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天拉起她:“走,我送你回家。”
向明天揽着醉得走路有些歪斜的程如,刚走到大街上,像是导演安排好的一样,像所有电视、电影里的镜头一样,玲玲和吴晓枫逛完街,正好从这里路过。四个人走到一起,除了醉了的程如,都面面相觑着。
玲玲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扰。吴晓枫和向明天默默地看着对方,过了一会儿,吴晓枫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和他们打招呼:“是你们哪,要回家吗?”
程如嬉笑着说:“我们回家,你们来不来玩呀?向明天?”向明天什么也没说,只是定定地看着吴晓枫。“算了,向明天不说话,你们还是先别来吧,走啊,我们快点回……”一句“家”字没说完,就哇哇地吐了起来。向明天半抱着她,玲玲要上前帮忙,吴晓枫拉住了她:“不用了,我们走吧。”向明天闻声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吴晓枫。
吴晓枫回到公司,就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玲玲和公子良小声地说着,公子良急了:“这是演得哪一出?”公子良赶紧给向明天打了电话,没人接,他又发了个短信,玲玲到吴晓枫的房间去看吴晓枫:“公子良给向明天打电话了,他一会儿我就回来。”
吴晓枫很冷淡地说:“他回不回来,都和我没关系。”
向明天打电话给程如的秘书,等秘书赶到,他才离开。
今天的夜这么黑啊?无边无际的。吴晓枫看了一眼窗外。不一会儿,雷声响起,好像就要下雨了。公子良送玲玲回家,他们走后不久,大雨果然倾盆而下,吴晓枫关好了门,呆呆地坐在沙发里。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向明天终于回来了,他的身上淋了雨,湿渌渌地站在吴晓枫的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发型也找不到了,头发一绺一绺的,粘在一起,还不时低下水来。吴晓枫看了他一眼,立刻拿了毛巾,一边给他擦,一边责怪:“这么大的雨,你不会等雨小些再走吗?”向明天想说话,吴晓枫将他的嘴捂住了:“不用解释,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没有什么可约束的,我们只是朋友。”
向明天有些怔怔地问:“真的只是朋友吗?”
吴晓枫躲开了他的眼睛,小声地说:“是的。”
向明天凑到吴晓枫的脸前来,他沙哑着嗓子问:“是吗?”
“是……”吴晓枫的声音更小了。
向明天什么话也没说,转过身就往外走。“向明天!”吴晓枫喊住了他,向明天回过头来,看到了委屈得泪流满面的吴晓枫:“你非要人家说什么……什么软话来才行啊?人家本来就很难过了,你还这样?”说到这里,忍不住抽泣起来。
向明天叹了口气,几步就冲过来,紧紧地拥抱着她。门外的公子良看到了这一切,却没有进来,他从门外锁上了门,冒着大雨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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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恺在报上发表了一首诗,让吴晓枫感动不已:
《伤》
又有人说我孤单
除了微笑
我就想你在远方
很久没有你的信
我就想你微笑的模样
没有你的请柬
就还有新的阳光
翻开一封封旧信
细读那字字行行
你还是那样任性
还是那样忧伤
看不出你对我的爱
心中有一点点失望
见不到你的人
只有将镜框擦亮
听不到你的声音
只有将信收藏
我不说出爱情
因为我知道结果怎样
我不拒绝爱情
但没有一个人如你
能将我的心点亮
最近的我很悲伤
因为你有了爱人
快乐地像鸟儿一样
你说愿用一生的爱
去做他的新娘
我想了很久很久
还是在信中说了谎
我为你高兴
愿有*地久天长
这是王力恺得知吴晓枫在恋爱时发表的一首诗,他将这首诗寄给了向明天,让向明天转交吴晓枫。向明天真的非常佩服王力恺,原来有种单相思的爱也可以这样深沉又这样光明,只是还不知道吴晓枫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做自己的新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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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公子良请客,玲玲、吴晓枫和向明天他们去了烛光餐厅,那里的柔柔烛光和轻轻飘扬着的抒情音乐,简直太适合谈情说爱了。坐了一会儿,吴晓枫自觉地对向明天说:“我看,咱俩还是走吧,这里好像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
“怎么?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地方。”公子良还以为大家都喜欢呢。
“子良不用急,晓枫的意思是这里最适合情侣来。”向明天笑着解释。
“还是向明天先生最了解吴晓枫。”玲玲开着玩笑。
公子良想要说什么,向明天摇头阻止了他,公子良会意地笑了:“都不用急,到了八点,这里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果然到了八点钟,大厅里亮起了或明或暗的彩灯,随着抒情的歌声,他们四人也双双对对地跳起来。
吴晓枫对舞伴向明天提问:“你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
“不知道。”向明天又笑着补充:“如果想表达一份感情,应该用星星最合适。”他就是不说出月亮代表我的心。
“为什么?”吴晓枫歪着头看着他。
“你想想,月亮会天天出现在眼前吗?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