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一下一下砸在安士傑的脸上,头上……
很疼,嘴角有血渍流出,可安士傑嘴角的笑却从未消失过,即使被打,姿态还是那么儒雅。
如此淡然的笑容面对,仿佛预示着他对安琪尔做了不该做的,现在挨打是应该的。这只能更好的激怒龙啸天,一拳比一拳猛,下手越来越重。
安士傑的嘴角在留血,龙啸天的手也在留血,两个人都疼着,安琪尔爬过去护着安士傑,央求着龙啸天说:“龙啸天别打了,再打士傑哥哥就死了。”
满嘴是血的安士傑着实吓到她了。
龙啸天不可置信的看向为安士傑求情的安琪尔,轻蔑的冷笑道:“你自身难保,还为他求情,就不怕他死的更快?!”
他生气,他愤怒,她知道,她匍匐在他的脚下,哭泣着祈求:“我知道你生气,你打我吧,不管士傑哥哥的事,他被人下了药。”
“下了药……呵呵……多好的理由!”龙啸天冷笑。
“这借口还真不错!安士傑,碰了我的人,你以为吃我几个拳头就完了?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每个字,几乎都是龙啸天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咬牙切齿。
一脚揣开安士傑,龙啸天随手拽过床上的被子,将一丝不挂的安琪尔裹起来,毫不怜惜的扛起甩在背上,就像背着一件物品一样离去。
阔步走到莱亚酒店门前,像扔抹布一样将安琪尔扔在车子里。
车子穿梭在道路上,回到玫瑰园,直接将车子里的安琪尔又扛了出来,直厅,容伯一直在等,看下午龙少冲出去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直觉告诉他不是好事。
“龙少,回来了,找到安琪尔了吗?”容伯上前问。
龙啸天沉默不语的继续走,容伯站在他后面又问:“你这身上扛的什么啊?”不是出去找安琪尔了吗?
“容伯,你去休息吧,吩咐佣人晚饭不用做了。”没正面回答容伯的问题,语气很冷,不过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此时问他话的不是照顾他多年的容伯,估计他也不会有耐心的回答,早就一脚踹出去了。
容伯见他脸色不好,也不再多问,退出去的同时将别墅里打扫的其他佣人一并带了出去,整栋别墅现在除了龙啸天和安琪尔没有别人。
房门被龙啸天踢开,直接将安琪尔扛到浴室,拧开水龙头后,直接将安琪尔从棉被中拽出来丢到浴缸里,扯过毛巾拼命擦拭她的身子。
尤其是身子带有吻痕的地方,龙啸天擦的异常用力,几下就将她的身子擦的通红一片。
被他粗暴的行为擦的很疼,可触及到他恐怖嗜血的双眸,她便知道真的惹怒了他。
她不敢反抗,只能期期艾艾的求饶:“龙啸天……”叫了他一声,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因为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厌恶,极度的厌恶。
原本的吻痕,已经被龙啸天擦的血红一片,安琪尔的肤质比较娇嫩,擦几下就像是破了似的。
一处吻痕在她的大腿根,当龙啸天的手中的毛巾触及过去时,安琪尔忍不住羞射的用手去捂。
龙啸天轻蔑的瞥了她一眼,厌恶至极的冷嗤:“安琪尔,在我面前装纯洁,不嫌自己恶心么?”
粗暴的行为都没让安琪尔觉得疼,可他一句话便让她的心抽疼的厉害。
水流从上浇到她头上,呛的她睁眼很费力,换几口气喘息,水流便呛到她的鼻腔里,让她很不舒服。
龙啸天按着她使劲的擦拭她的身子,她的身子一点点下滑,脑袋是不是的钻进水里,每次钻进去她都自己费力的钻出来,可龙啸天仿佛没看到她溺水一般,继续粗鲁的对待她。
如此对待,就仿佛施虐一般。
这还没玩,终于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搓了一遍,见他放下毛巾,安琪尔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因为终于结束了。
可扔下毛巾的龙啸天却一把将她从手里捞出来,一把将她拽到浴室里的镜子前,用手肘卡着她的脖子,强行将她的脸对着镜子。
镜子里映射出来的安琪尔如少女般婀娜的身段,以为龙啸天那张帅气的人神共愤的脸,最为突出的还是他那双嗜血的双眸。
安琪尔撇开头不看镜子,因为镜中的自己丑陋极了,被他这样卡着不能动,身上未着一物,浑身被他擦的红红的,有些地方真的破了,仿佛刚被虐待过一番一样。
更让安琪尔不敢面对的是龙啸天那恐怖的眼神,他今天让她很害怕。
锢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眸阴冷的看着镜子中的她说:“你看看现在的自己有多下贱,看看你身上的吻痕,是不是很享受安士傑对你的狂野?!”
龙啸天低头咬住安琪尔的脖子,疯狂的啃咬着。
安琪尔被他吓的浑身颤栗不止,觉得他一个不注意或者用力就会把她的大动脉咬断一般。
龙啸天的嘴疯狂的啃咬着她的脖子,大手已经滑倒下面,来到她的大腿根。
安琪尔明显的感觉到,今天的抚摸跟以往不同,以往的龙啸天算不上温柔,但会估计她。而今天,他的抚摸很粗鲁,报复的意味很明显。
安琪尔吓的浑身哆嗦,忍不住求饶:“龙啸天,别这样,别这样……”
以前她示弱,撒娇,对于龙啸天来说很受用,他享受其中,享受小女人大男人的反差感,可现在她的求饶在他看来特别的讽刺。
龙啸天冷笑:“你不是很享受狂野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