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回来了!”徐懋功热泪盈眶道,他常年在外跑动回家时间较少,与父亲徐盖交流的时间更加的稀少,只要回来的时间大多数是与朋友在一起,真正坐下来与父亲聊天的时间屈指可数,每次都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
“回来了就好!”徐盖激动地拍着徐懋功的肩膀,激动地说道,瞥见李逍遥等人,“他们是……”
“父亲,这是我跟您提到的二贤庄的庄主单雄信!”徐懋功指着单雄信微笑地看着父亲,一一介绍着。
“父亲,这位我结拜的兄弟伍天赐!”
“这位是李逍遥,李公子!”
“伯父好!”
众人一一与徐盖问好,徐盖看着单雄信微微点点头,然后又望了一眼李逍遥、伍天赐两人,也是含笑的问候着,暗暗道:“世绩在外结识的朋友都不是简单人物!尤其是李逍遥此人,隐隐的感觉他身上有一股气质与众人不一样,当真是神秘之极!”
徐盖在他的前半生中见到许多形形色色的人物,自有一套识人之法,精明老练的眼光一看李逍遥便知道他与众不同,不仅仅是他年纪轻轻便是一头银发,从始至终李逍遥都是微笑的看着自己,可是他的举手投足之间又显得几分文雅。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这几人与自己儿子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各个都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唯独李逍遥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
“诸位与犬儿乃是至交好友,老朽便倚老卖老喊各位世侄了!”徐盖落落大方地道,和善的看着众人,“世侄请到屋内歇息片刻,老朽随后便来!”
“多谢伯父!”众人躬身回道,然后跟在徐懋功的身后推开大门直接走了进去。
“老徐,你吩咐一下厨房待会多备些好酒好菜!”徐盖目送着几人离开,然后对着身边的管家吩咐道,喃喃自语:“这几人日后必定名扬四海!世绩能认识他们当真是福气!”
徐懋功带领着李逍遥、伍天赐、单雄信三人来到了徐府院内的一处凉亭内,四人坐在石凳上,丫鬟端上早已准备好的茶水,一人一杯喝了起来。
“三哥,虽然你家境富裕,但是像伯父如此救济应该也支撑不了多久,毕竟灾民实在是太多了!”李逍遥喝了一口茶水,皱眉道。
“唉,我父子两人何尝不知道呢!”徐懋功叹息一声,“奈何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为父曾言:他如今能有此风光完全取之于民,现在他们有难之时理应帮助!”
李逍遥惊讶地看着徐懋功,脑中浮现出徐盖的样貌,又想到进入徐府门前一排接着一排的灾民,他实在是有点佩服徐盖,能想到天下黎民百姓,而不是安生立命。当真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之辈。难怪能教导出文武双全的徐懋功,当真是一代人杰。
“诸位贤侄,老朽刚刚忙完,怠慢了诸位!”徐盖躬身说道,众人一惊皆站立一旁,膛目结舌地看着徐盖,唯有李逍遥恭敬地回道:
“伯父行如此大礼,让我等晚辈如何承受得起!我等不经拜帖便随三哥一同过来,实在是有些唐突,打扰之处还望伯父见谅!”
徐盖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便急匆匆得回府,一问下人才知道徐懋功带着三人来到了凉亭处,他急忙地赶来,出于礼仪他才说了之前的那段话,可是众人皆是被他这一套搞得手足无措,唯有李逍遥回礼,而且说得让他没有任何话去回答。
李逍遥这一段话说出口,徐盖才明白他们乃是江湖中不能以文人墨客那一套去对待,否则会有隔阂,连忙转口道:“老朽失礼了!来,诸位贤侄一起坐下吧!”
“父亲,您送到翟让想让您投靠与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懋功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实在是想不透为何翟让要求自己的父亲投靠于他。
“唉,此事说来话长!”徐盖叹息一声,他也不曾想到会惹来如此麻烦,于是他便此事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一下。
原来徐氏父子因为乐善好施深得当地百姓的喜爱,并且深得民心,毕竟当地一大半的百姓都曾经受到过他们的恩惠,而且徐懋功相识满天下,最著名的的莫过于单雄信等人了,在江湖上谁不会给他几分薄面。
瓦岗军首领翟让率领农民起义,手下有人举荐让徐氏父子加入自己的阵营,一来可以得到徐氏庞大的家业及财产,二来得到当地百姓的响应,一举两得的事情使得瓦岗军会更加的庞大。于是,翟让便差人到徐府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虽然没有武力胁迫,但是言语之中透露的意思便是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无奈徐盖才写信让儿子回家一起商量如何面对当前的危机,没想到一下子儿子不仅仅回来了,还带来了单雄信等人,这实在是出乎预料。
“这个翟让当真是欺人太甚,老子我带人灭了他!”单雄信当即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大怒道。
徐盖虽然简短的说了一下情况,但是他猜到绝对不是徐盖所说的那般简单,定是翟让利用手中的权力逼迫了,否则不会如此匆忙便喊徐懋功回府商量对策。一听自己兄弟的父亲被别人欺压,当即便怒气冲冲,就连伍天赐也猛地站起身来,吓得徐盖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两个给我坐下!”李逍遥疾言厉色道,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两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