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不屑的讥笑道:“切,兄弟中何人不知道你号称‘酒神’,你是自己献上来还是要本王命人前去拿,你自己选择!”
魏徵看着吕公旦吃瘪的模样,捂着嘴偷笑着,他知道吕公旦嗜酒如命,仿佛美酒就是他的生命一样。在瓦岗中,世人都知道吕公旦的外号,却少有人能够在他那里品尝到珍藏许久的美酒。因此,兄弟们在背后悄悄地说吕公旦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只要是谁想要他珍藏的美酒,吕公旦宁死不低头,其它事情只要他有的,绝不藏私,唯独就是美酒这块,就是他的心头肉。
吕公旦苦笑地看着李逍遥,暗骂一声:“真是天堂有路不走,自投罗网来了,这下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长孙秀敏见吕公旦惆怅的神色,她心中一软,以为李逍遥是在刁难吕公旦,不知道李逍遥威逼吕公旦是让他拿出美酒来,而不是其他东西。一无所知的长孙秀敏出声道:“王爷,妾身看吕兄满脸的忧愁,夫君就不要再难为他了。”
李逍遥、魏徵两人面面相觑,相视大笑起来,李逍遥牵起长孙秀敏的小手,柔声道:“敏儿,你不要被他欺骗了,其实本王要他献上来的是他珍藏多年的美酒,而非其它东西!”魏徵笑眯眯地点点头,在一旁附和着李逍遥。
长孙秀敏闻之才知道是珍藏的美酒,更加疑惑不解地轻声道:“王爷,府中也有一些美酒,既然吕兄实在是为难,就不要再逼迫他了。再说,咱们王府中也有一些美酒,招待兄弟们还是足够的,不必让他们自行带酒!”
李逍遥、魏徵两人都愣住了,尴尬地面面相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了,只能苦笑地挠挠头。吕公旦更是尴尬不已,对于长孙秀敏这个王妃,他还是非常的认可,不仅仅拥有闭月羞花的容貌,更难得是心地善良,而且对自己等人没有丝毫的排挤,甚是有些关心,他见李逍遥、魏徵两人无言以对,无奈之下,只能悄悄地转身离开了。
李逍遥、魏徵、长孙秀敏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吕公旦此举是何意。众人愣了半晌,只见吕公旦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手上端着两坛美酒,只听他大喊一声:“王爷,您让人帮我一下,我一个人实在是不好拿!”
于是,李逍遥命令李仁前去帮忙,很快李仁手中也多出了两坛美酒。众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地看着累得气喘吁吁地吕公旦,不明白他手中为何多出了两坛美酒,而且李仁手中端着两坛,一共四坛酒水,李逍遥诧异地问道:“吕兄,你当初是如何搬过来的?”
“当然是用车子拉过来的!”吕公旦没好气地回道,他直接将手中的酒坛直接丢给魏徵,朝着李仁走来,嘴里絮絮叨叨地说道:“我就知道王爷您一直打着我酒的主意,再说我首次登门拜访,怎么能不带上礼物,就算是兄弟,不过王妃以及侄儿却是第一次见面,我作为兄弟的当然有些准备才好。您也知道我家徒四壁,能够拿得出手的只有酒了,原本打算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被逼拿出来。”
众人无奈地苦笑一声,只见吕公旦从李仁手中取出一坛酒,直接单膝跪地送往到长孙秀敏面前,沉声道:“属下特将此酒献于王妃,预祝王妃福体安康!”
长孙秀敏愣住了,她根本就不会喝酒的,就算与李逍遥成婚时,喝酒也是被逼无奈,然而看着吕公旦郑重其事的模样,她撇过头看向了李逍遥,只见李逍遥示意她收下。无奈,长孙秀敏伸手接住了吕公旦递过来的酒,柔声道:“多谢吕兄!”
吕公旦大大咧咧地笑了笑,轻声解释道:“王妃不必担心,此酒乃是属下自己酿造的‘蜜酒’,与我们等人喝的酒大大的不同。此酒没有后劲,而且入口甘甜,最重要的是此酒有强身健体、延缓衰老、美容养颜、补肾养胃的功效,只不过每日只能喝一盏即可。”
长孙秀敏大吃一惊,她不是没有见过其他人喝过酒,也知道一些美酒,就是没有听过‘蜜酒’。然而,长孙秀敏听闻吕公旦所言,心中非常的高兴,就连李逍遥、魏徵都诧异地看着吕公旦,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的用心良苦,不过魏徵听闻有美容养颜的功效,一双眼睛激动地看着吕公旦。
吕公旦迎着魏徵的目光,双手一摊,无奈地叹息道:“此酒酿造起来看似非常的简单,实则过程非常的小心翼翼,不得出现丝毫的差错,迄今为止,也只成功这么一坛。”他的话语直接打断魏徵想要求取一坛的想法,接着又从李仁手中取出另外一坛酒水来,交到李逍遥的手中,李逍遥双手接过酒坛子,上面写着‘女儿红’。
李逍遥诧异地看向了吕公旦,他尴尬地笑了笑,道:“王爷,您也知道我家中实在贫穷,小王爷出生时,我也没有送过什么礼物,只能想到送酒赠予他。可是,皇上赏赐的御酒我可是足足喝了数个月,实在是不舍得,在酒醉之下,又足不出户,根本就不清楚王爷您生的是公子还是女儿,就稀里糊涂的酿造了这坛‘女儿红’,直到我来的路上打听才知道是公子,可是酒已经拿过来了,总不能又拿回去吧!”
魏徵闻之哈哈大笑起来,就连长孙秀敏都哭笑不得看着吕公旦,不过吕公旦的这份心意,长孙秀敏是收到了。魏徵笑过一阵后,打趣道:“贤弟,诸位兄弟们明明都与你说过少主生下的小公子,为何到了你的耳朵里就认为是女儿呢?实在是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