考上大学的苦逼男,无奈之下才来到上海昌硕做了个普工。第一个月工资还没拿到自己却被空调吹感冒了,为了多挣点钱也就没请假。劳累已天,自己匆匆回宿舍吃了点感冒药,直接就睡了。那想睡一就来到了两千多年前。
“我赵安怎么就这么倒霉!赵括?……赵安……”少年自我嘲笑道,此刻他再也淡定不了。早在两个时辰前,他路过一条小溪,溪水中清晰的倒影让他发愣,自己样子虽然没有变,可却更像梦里梦到的赵括。
难道说自己穿越到了只会纸上谈兵,小小年纪就坑死四十万赵军的赵括。梦里虽说他最后反省,但对赵安来说重生成赵括却是一种耻辱。
“啊……啊……老天怎么会这样?”赵安大声怒吼,发泄着自己内心的不满。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不愿意成为千古罪人,被世人嘲笑。
啸声惊飞鸟,残阳侵染了天,谁说成败都如那过眼烟云。可是有些事永远的会留在人的心里,成为人心中永恒的痛。长平之战几十万赵军被白起活埋,这一切却都是自己现在这一身躯造成。
如此罪恶,他又怎么能释怀呢?
“是非成败功过,亦终为黄土,如今有这有用之躯,当好好珍惜。小子,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耿耿于怀。若想弥补:唯修身养性,每日三省吾身。”
苍老的声音,却让人感到关心,同时也让人震撼。赵安愕然醒悟,不管自己是赵括,还是赵安,长平之战赵括惨败却该自己承担。与其迷茫自己身份,但不如好好的面对现实。
“谢谢先生的指点,也谢过先生的救命之恩,赵安有礼了。”本来赵安只是说声谢谢,自己的肢体本能的对朝自己走来的老者鞠了一躬。
老者打量了一会赵安,眼睛一亮,笑道:“哈哈……赵姓单名一个安字,怕公子是赵国贵族了,当日我见公子身着将服,想必赵安不是公子的本名吧!”老者说完mī_mī着双眼看着赵安,是乎将他看的透透地。
“是括之错,先生是高人,括怕玷污了先生的耳根,括有罪。”赵安尴尬的说道,当老者看着他那一刻时,自己一切仿佛都被洞察,哪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自己除了灵魂还是原来的自己,身体发肤着实是赵括。在老者面前,索性把自己当成赵括,也能避免很多麻烦。
赵括虽然说世人都看不起你,但就凭你最后没有贪生怕死,我赵安认栽了。说完他眼中闪过一丝金光,突然间迷茫之色全消,隐隐的有龙飞升天的气势。
“好……好……想不到你竟这么快就摆托了心魔,也不枉老夫救你一命。至于你的名字老夫早已猜到一二,长平之败却也不能全都怪你,你小小年纪却领兵四十万,虽然败了,却也留下三十万秦军。况且你面对的人白起,你也不冤。”看着眼前蜕变的赵括,老者满是欣慰,怎么说赵括也是难得一遇得人才。
“括,惭愧,愧对了四十万将士。”想起长平之战的惨烈,赵安的脸色有些难堪,或许他一辈再也不能见到那么惨的一幕。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闰梦中人。”赵安轻轻感叹,长平一战多少人魂不归故里,多少人失去丈夫和孩子,又有多少人失去活着的勇气,“唉!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闰梦中人。…………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战争的惨烈和给百姓带来的苦果却被道尽。”
老者有些复杂的看着赵括,道:“赵括你可愿意拜我为师?”经此一劫,此子却已成长了。自己当初救他也就是想收他为徒,这刻他为自己花了六年的时间感到值。
赵安没有想到自己无意间用古人的诗感慨了一番,却让老者大大赞赏。也是这都是战国时没有,在老者觉得却成自己的感叹了。听到老者想收自己为徒,他有些惊讶,按理说老者古代世外高人,怎么会收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人呢?
“先生,赵括不敢怕玷污了先生的清名。”老者救自己一命,他心里本来已是充满感激,那还能玷污了高人。古人重名节,自己的身份却做不得他的学生。
“哈哈……我鬼谷子,从来就不在乎那些名声。小子你愿不愿意?”老者大笑道,他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那还在乎这些虚名,再说赵括也不一定会坏自己的名声。
听到老者自称鬼谷子,赵安惊讶的看着老者两眼几乎都要瞪了出来,口都能放个大鹅蛋,这能让他不激动吗?不激动他就不是人了。
赵安深深吸了口气平复点后,暗暗心惊,想不到救自己的竟然是鬼谷子。鬼谷子可是牛人啊,那个徒弟不是风云战国和秦朝的人。历经几千年,鬼谷派和鬼谷子都是最神秘,被世人高度推崇。如今自己可以拜在鬼谷子门下哪有不愿意,想此赵安不再犹豫顺势一拜道:“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好好好,快快起来,想不到我鬼谷子有生之年还能收得徒弟,老天你带我不薄。”鬼谷子笑眯着眼,扶起赵安道。
“老师,您不是得道升仙了吗?”赵安有些疑问,后世记载鬼谷子只活到公元前320年,现在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