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哭声对刘二喜这种已经走到法律对立面,注定不得好死的罪犯来说,却是一种近乎快感的刺激。仇人妻子的哭泣,对他就是兴奋剂,女人哭得越凄厉,他就会越兴奋,反应就会越敏捷,胆气就会越壮。
和特警们对峙了超过七个小时,等于是和死神一起跳舞了七个小时,如果没有方法源源不断吸汲力量,在这种孤立无援,人人喊打的绝境中,一个才二十二岁年轻男孩的勇气,早就应该消耗光了。
不管刘二喜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选择了一个最有效的方法,通过心理战,在对周围的特警不断施压。
“小子……”凝视着眼前这幢白色的三层别墅小楼,师少鹰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突然笑了,“如果这刺耳得要命的哭声,真的是你的武器,你真的清楚明白其中的意义,那么,我已经有些明白,你凭什么能坚守阵地,屹立不倒了。”