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撞死在柱子上，这一辈子活着，他也算是到了头。
“王爷，杨公公临去之前说，他对不起王爷，也对不起皇上，他没脸再活在世上了……”
柏清皱眉，心下也觉得意外。
可意外过后又是释然。王爷再怎么顺理成章，也难免会被人诟病，杨公公这一死，倒是将世人的非议，都转了开来。
“厚葬了吧！”
眸中闪过一丝水亮，温哲烈蹲身看那面色安然，却是满头鲜血的杨公公，终是摆摆手，吩咐柏清立时去办，他自己则是站在这里久久，心中难受得像压了座山，喘不过气来。
他错了吗？
平叛乱，夺正统，他真的错了吗？
到底是顺应天势，还是在为一己之私找借口。
“皇上，紫公主说要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