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樵嘴唇一阵发干,忍不住的抬头看了眼四周,随即压着心底的震惊,看着武徒,低声道:“那枚玉玺,嵌在拐杖的龙头里?”
武徒点头一笑,嘴角诡异道:“不错以前老夫一直认为自己用不着,就让皇上一辈子用那假的好了。但现在看来,用处恐怕还不少!”
看着武徒闪动的眼神,卫樵皱着眉头低声道:“岳父大人想要如何做?”
武徒看着卫樵,眼神微冷,道:“当年我就是凭借着强横的军力才击垮晋王,现在,也唯有强横的军力才能自保。”
卫樵微微皱眉,不知道武徒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武徒也知道知道卫樵肯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经历那种动乱,永远不知道手里有兵是多么的重要。而且,兵还得在身边才行
武徒沉吟一声,凑近卫樵,脸色沉硬,压低声音道:“三日后清宁要去城外点将,四门皆闭,任何人不得入内。用那玉玺,写一道门命令我让人带进去。”
卫樵心里悚然一惊,俨然已经明白武徒要干什么了。
“那之后呢?”卫樵心神震动,随即又问出了一句。凭借武徒的能力,加上这道‘诏书’,彻底拿下禁军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拿下之后呢,如何瞒得过去,一旦事情泄露,那将会掀起无比恐怖的惊涛骇浪毕竟,凡是在金陵的人,头上都如同悬了一把随时会落下的刀,谁人不担心
武徒淡淡一笑,胸有成竹道:“没什么可担心的,那是皇帝的旨意。”
卫樵一怔,随即也就明白了武徒的意思,这件事知晓内情的,恐怕只有皇帝,而皇帝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不可能说那是假的,毕竟他手里的那才是实实在在的赝品
卫樵心里甚是激动,各种念头纷杂,一时间完全静不下来。
如果真的让他掌控了禁军,那后果,真是无法想象,但至少日后有乱保护家人是有余了。
卫樵虽然心神震动异常,但却也没有失去理智,沉吟着便又看向武徒“那,岳父大人,以后怎么做?”
武徒一听,便目光炯炯的盯着卫樵,一眼便看出了他心里所想,冷哼道:“你认为我会怎么做?”
卫樵一怔,随即尴尬一笑,直起身摸着鼻子没有说话。他的确是想多了,刚才差点就认为武徒会有什么不轨之心。
随即武徒也叹了口气,目光有些复杂道:“今天才知道,果真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啊。算了,以后静观其变吧,我们这位皇帝忌惮的东西还不少,一时半会没空理会我。”
卫樵轻轻点头,皇帝既然要在大行前为傅炀扫灭一切威胁,那武徒恐怕也很难独善其身。
卫樵在武帅府住了两天,他也请了朝家,几人来,抛开一切,专心的陪着武清宁。
武清宁也静静的陪着卫樵,虽然话不多,但字字珍贵。
第三天,凉亭内,卫樵一身青衣,武清宁一身白衣,两人静静的对坐,桌上摆着一盘棋局。
凉风吹拂,两人俱是发丝飞舞,专注的盯着棋盘。
啪。
武清宁落子。
她清秀如荷,静静的坐着,双眸清澈的盯着棋盘,嘴角轻轻勾起。
卫樵的棋力说起来也算不错的,但跟武清宁比起来还是差的很远,绞尽脑汁也勉强撑着,自然,他到现在也还没有发现武清宁到底有没有放水。
啪。
卫樵捏在棋子在手里翻了好几遍,轻轻落下。他神色容自然,风轻云淡,丝毫不认为输给自己老婆>是多么丢人失面子的事。
武清宁仰着俏脸,轻松写意的落子。
卫樵瞥了武清宁一眼,捏着棋子看着棋盘。
卫樵的棋力在在某种比较‘熟悉的’的情况下才会比较雄厚,正常情况下,他也就业余水准,在家里欺负欺负小丫鬟还行,比之武清宁这位破晓将军,差了不止一筹。
第两百六五章先帝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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