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在一旁听着,什么也没说。以公孙瓒先前表现出来的才能,和他在太守府做事的经历,解这样的题肯定不是难事。汉代的教育虽然还谈不上和后世普及义务教育时相比,也算是粗具规模,国有学,郡有校,设有经师,算是比较高级的教育,县有庠,聚有序,等级略低一些,虽然不如学校那么正规,但为数也不少,更何况各地的私学也非常多。算术不算一门正经的学问,和识字一样,都属于启蒙的范畴,只要上过几天学的,多少都知道一点《九章算术》,而毛宗拿来的那道题,应该就是出于《九章算术》这本书。
不过对于刘修多少经历过高等教育的人来说,《九章算术》这样的学问只不过相当于小学生的水平,充其量算初中,能做得出来并不值得骄傲,他不过是不想太惹人注意,这才装不懂的。对于公孙瓒解出这道题,他嘴上虽然在恭维,可是诚意实在欠奉。
公孙瓒瞟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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