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互道别后的情况,刘修看得出来公孙瓒心情不好,没有多说什么,mao宗却有些兴奋难捺,很快就说出了卢敏已经升任上谷太守的事情,公孙瓒听了,更是郁闷,虽然没有脸上表现出来,却多了几声叹息。他越想越觉得丢人,快进洛阳城的时候,还是找了个借口,一个人离开了。
看着公孙瓒的背影,刘备责备了ao宗也知道自己多嘴惹得公孙瓒不高兴了,挠了挠头,本想去追,刘修却拉住他道,现在他心情不好,你说什么都没用,你去问问他住在哪里,然后告诉他我们的住处,过两天等他气平了些,我们再去看他。
mao宗应了,飞奔而去。
刘修等人回到步云里,刚到men口,就看到房东罗氏和一个满脸不快的中年汉子坐在men口,一看到他们的车马,那中年汉子立刻怒气冲冲的迎了上来,罗氏伸手想拉住他,却被他伸手一拨,推了一个跟头,额头碰在men框上,一下子就流出了血。
“你这人怎么回事?”刘修很不高兴,示意刘备上前扶起罗氏。
“哟,看不出你竖子还是个好se之徒,我打我老婆,关你屁事?”那中年汉子嗤的笑了一声,冷言冷语的说道。刘修这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叫安权的越骑营伍伯,罗氏的丈夫,这么说自己倒的确不好多事。他忍住气,一面让卢慎和子对伍伯说道:“我们不是刚jiao了三个月的房租吗,又有什么事?”
安权歪了歪嘴,对罗氏勾了勾手指,罗氏似乎非常惧怕他,用手帕捂着额头,紧张的走了过来。“对他们说。”安权一伸手,很威风的说道。罗氏非常尴尬,吞吞吐吐的把来意说了一高。原来她做主把其余的房子全租给了刘修他们以后,安权说她自作主张,租金要得低了,便来重新讨要,要把房租加一倍,否则就不租给他们。
“你说不租就不租?”刘修哼了一声,“我们jiao过三个月的房租,你就是要提价,也要等三个月之后再说,现在来要钱,你以为天上会掉钱?”
“那不是我说的,我不同意。”安权伸出一只手在刘修面前晃着,瞪着眼珠子吼道:“要么给钱,要么今天就给老子搬出去。”
“她是你老婆不?”
“当然是,不是我老婆,难道是你老婆?”
“既然是你老婆,她说的就等于你说的。”刘修一摆手,不屑一顾:“你要打要杀,回去打,回去杀,我管不着。”他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罗氏说道:“罗夫人,你不要怪我见死不救,你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遇人不淑。”。
罗氏惊恐莫名,手足无措的看看刘修,又紧张的看看丈夫安权。她被安权bi得不过,这才跟着他来讨要租金,原本指望刘修等人能同情她,多少加一些,让她过了这关,没曾想刘修看起来很不错的一个人,却是个见死不救的德xing。
安权也傻了,他是听罗氏说这些租客好欺负,心肠软,这才上men来吵闹的,仗着自己是洛阳人,又是越骑营的一个小官,虽说伍伯是个根本提不起来的小官,但他觉得欺负一个外乡人应该足够了,至于卢家是什么大儒,他根本没放在眼里,洛阳的大儒多了去了。
但是刘修直接让他回家杀老婆,这让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一时愣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刘修等人把马车赶进了院子,就要关大men。
“唉——”安权顾不得想太多,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只脚踩进men里,死乞白赖的叫道:“这是我家,你不能这么对我?”
“现在我已经租下来了,你要是好好说话,我当然欢迎你来作客,要是想耍蛮,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告你一个擅闯民宅?”刘修比他还凶,眼睛一瞪:“我倒要问问洛阳令周异,这洛阳还有没有王法。”
一听他直呼洛阳令周异的名字,安权顿时软了,久在天子脚下,他也知道洛阳的租客之中不少人来头很大,对方连洛阳令都不放在眼里,越骑营伍伯那个小官在洛阳令的面前根本不够份量,更吓不住他,再装也是自讨没趣。
见安权软了,刘修也适时的松了口气,打开men,把他们夫fu请了到偏房,自己大模大样的坐了正席,让安权坐在侧席。正要说话,外面又来了人,刘修出去一看,却是个宦官,正是那天在铜驼街看到的爱翘兰en。
“你是……”刘修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来干什么。那小黄men却是一脸堆笑,看了一眼屋里,笑嘻嘻的说道:“你们先说事,先说事,我不急,让人给我倒碗水喝就行。唉呀,我追你追了一路,可把我渴坏了。”
刘修更不解了,心道你追我干什么,虽然你爱翘兰hua指,可是你毕竟不是美nv啊,我对男风又没什么爱好的。可是一看到安权那发白的脸en一副很熟的样子说了两句话,让刘备给他端水,自己回到席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话立刻说,你也看到了,我忙着呢。”
看到刘修和宫里的小黄men这么随便的说话,安权的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七上八下,哪里还敢提什么租金的事,恨不得立刻遁走。刘修暗笑,却换了副温和的脸se:“你不要急着走,我正有事要找你。”
“大人请讲,大人请讲。”安权伏在地上,身体都开始发抖了,连刘修都有些吃惊,心道宦官在洛阳有这么大的威势啊,随便一个小黄men就能把越骑营的军官吓成这样?
他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