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醴闻言,心里有几分腹诽,如今这里如此多人,他还有何选择,也只能叫人过来查了,而自然对江婉的脸色也更差了几分,没好气的冷言道
“既如此,就请个玉石匠人来鉴定一翻,辩个真假……”
江心闻言,面上有几分得意的笑容,盯着江婉说道:“原本也只是想说出来,二妹妹认个错也就罢了,毕竟大家是一家人,二妹妹也是我的庶妹,不过如今既然二妹妹宁折不弯,我也不在留情了!不在念及这姐妹之情!!”
江心回过了头,对着老夫人与江醴说道:“父亲,二妹妹如此执拗,心儿也只能去请这扬州城最为出名的匠人苏玉清了,想来只要她一到,并能清楚这到底是黑是白!!”
林氏闻言微微蹙眉,道:“请个寻常的玉石匠人就得了,这苏玉清毕竟与你相识,想来还是得避嫌把……?大小姐与其相识颇深,如此恐怕是有些不妥?还是莫非大小姐认为,除了这苏玉清,别人就不在认得这和田玉了?”
江心微微笑道:“这话自然不是这么说,苏玉清毕竟在这扬州城可算的上是最为好的,这个玉石仿得极为逼真,寻常的玉石匠人恐是难以觉察出来……”
江婉清秀的面庞被滑进来的阳光照的晦暗一片,她朝着江心淡淡一笑,道:“大姐姐这话可就说差了,今日底下站了扬州满城富贵,谁不是对玉石有研究的?莫非大姐姐认为,这底下站着的所有人对玉石的研究都比不过外边的那个匠人不成?莫非大姐姐认为,只有匠人才能辩玉,而我们这些贵族们,就万万比不上吗……?”
江婉眼神如炬,此话一出,竟是让江心答不上来,因江婉已经将在做的各位贵族都牵扯了进来,她若如此继续坚持说要苏玉清,恐怕底下的人会有怨言,可若不叫,她却又不甘心!
江心笑了笑,道:“二妹妹这话可就说岔了,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大姐姐并不是故意说在座各位不会断玉,只是说让玉石匠人来怕是断的更准确一些,不过也可以让在座的贵客与那玉石匠人一起断定如何……?”
江醴看像江婉的神情里有几分头疼,更是有几分不耐,便冷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
江婉看着江心,笑道:“大姐姐,这里的贵族哪个不是见过天下好玉的,怎会还比不上一个匠人,大姐姐这话怕是说岔了把……”
江婉这话一出,底下的人自然感觉得到了认同感,自然也不愿听江心说她们这些贵族还不如一个玉石匠人来的会辩玉,这自然让她们听了觉得很不舒爽,也就纷纷开始吩咐了起来。
“大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把!辩玉石谁不会!不就是一个玉石匠人,怎么比得上我们这些经常玩玉石的!”
“就是啊,大小姐怎生如此看低我们!”
“大小姐是否是看不起我们!!”
……
江心的眉头紧蹙了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瞪了江婉一眼,可随即又只好淡淡一笑,朝着底下的人说道:“当日不是看低你们,你们也是有头有脸的贵族,自然是懂得辩玉的,只是多一个人多一分胜算,所以心儿也想请苏玉清过来一辩,请大家不要介意……”
江氏此时开口说道:“行了行了,把苏玉清请来一起辩把……”
一时辰后,苏玉清拿着自己的东西也道了,而在他的身后也跟着一个年轻的小仆从,看上去像是她的小侍从,帮着她提着东西,也就进来了。
苏玉清穿着极为妍丽,一身玫粉色衣裳倒是衬的面庞如玉,倒是让江醴眼前一亮,面色好了些。
江心笑了笑,道:“苏玉清师傅来了,此事也不用在争论了,玉清师傅乃是扬州最为有名望的玉匠师傅,玉的真假一看便知……”
江婉冷冷笑道:“大姐姐与苏师傅有交情,就算这玉是真的和田玉,想必也会说成假的,可叫人如何相信呢……?大姐姐若执意认为在座的贵族不知如何辩玉,那婉婉也无话可说……”
“你……”江心看着江婉的模样,眼底闪过几分不悦,可随即她面上又带了几分笑容,笑到
“妹妹这话可就说岔了,苏师傅是扬州城有名的玉石师傅,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又岂会因为与我的私情而说假话吗……”
苏玉清也不悦的撇了江婉一眼,冷言道:“我与大小姐也不过是几面之交,不至于味了她而扭曲事实,砸了我自己的招牌,是非曲折是如何便是如何,二小姐可不要乱冤枉才是……”
江婉笑了笑,道:“既如此,便让苏师傅费心了……”
而底下跪着的忠义咬了咬牙,眼底闪过几丝不忍,道:“奴才可是亲耳听见了二小姐与紫菊说这玉钗子是假的,说只花费了少许银钱,便又能在这寿礼上长脸,又能省下银钱……”
江老夫人看着江婉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冷哼道:“二姑娘,这事办的可不好啊……”
江婉看着江老夫人那冷冷的模样,淡淡一笑,不卑不吭的说道:“老夫人,父亲,我不知为何你们会因大姐姐的三言两语便把我这些日子的辛苦全部否定,便认为这只是一个劣质玉石制成的钗子,我也不怪你们,就像苏师傅说的是非曲折自在人心……”
江婉面上不卑不吭的态度倒是让底下的人有些疑惑了起来,底下的人也纷纷讨论了起来。
“看着也是啊,你看那玉,怎么像是假玉呢,我玩玉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仿玉这么像的!!”
“就是啊,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