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这小子给我废了。”
赵德那样就是愤怒的小鸟,不过他手下之人却有些为难,小声提醒道:“公子,这……他可是大王封的禁卫长。”
他不说还好,一说赵德更是来火,“老子要你提醒啊!”又转身对另一人道:“徐海,你给我杀了这人,一切后果我自会担着。”
那叫徐海的汉子,眉目如剑,额头突出,一双眼更是阴毒,让人完全生不出好感。他寻着赵德指的方向一看,好家伙,竟然是赵安。
虽然有些犹豫,但是跟着赵德这个纨绔久了,他也不畏惧,催马上前,横眼看着赵安,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刚想说话,就被赵安抢了个先:“少原君意欲如何?”
“禁卫长,在下徐海是禁卫军里小小的卫士,不知道赵禁卫长敢不敢跟在下过上几招?”
赵安眼光落在徐海身上,冷喝道:“徐海!”
脸目狠冷,身材高瘦硬朗的徐海正要应声,少原君止着他道:“命令是我下的,要找便冲着我来吧!”
眼中射出凌厉之色,往少原君道:“少原君你这是打算以下犯上呢?”
众人全静了下来,目光同时落在赵德身上。
赵德冷笑道:“禁卫长何处此言,徐海他只是想领教下你的高招。再说就算是我命令的,你又奈我何?”
他很鄙视的扫了眼赵安,不屑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山村野夫,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一个小小禁卫长,也敢在本君前面放肆。”
赵安要了摇头,心里道:“还真是个孩子,要是平原君还在,那么他赵德还算是个人物,可是赵胜已死,他却还不知收敛,早晚有一天他会被自己害死。”
虽然自己同情他,不过为了整顿禁卫军,这第一把火不得不拿他开刀。
赵安冷眼看向徐海,淡淡道:“徐海你想好了要比试了?”
徐海心中暗喜,想到若他能够战胜禁卫长,赵安他自是威信扫地,表面却不动声色道:“徐海的刀剑不长眼,若是伤了禁卫大人,切莫怨人。”
赵安仰天一阵长笑,道:“徐卫士真是豪气冲天,不过这天气风大你可要小心着。”
见徐海有些不解,白枫装作一副师长的样子,指点道:“你看看,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你看看这脑瓜子就不好用了吧!我二哥的意思是说莫要吹牛,把自家的舌头给闪了。”
徐海脸色一变,发作道:“禁卫长莫只是个口舌之徒,若真如此那在下就失望了。”
赵安微微一笑,“锵“的一声拔出宝剑,遥指徐海道:“来吧!”
双方的人均退了开去,露出一片空地。
徐海一声狞笑,拔出配剑。
他没有目睹赵安的剑法,不过见赵安的气势就知是个此道高手啊!不过他亦是一流的剑手,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气结,不然他就是不战而败。
心里暗想兵法有云:先下手为强,自己何必不抢先攻击呢?打定主意,一于以坚守配合闪移,好使赵安有力无处发挥。
刚想出击,就见赵安收起了宝剑,摇头道:“徐卫士,莫急。”
徐海暗叫:“卑鄙。”不过他讽刺问道:“难道禁卫长是要认输了。”
赵安无视他的话,对阳平道:“你去给我收拾了此人,记得要手下留情啊!”
“嘿嘿。”黑碳傻笑了两下,上下打量一番,用手摸了摸鼻子,微微点头,“原来主上不愿意出马,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嘛。”
成胥、吉光等均以为赵安是借此下台阶。暗叹此亦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哦,我还以为你有多牛,原来就是一个没有胆的人。”
赵德鄙视看着赵安,不过阳平就不愿意了,大声道:“你这小娃娃知道个什么,某家主上是不愿意出手,一只小鸡焉用牛刀。”
赵德那受过这般侮辱,羞怒道:“徐海你还等什么,给我将这人给杀了。”
徐海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手臂伸出,长剑平举胸前,遥指着阳平的咽喉。
看着阳平裸露出来的肌肉,他感到一丝不妙,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臂力过人。想此他尽量不予阳平近身肉搏的机会,战略上运用得恰到好处。
阳平虽然脑瓜子不怎么灵活,但是他的意图还是很清楚,不过他们都是在马上较量,对方这样显然就不怎么的了。
他催马冲向徐海,长枪一扬直扫徐海面门。不过徐海也不是毫无防范之力,就在长枪快要刺中他时,长剑一档竟然将黑碳的长枪给削断。
黑碳用力过度,那只被徐海解力将他的武器给折了,同时人和马连退了好几步,险些就落马,不过他左手却紧紧的拉着马绳。
头上冒出一阵汗,白刑等人都是知道阳平的厉害,骇然惊叫起来。
少原君和一众手下大喜过,齐声喝了起来给徐海助威。
徐海乃剑道高手,虽然刚刚挡了阳平一枪手还有些发麻,但怎会放过如此千载一时的良机,一声暴喝,骑马前冲,长剑闪电往阳平刺去。
怎知阳平用的正是赵安时常教他们“兵不厌诈“的剑术,因为若是正常情况,恐怕他是要和徐海这种强悍的专业剑手斗上好几个回合,惟有引他发招,才能起到震撼作用,亦不负了主上对他的重视。
就在徐海离他还有一个马身时,他立稳势子,双脚紧紧的夹着嘛儿,身子紧贴马背。
长剑在他上方飘过。
徐海做梦都想不到对方身子如此灵巧,一剑刺空下,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